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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书生X屠户哥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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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大早,景和光就要坐着马车离开。

王思行很不理解,皱着眉问:“和光,这几日正是和同届举子熟络的好时候,怎么就非得回去?难道读书还差这一天两天?”

景和光手撩着车帘,抬头看他:“思行,我们不是一个人,你留下有你的事,我回去也有我的事,没什么对和不对,个人选择罢了。只是在我心里,快点回家更重要。”

王思行听完,撇撇嘴:“你就惦记嫂哥儿,重色轻友,你快走吧!”

景和光笑着挥挥手,对着前方车夫道:“走吧。”

“好嘞,解元公坐好!”

晨光里,外出的人归乡的心更切。

等到太阳再往上爬一点,景修然带着人找来了客栈。

景修然换了身更“有钱”的衣服,手撑在柜台上:“掌柜的,解元公起了吗?”

掌柜回道:“解元公一早就走了啊。”

景修然傻眼了,人竟然走了!他还想找景和光继续联络感情呢。

“怎么就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景修然用力地拍着柜台,有些生气。

他再一想,昨天聊天到一半,景和光就被府尹叫走了,估计是没机会跟自己交代。

他昨晚上又走得早,也没等等景和光。

景修然对着身后的管家黑了一张脸,责备道:“都怪你,叫我回去看账本,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好了,人走了我都不知道!”

景大低着头,根本不敢回这个小祖宗的嘴。

景大是景家的老人,一开始就是个买断的长工,帮着干田里地里的活。

后来景家有钱了,他因为老实稳重,又是老人,就成了管家。

景修然心情很不好,离开客栈后还一边走一边念叨:“我都跟人说了,能把解元公带过去的,现在他们肯定以为我在吹牛!”

到了地方,景修然的狐朋狗友果然认为他在吹牛。

景修然信誓旦旦地道:“这有什么好吹牛的,我昨晚上和解元公相谈甚欢,好些人都看到了!除了我,也就是府尹大人和解元公聊了很久。”

景修然怕他们不信,继续道:“解元公真是长得俊极了,我一开始都看呆了!我还知道解元公今年才二十,这个你们没人知道吧?”

少爷们抱着美人儿,胡天胡地闹着,景大等下人就坐在隔壁的屋子等着。

隔壁。

景大听着景修然提到的很俊的人,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人符合能把人看呆的条件。

那人叫景阳冰,去世快有十七年了吧,景大对具体的年数有些记不清。

不过景大对景阳冰印象很深刻。

景阳冰长得极为俊俏,经商也十分有才华,年纪轻轻便挣得万贯家财。

对方还有个儿子,小名叫大宝。景大和景大宝,就差一个字。景大当时还羡慕,那个叫景大宝的娃娃会投胎。

不过后来的事,就让景大不羡慕了。

景阳冰早早地去世了,孤儿寡母被欺负得一个丧命,一个多年不见。

那个小名叫大宝的娃娃,今年好像也二十了吧。同样二十,有的人成了解元公,不知道那个娃娃还活着不?

景大想着那娃娃,又想起女人的死,再想到些别的,嘴巴顿时闭得更紧了,像个被刺激到了的蚌,闭紧了壳子。

***

但纵是景和光再心切,路也还是那么远,得慢慢赶。

倒是那报喜的官差衙役,因着提前几天出发,又是骑马简行,在景和光前头到了县里!

张星宇正挥起他爹传下来的大砍刀,砍着猪骨,就听到锣鼓的响声。

张星宇握着砍刀,往外探头看。

只见外面街上,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骑在马上,手里提着面锣鼓在敲。

张星宇一冒头,就有围在马儿边的乡邻指给官差认人。

“那就是了!那就是解元家夫郎!”

张星宇有点懵。

他第一反应是:解元夫郎在哪里?

可看着那匹马停到自家的小铺子前面,张星宇才后知后觉——他家景和光也去科考了!

附近的秀才就景和光一个,能中举的自然也就是景和光了……

所以,他就是解元夫郎本人!

等张星宇明白过来,报喜的官差已经提着锣鼓走到铺子前了。

官差把锣鼓挂在腰上,从怀里把喜报拿出来递给张星宇:“解元夫郎,景和光景解元中得此次乡试头名!这是官府喜报,解元公前途无限,恭喜你了!”

张星宇刚想接,一看自己手里握着大砍刀还没放呢!

张星宇赶紧放下手里的刀,再在一旁的干净帕子上擦干净手,才接过那喜报,高兴地打量喜报。

这份喜报,长得……可真像封信啊。

看张星宇光看着不动,旁边的人没耐性地催促道:“星哥儿,快拆喜报啊!”

“对啊,拆了让我们瞧瞧,里头长什么样!”

喜报就是封喜信,得拆!

张星宇傻傻地笑了笑,道:“我高兴得忘了拆,这就拆。”

张星宇把喜报拆开,然后打开来,瞧着里面“景和光”三个字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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