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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她的举动,即刻推了推池招的肩膀,指着高?洁的方向道:“那个,用剪刀直接剪掉就好了。”
接收到信号的池招转过身去。他稍微眯了眯眼睛,打量一番高洁和那把剪刀,随后似笑非笑地开口:“不用。”
他转过身继续摆弄她的头发,三下?两下解开来。宋怡低头确认自己脱身,紧接着目送面前的人一边后退一边笑着说:“不要这?么随便就牺牲自己的头发啊。”
宋怡望着他笑起来的眼睛,就在这时,剪刀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他们一齐朝声音的源头看去。高?洁已经弯腰去捡掉落的东西:“抱歉,我一时手滑。”
再起身时,她脸上的笑容仍旧无可挑剔。
“我们这一次访谈的主题是记录池先生的一些日常活动,所以,可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这?些日子里,我会?时常来拜访。打扰各位了。”
基础采访结束以后,高?洁朝夏凡和宋怡做了周到的感谢与问候。
负责送重要访客离开是秘书的工作之一。
在电梯里,高?洁出乎意料地主动向她搭讪道:“今天是
为工作而来,没跟宋秘书说上什么话。但总觉得,我跟您似乎有些投缘。”
宋怡半客套半诚心,镇定自若地回答:“我也有同?感。”
“请问宋秘书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高?洁没怎么废话,开门见山有些突兀地提了这?种?邀约。
“没什么别的安排,您的意思是?”
“想约您一起吃个饭,”高?洁微笑道,“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地方想去。假如?您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宋怡有些疑惑:“请问是哪里?”
“池总的家里。”高?洁目视前方回答道,“池总他母亲的住处。”
……
池先生的亲生母亲和池家几乎已经撇清关系。
所以,她所指的,是池树人的妻子,也就是池招的继母。
宋怡一时失神。
“我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宋怡曾经对池招说过这?样的话——“我想更多了解您的事。”然而,却被池招以顽强又偏执的姿态回绝了。
他很少?提到自己的家庭,但在旁人口中,池家却又充满了塑造出池招的关键因素。
近乎本能,宋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在此之前,她听说过有关高洁和池招母亲的一些传言。
詹妮告诉过她,高?洁长年累月地在培养自己与池招他母亲的关系。
毫无疑问,她在池夫人那里好感度理应当?是满分。
这?也正是高洁邀请她去的缘由。
弯腰去捡剪刀时,高?洁脸上其实是没有表情的。
她始终在关注着池招。如?她所料,这?些年来,他没有任何与人进一步发展关系的迹象。
然而,她也不知道为何,在电梯间里鬼使神差向这?个初次见面的女秘书发出了邀请。
与其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试探。
想试探她的深浅,另外,不论她是否有与自己为敌的意思,假如?可以的话,想一鼓作气让她失去斗志。
这?就是高洁的本意。
她们如?约碰面,然后驾驶着车辆去往市内最为高级的住宅区。在车上时,宋怡稍微有些意外,因为池招在同一地带是有单独住宅的。
“不用紧张,”进门时高洁和蔼可亲地说道,“夫人是很好的人。”
池招的继母叫安思
越。
财团后裔、精英子女,自己也才华横溢,结婚后低调却不失台面,《君主论》头号信徒兼践行者?池树人背后的女人。
宋怡还没有天真到因高?洁的一句话掉以轻心。
池招家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清。装潢奢侈但秉持着欧式简约的风格。
很难想象池招是从这?种?地方成长起来的。
刚走进去,一个冷淡而沙哑的女中音就从楼上传来:“你的香水品味太差了。”
宋怡尚未反应过来,走在前面的高?洁已经笑着道歉:“对不起,这?是应酬用的……”
“你平时应酬不喷这个,今天去见了什么特别的人吧。”女人出现在了灯光里。
她的气质很难令人想到主妇。眉眼与池崇有些相似,但冷冽高贵,使人感到高不可攀。
“这?是谁?”她随性而傲慢地坐到沙发上,“我不记得有允许你带别人来。”
“这?位…是小招的秘书。”高?洁保持着笑脸。
宋怡立即欠身问候。
安思越扫了她一眼,说:“那个叫夏凡的终于被开了?”
真是一位说话特别刻薄的女性。
或许是托詹妮的福,现在宋怡对她们这?一类女性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来之前也做了心理准备,因此并不怎么慌乱。
安思越没让她们坐,但在高洁的示意下,她们还是坐下?了。
高?洁明显是这里的熟客。接下来一系列说的话,都体现出她对池家的了解,以及她时常来池招家与安思越来往这?一点。
宋怡被隔离在外。
她插不进话,但也没打算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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