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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能惯着(王爷啊……哭着跑了。...)(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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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雪:“这些东西,郡主是从何处得来?”

“啊……”卫司雪说了:“一个江湖的野郎中那里,你不用管了,反正我已经试过了,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快喝吧!”卫司雪催促折春。

折春拿着小瓶子,双眼紧紧盯着卫司雪,缓慢走回卫司雪的床边,蹲在卫司雪的床头盯着她看。

片刻之后,他毫无预兆地亲吻在卫司雪的双唇之上。卫司雪睫毛颤了颤,很快闭上了眼睛,勾住了折春的脖子,朝着他嘴唇又啃又咬。

好一会儿两个人分开,折春确定这个人就是卫司雪,可是……

折春看着手里的瓶子,没有直接说出之前他打开过那个匣子什么都没有看到的事。

他只是将瓶子打开,一饮而尽。

折春见过很多奇诡的事情,无论卫司雪是怎么做到的,是隔空置物也好,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能耐。

只要这个人是卫司雪,哪怕让折春喝的是毒酒,折春也能含笑饮下。

“什么味道的?”卫司雪说:“你凑过来一点,我闻闻。”

折春勾着唇笑了一下,半跪在床边,再度亲吻上卫司雪的嘴唇。

“草莓味……”卫司雪含糊地说:“嗯……你怎么这么黏人啊,老是勾引我……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老实。”

她嘴上这么说着,却捧着折春的脸不肯放开。

折春眉目如春水拂过,纵容着卫司雪,口不对心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缠绵。

两个人是真的很少这样纵情,到最后两个人呼吸凌乱不堪,折春才总算压住了卫司雪的肩膀,起身说:“郡主有伤在身,还是克制一点。”

“克制个屁!”卫司雪说:“我都答应让你做我的夫君了,你还一口一个郡主。”

“那我叫什么?”折春坐在床边上,满脸春色无边,看着卫司雪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让卫司雪浑身发软。

“老爷?”折春说着,舌尖打卷一样叫了声:“老爷。”

卫司雪听得浑身像过电一样,还以为系统漏电了。

她一巴掌拍在折春的腿上,呵斥道:“何方妖孽!”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卫司雪说:“你跟我哥哥一样,叫我的乳名吧。”

“雪儿。”折春收敛了不正经的样子,声音清悦而温润。

卫司雪听着心都酥了,感觉一碰就像年节时候卖的那种酥心糖一样,咬一口噼里啪啦地掉渣渣。

“再叫一声。”卫司雪恬不知耻地说。

折春就又叫了一声,“雪儿……”。

卫司雪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真想快点好啊……”

她嘴上叹息着,然后手指不怎么老实的爬到了折春的腿上,从他的长袍下面钻进去。

折春一把压住了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卫司雪啧了一声,睁开眼睛,瞪着折春:“不会还要我求你吧?是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折春面不改色地说:“那袋银珠子已经花光了。”

卫司雪抬手砸了一下床铺:“败家子啊!你这样我是养不起的!”

折春配合着卫司雪,说:“说了我是头牌。很贵。”

“多少钱一晚上?”卫司雪挑着眉看着折春:“你就开个价吧,我看我能不能嫖得起。”

折春本来是最讨厌别人说这种话,他的出身,以至于听过无数个人,用各种各样恶心的语气问他这种问题。

可是卫司雪这样说,折春就压不住地想笑。

卫司雪从来都不会避讳什么,不会怕伤到他的心,就故意回避某些话题。

她不小心翼翼,不会表现出看不起,她的态度一目了然,她的意图一眼就能看穿。

卫司雪的态度甚至让折春觉得,这没什么见不得人,这没什么大不了。

卫司雪这个人,就像她的名字一般,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能遮得住折春世界当中所有的污秽。

“一百箱黄金。”折春说:“一夜。”

折春并没有虚报,这确实是他曾经一夜的价钱。

卫司雪躺在床上倒抽一口凉气,咳了两声。

这才夸张地说:“我当初把你买回来也就花了两根金条!你这简直狮子大开口啊!”

“黄金什么时候论箱了?国库现在有那么多黄金吗?”

“没有。”折春肯定地说。

折春的身价怎么可能就两根金条,卫司雪当时说要买走他,接进端亲王府,不够的那一部分是折春自己添的。

不过这种事情折春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卫司雪。

“国库都没有,你跟我要?你是不是就是不行啊!”卫司雪虽然现在不能干什么实事,但她可以打嘴炮。

她表示强烈怀疑:“我听说男倌年纪大了都不行,哎……难不成我年纪轻轻的就要守活寡吗?”

折春表情收敛了起来,做出一副黯然的样子。

卫司雪见到他这样,心里咯噔一声,收起嬉皮笑脸。

“怎么了?”卫司雪说:“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弹幕一直看两个人甜甜蜜蜜,但每次听卫司雪说话都心惊胆战——

哪能就戳着人家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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