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三小姐(“小女巫,是你吧?”歩枭...)(5 / 6)
因为他们怂恿陆珠做事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后果出乎了他们意料的残酷。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陆珠在脑中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攥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今早上一身宛如孝衣的黑裙子对比下,她显得越发地苍白。
她神情有些迷茫和惊慌,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让弹幕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陆珠解释:“你们说我可以想办法逃走的,我只是想要设法逃走。如果兽人族和黑塔士兵不帮我,我一个人,逃走了在外面也没有办法生存,我会被抓住卖掉,杀掉,会死得很惨的。”
弹幕一些人都开始安慰陆珠她做得没有错了。
但是有些人在问陆珠:你已经料到了这种结果吧,你昨晚看到了陆英围的人头,一点也不惊讶。
陆珠闻言眼神迷茫,她在脑中解释:“我怎么会知道?”
弹幕上又有人说:可你昨天故意和屠烈说了陆英围打你,和要杀你的事情。
陆珠解释:“是屠烈问我我才说的啊。”
确实是这样。
再没有人质疑陆珠。
陆珠安静地站在那里一上午,一直等到陆英围快要火葬的时候,陆黎志找不到缝合陆英围脑袋的人,城中会这个的,都在忙着收敛城中死去的那些人。巫祝眼看着自己就要死了,根本来不了。
陆黎志就算是城主,也不能不顾那些英勇死去的猎人,把人强行绑来给他儿子缝头。
找人找不到,自己的女儿们一个个淑女课上得不少,会做衣服,却没人敢碰死人。但总不能让陆英围就这么身首分离的走。
陆珠自告奋勇地举手,“父亲,让我来吧。”
陆珠说着,把自己脖子上的布巾摘下来,对陆黎志说:“就在前些天,兽人弄伤了我,巫祝年迈无法来给我治疗,我就自己给自己治疗了一下。”
“我自己缝的,虽然针脚不及姐姐们的好,但至少……能让哥哥完好的离开。”
陆珠看向了陆黎志,神色黯然地垂下了眼睛,显得特别的悲伤。
但她实际并没有什么悲痛的情绪,脑中哄弹幕们道:“我帮他缝上头。你们不要生气了嘛。”
弹幕不生气,他们快被陆珠吓死了。
陆黎志眼眶微红,他一直都非常看不上这些女儿们。尤其是陆珠这样连个淑女样子都没有的,卖不上好价钱。
但此刻他终于正视了陆珠,看着陆珠脖子上的针脚,捏了捏陆珠的肩膀,说:“苦了你,那就你来吧。”
然后弹幕一言不发,在场所有人也一言不发地看着陆珠缝脑袋。
她像对待一个婴儿一样,轻柔地先清洗好了陆英围的头,把他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脸胡乱对上,用黑线串连。
有些实在没有皮肤的地方,她甚至询问了陆黎志:“我可以将他其他地方的皮肤弄到脸上,父亲……”
“弄吧,”陆黎志说:“总不能让他没脸。”
陆珠开始取皮,缝制,动作很轻柔,但是速度是真的不慢。
她像是十分熟练这种事情,而弹幕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她不像是在缝一个死人,而像是在做一个布娃娃。
等到陆英围彻底缝好,陆黎志红着脸上前看了一眼,陆英围总算是有了个人样。
陆珠洗干净手,给陆英围整理好,最后站在远处,看着陆黎志把陆英围烧了。
而全程参加了葬礼的歩枭,看着陆珠的眼睛都要飞出来了。
他光是听声音,就已经断定了陆珠就是小女巫。
她果然像他想象中的一样,善良,美丽,脆弱而悲伤。
她明明那么纤弱,却还愿意做这种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她需要保护。
歩枭眼睛始终跟着陆珠,陆竹灵站在歩枭的身后,看着歩枭看着陆珠的眼神,表情悲伤。
陆英围算是横死,所以烧完之后,很快下葬。下葬是陆齐生一手操持,送灵之后,陆珠和她的姐妹们,终于能坐下来吃东西了。
所有人都没有胃口,桌上的食物没怎么动。尤其是淑女们,一场大火,一场葬礼,个个面色煞白,不吐的都是心理素质好的。
还是只有陆珠,悄无声息地吃够了平时吃饭的量,甚至还因为早上没有吃饭,多吃了两个餐后甜饼。
那甜饼上面的红莓果酱,像极了血肉,陆珠吃了一半,她身边坐着的陆兰就去吐了。
弹幕寂静无声,要不是直播人数还在,简直像是直播关闭了一样。
死人本来是要摆宴席的,寻常人家可能悄无声息地就埋了,但是城主的儿子好歹也要有些送别的样子。
只可惜从陆英围脑袋被揪下来开始,他就注定死不体面了。
快到中午,淮高城的卫兵队到了。
陆黎志只好宴席延后,先宴请这些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淮高城卫兵们。
歩枭终于松口气,这一次来的卫兵队,不光有代表着淮高城强壮和富庶的卫兵们。还有淮高城城主的最信任的下属,一位颇有盛名的老剑士。
老剑士名叫罗坚壁,在淮高城,乃至王城那边都有名号。
他曾经门下的学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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