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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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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晚上六点开始, 盛夏和任彦东提前了一小时从公司出发。

孩子他们没带,送到了夏女士那边。

任性和任意到底还小, 几天一过,早不知道年会是什么,听说在姥姥家过夜,手舞足蹈。

盛夏和任彦东足够宠孩子,要是跟夏女士和老盛比,还差得远了。

而夏女士, 在自己做了姥姥之后才明白当年她父母的心情。

她曾苦闷了很多年,为何父母对她那么严苛, 却什么都纵容着盛夏, 以至于盛夏那个字...

不能提, 提了就是心病。

现在,她领悟的透彻。

隔辈疼, 还真是。

反正,她对任性和任意挺没原则,从没说过不字。

再忙, 她每个月都要抽几天时间飞过去陪两个孩子。

她的父母把盛夏养成了任性骄傲的女孩, 她把任性也养成了一个小盛夏,她现在在盛夏那里, 大概就是曾经父母在她心里的样子。

去酒店的路上, 盛夏收到夏女士的消息。

夏女士录了一小段任性的视频发给盛夏,【任性的脾气跟你小时后一个样,简直你的小翻版。】

盛夏问任彦东, “三哥,我小时候真这样啊?”

任彦东这样回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夏下巴搁在他肩头,“我小时候是不是很招人烦?”

任彦东:“我没烦。”

就算她那会儿那么调皮,把他书法作业给毁了,他只是无奈,也从来没对她发过一次脾气。

有时任性发小脾气,他就想到盛夏小时候。

很奇妙,谁能想到,那个厉害的小丫头长大后会是他老婆,是他孩子的妈妈,是与他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以前觉得一辈子,很长很长。

跟盛夏在一起已经五年半,也不过是眨眼的时间。

表白,求婚,宝宝出生,那一幕幕,仿佛如昨。

以前余泽说到过怕不怕麻烦,他那会儿只怕盛夏的威胁,其他没什么能影响到他,现在不一样,他怕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多。

怕时间走的太快,还没来得及陪伴,孩子转眼就长大,而陪伴盛夏的时间却一天天的少去。

盛夏经常会说,要是有下辈子就好了。

他何尝不想。

“三哥,你今晚表演什么节目?”

盛夏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任彦东:“你代表我就行。”

“不唱歌?”

“不唱。”

“真不唱?”

任彦东点头,“我钢琴没指望了,四级可能考不过去。”他允诺:“以后就只唱给你听。”

盛夏在他心脏处点了几下,模仿机器人的声音:“开启唱歌模式,请点歌,点歌成功。”

任彦东:“什么歌?”

盛夏:“我给你开个头,你接着唱,”她清了清嗓子,“LU lu lu lu lu ...”她重复了一遍后,下巴对着他微扬,示意他开始唱。

任彦东一时没接上,“什么歌?”

盛夏:“花仙子之歌。”

任彦东:“......”

他把她的脸转向车窗那边,“看看风景。”

盛夏笑,“我想听。”

“回家让任意唱给你听。”

后来盛夏缠着他,任彦东始终没搭腔。

盛夏使出杀手锏,“那我让任性找你唱,任性肯定喜欢这首歌。”

任彦东揉揉眉心,闺女能逼死他,任性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他不唱的话,任性肯定跟他没完。

他把盛夏抱怀里,覆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宝宝,我爱你。”说完,在她耳廓上亲了下。

盛夏嘴角上扬,靠在他怀里,望着车外的街景。

耳畔,一直回荡着他磁性又温和的低语。

到了酒店,盛夏就去了后台准备。

盛夏已经是第二次参加远东的年会,去年她没表演节目,只陪同任彦东参加,今年不少员工提议,最后董事会那边也邀请盛夏。

因为盛夏表演,不少员工把孩子也带来了。

原本盛夏只演奏一首曲子,后来总裁办跟盛夏商量,能不能多演奏几首,盛情难却,盛夏就答应表演三首曲子。

任彦东坐在最前排,即便有专业摄像师,他还是带了相机过来。

开场节目结束,任彦东就打开了相机,镁光灯下,那个靓丽的身影婀娜走来,在舞台中央停下。

她站在那,遗世而独立。

掌声落下,旋律响起。

鲜有的,年会现场能安静的像演奏厅。

三首曲子结束,大家还没回过神。

直到任彦东抱着一束走向舞台,场内才热闹起来,不时有欢呼声。

盛夏不知道有这个环节,愣怔几秒,看着那个挺拔的带着锋芒的男人越来越近,她抿嘴浅笑。

底下不知道谁喊了声,“亲一个。”

任彦东还分得清场合,他把花给盛夏,轻轻抱了抱她,随后牵着她,与她十指紧扣走下来。

就算没亲吻,可任彦东这几个动作,也是撒了满满一会场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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