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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章 太古战歌涤人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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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画面。

这梦太过痛苦、离奇,让左水东一时间无法释怀。

这时,胥薿走了进来,他躬身禀告道:“大将军!士兵们都已在城外列队完毕。”

左水东点了点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是。”

胥薿走了之后,左水东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将顺逆九宫步施展了一番。

“还好,还好,一切如旧。”

战事吃紧,左水东昨夜并没有脱甲而眠,一切都保持着高度警戒的状态,他收拾好心情,走出前厅、将府,一声呼哨,黑影瞬至。

左水东攀鞍上马,策马扬鞭,顷刻间就消失在了无人的大街之上。

黑纬国与白经国的两支军队,在荒原之上列阵对峙。

一方如白云过境,茫茫一片;一方气势如虹,黑甲铁血。

头顶上空,偶见秃鹫盘旋。

左水东看着这一切,就如梦境重演一般。

白经国中军之中,邴礼骑在马上,神情凝重,昨晚定淮的一番话让他如梦方醒。

今日他倾巢而出不再保留。

此役,欲与左水东决一雌雄,分个胜负。

邴礼暗道:“左水东,你我二人什么都不是,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义。但是,今天你一定得死,你不要怪我。”

邴礼手一挥,下令道:“进攻!”

他也不再用什么纠缠、包抄、消耗的战术了,就靠着人多,碾压过去。

白经国擂鼓催兵,各将领们率领着本部兵马,齐齐地向前推进。

三万多人的脚步同时踏在大地之上,其声震天动地,令人胆寒。

左水东看着白经国的军阵,神情凝重,他拍了拍马头,交代了几句。

少顷,左水东扬刀在手,昂扬道:“暗夜迎新曙,一战定乾坤。将士们!今日随我与敌人决一死战!”

黑纬众将士振奋道:“决一死战!决一死战!”

左水东一骑绝尘,极速而出。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画面;一样的人物,不一样的事态发展……

当“杀神”再度登场之时,左水东意外的发现,九宫步就真的被“老天爷”限制了。

左水东暗道一声,“糟了,难道梦境成真了?”

虽然左水东失去了九宫步,但是白经国的士兵们,并没有像梦境一样,离着左水东远远的。

相反,此刻他们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左水东,紧握着手中武器,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阵中,一将高呼,“杀了他!”

一声令下,众兵齐动,朝着左水东扑将而来。

士兵们一拥而上,左水东左挡右避,奈何敌众我寡,他的后背、腰间,不可避免的被白经兵砍了两刀。

两刀入身,刃过留痕,登时鲜血直流,疼痛钻心。

这疼痛感如此真实,棋局幻境如此逼真。

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令左水东万分茫然。

战争残酷,不容细想,左水东竭尽全力杀退了一波士兵之后,又有一队人马围了上来。

左水东孤身陷阵,战得十分艰难,他眼神坚毅,气势不灭,咬牙坚持,拼死力战。

左水东凡人之躯,勇猛异常,奈何敌兵太多,寡不敌众,身上的枪伤刀创不计其数。

鲜血染红了战甲,左水东的心,却是越来越宁静安详。

左水东一面杀敌,心中一面激越道:“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假象。真实,来源于我身;假象,出自于本心。”

“既然我身陷'棋局'之中,那我就以这副身躯认真对待,同时我的心,却对这一切种种假象,不予理会。”

“我不理这世间的风云变迁;

不理那些乱我心之言;

不理这战场上的哀嚎怒怨;

不理这身旁的群刀乱箭;

更不理这刀伤与命险;

我,左水东,始终向前!”

左水东一人一刀,一刀一人,虽不比昨日之勇,但是他眼神坚毅,目标明确,步伐稳健,是步步向前。

左水东的无畏气势,让白经国的士兵们渐渐胆寒。

他们出刀之时,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果决。

在看不到的人身内景天之中,一个与左水东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盘坐于清澈平静的心湖之畔。

他无悲无喜,心中自带暖阳,以一双“冷眼”,看待这修罗战场。

今日,白经国全军出动,三万多人对阵黑纬国不足五千的兵卒。

一众黑纬将士虽然依旧勇猛,但是人数过于劣势,已全面被动,陷入了苦战。

胥薿站在城头,远眺战场,他看得是千分忧虑、万分焦急。

他恨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双手握拳,不停地捶着城垛。

就在他束手无策之时,猝然间,他的脑中灵光一闪,于是乎,他急速登上城头高处,双手擂起鼓来。

他一边擂鼓,一边高唱道:

“野兽来兮,猛士持矛相向;

洪水来兮,勇士筑土去挡;

敌部来袭,我们高唱此歌,誓守家乡。

神灵护佑,黑纬不朽!

神灵护佑,黑纬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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