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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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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脊背,又飞溅在江萤心口处莹洁的肌肤上,烫得她张口欲唤,又被他低头凶狠地吻住。

这点疼痛丝毫没能阻碍他的行动。

他抬起江萤的足踝,扯落她的小衣,噬咬着她的唇,将所有的旖旎音色都吞没。

就像是猎豹天生就会处置到手的猎物。

他很会处置她。

长明灯火光熄灭。

东宫的祠堂彻底沉入夜色。

列祖列宗的牌位高居在上,下首的供桌前,素白帏帐汹涌如潮。

当帏帐翻飞至最高时,太子毫无征兆

地松开她的红唇,侧首咬上她洁白的颈项。

她的嗓音向来是甜。

不说废话的时候尤其悦耳。

太子凤眼深浓,扣紧她系着铁链的双腕。

听她的嗓音由甜到颤,最后颤栗着扬起哭音。

春夜绵长。

祠堂里的夜色浓得难以化开。更漏声声里,良久方至天明。

容隐再度醒来时,看见的便是眼前狼藉的场景。

垫着供桌的白绸被扯下,供桌上的物件散落满地。

间或还交杂着江萤被撕扯得不成模样的衣衫。

交替时的钝痛与昨夜荒唐的记忆同时袭来。

令他本能地抬手摁住眉心。

系在腕间的镣铐被牵动,将他身旁还未熟睡的少女唤醒。

容隐同时侧首。

淡金色晨光透窗而来,将昨夜的记忆与此刻的现实交叠。

昨夜寻猫而来的少女此刻还半躺在他的身畔。

她的衣裳都被扯下,雪白的肌肤未着寸缕。

缚在腕间的铁链仍未解开,让她无法离开逃离,唯有留在离他咫尺远的蒲团上。

她此刻正仰头怯怯地望着他。

那双明眸水雾氤氲,眼尾透着胭脂似的红意。

是昨夜哭过的痕迹。

而他垂落的手,此刻还牢牢地箍在她的腰间。

不属于春日的炽热之感自彼此相贴的肌肤间汹涌而来。

容隐如被灼伤般松开桎梏着她的手。

“抱歉。”他移开视线,嗓音哑得厉害。

顷刻间,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终究还是抬手,想要解开缚在她腕间的铁链。

指尖还未触及到她的手腕,她便后怕似地往后团身。

彼此的指尖交错而过。

祠堂内的气氛愈发凝滞。

容隐沉默稍顷,终是启唇低声:“孤先替你解开。”

江萤抬起羽睫,懵然看向他。

清晨到来。

昨夜里的事亦如春/梦般散去。

面前的太子似又回到清润疏离的模样。

若不是那两道锁链犹在,她近乎要以为昨夜遇到的不是太子,而是容貌肖似,但性情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容隐眼帘低垂,眼底的神情看不明晰。

他沉默着再度向她伸手。

江萤犹豫一瞬,没再闪躲。

铁链缠得很紧。

解开后她雪白的肌肤间便留下两道显眼的红痕。

虽说并未破皮,但想来也要好几日方能褪去。

容隐看着那两道红痕缄默良久,始终未想好该如何与她解释。

自孩童到弱冠。

从皇宫到东宫。

他独自守着这个秘密整整十二年。

即便是最亲信的侍卫,抑或是他的母后,亦从未知晓其中内情。

律法

有定,废疾者不可为太子。

而狂疾与离魂症更甚于肢体上的残缺。

若江萤不慎传出只言片语。

对整个东宫而言,皆是灭顶之灾。

容隐眉心紧敛。

而远处的滴水更漏缓缓敲响。

此刻正是辰时,亦是段宏每日会来送还钥匙的时辰。

容隐打断思绪,侧首看向身旁还未着寸缕的少女。

她也似回过神来,双颊涨得通红,急忙以双臂环住赤露的双肩。

容隐当即抬手,捡起散落在地面的衣衫。

但她的春衫单薄,被撕扯过后碎得都不能着眼。

他皱眉,在段宏到来前拾起自己的锦袍披到她的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

叩门声同时响起。

游廊外传来段宏的声音:“殿下,属下来送还钥匙。”

容隐伸手替她掩住领口:“不必进来。”

他道:“你将钥匙丢进长窗,再令太子妃的侍女来送一套干净的衣裙。”

段宏应声。

脚步声绕到长窗,继而叮咚一声,是那枚黄铜钥匙被远远抛来。

容隐抬手接住,解开锁在腕间的镣铐。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中衣。

江萤也从他的锦袍里探出指尖,将散开的衣襟紧紧拢住。

祠堂内的气氛再度变得凝滞。

滴水便能成冰。

最后还是江萤打破静默。

她抬起眼帘,小心翼翼地问他:“殿下还有什么孪生兄弟吗?”

话音落,祠堂内更是静得针落可闻。

江萤同时意识到她在问些什么,本就微红的双颊烫得似要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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