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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4、吾为掌教尊(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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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聚化作诸般符箓,他的种种道门修行,示于在场群道眼前,群道相顾骇然,在那一道道恐怖神符遍布周天,如星罗棋布之时,在场群道也俱跪倒了下去——苏午所修道法,几乎无所不包,在场群道各宗法门,在他的道门修行之中,皆有迹可循,能见其踪!

他们至于此时,已然心悦诚服,已经实心要将苏午共推为‘道门掌教尊’!

苏午手掐指决,以诸般大道神韵拟化的种种道门符箓俱归合为一,化作一道昏黄符箓,高悬天上,一瞬间压过陶祖那道祖师真箓一头:“今于诸法之中,另开新路,受‘黄天法旨’所宗。”

黄天法旨垂下昏黄道韵!

法旨正面,‘授命于天’四字,绽放神光!

法旨一下,昏黄道韵压得在场所有人俱抬不起头,那独属于新天的道韵,自是‘虎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气’!

这下子,群道再无疑虑。

若这样人物,都不是道门正统,不能于道中称尊,谁又是道门正统,谁又能于道中称尊?!

李含光当先向苏午行叩拜稽首之大礼,呼曰‘掌教尊’!

群道无不跟从,尽拜苏午为道门掌教尊!

苏午将那‘黄天法旨’收摄了回去,目视向那形销骨立的张大洲,道:“我于龙虎山上正位,你回转山中,便令山门设三醮正位,向天奏表,将此事祭高于天地二祖。”

张大洲今下这般模样,能不能活得过今日还是两说,又如何能够将苏午的要求传回龙虎山去?

然而,道门掌教尊,今于龙虎山‘正位’,龙虎山之昌盛,已然指日可见,张大洲亦绝不可能放弃此事,他颤颤巍巍地向苏午行礼,道:“弟子老迈,虽心有余,实力不足,请掌教准弟子请托他人,代为传信……”

“无妨。”

苏午摇了摇头。

他一指点在张大洲眉心,一圈圈猩红螺纹自张大洲眉心扩张开来,瞬间弥漫其周身,又与刹那隐遁而去!

张大洲从前修行诸般符箓,在这场斗法中耗损的寿元精气,尽皆被‘轮转’了回来!

旧天师一瞬间又变作那神完气足的中年道人模样!

他惊喜不尽,正要向苏午道谢,苏午便向其摆了摆手:“且去,且去,只须奏告天地二祖,如今道门已有掌教尊,而掌教名姓、尊号,俱不得向外透漏。”

张大洲不知苏午为何会有这般安排,但这既是掌教尊的法旨,他却也没有抗命的道理,躬身应声之后,化作一道神光,刹那疾飞而去,这般‘纵地金光’的修行,看起来却又有精进。

破出‘生死劫关’,张大洲证见道心,修行精进,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苏午继而将目光投向群道:“今日之事,只在道门之内流传,不可传扬于外,你等回去以后,与本宗弟子立一个印契,防止此事泄露出去。

——我须协调各方,太早出头,反而会令各方忌惮。”

“是。”

“弟子遵命。”

“弟子这便拟下印契。”

“……”

群道纷纷应声。

众道在苏午面前,皆以‘弟子’自居,他们之所以如此,也非只是因为苏午修行高绝,压过他们一头——纯以修行而论,含光子的修行比苏午其实更高了一筹。

而他们之所以以‘弟子’自称,盖因苏午显出‘黄天法旨’以后,他的辈分天然就比在场群道高了不知多少,连陶祖都不能在他显露黄天法旨的修行之时,让他以祖师相称!

于他而言,群道才是后辈!

如此,群道以弟子自称,方才合乎情理。

苏午又向群道嘱咐了诸多事项,请他们各自差遣本宗菁英弟子,入‘不良人’馆舍之中,协助他来做事。

如此诸事皆毕以后,聚集在渭水河畔这处名不见经传的高岗上的群道,纷纷四散而去。

天下道门今日过后,必将振动天下。

渭水河畔,高岗之上,只余苏午原班人马,以及茅山宗含光子、叶法善两人。

含光子远望渭水对岸,那在朦胧水汽之中若隐若现的华山山景,良久以后,转回头来,向苏午稽首行礼,出声道:“初祖此前言辞,隐隐涉及家师,他对家师似乎有些了解。

掌教亦称与家师乃是旧识。

我有意向初祖进一步询问与家师有关的事情,但初祖言语遮掩,似乎不方便与我透漏,只令我向掌教请教。

不知掌教,能否为我解惑?”

苏午目视神色认真的含光子,心中叹了一口气。

含光子的尊师,即是‘中祖’常静帧,茅山派复兴三祖之中,上祖‘葛朴子’,他今尤未能一窥神采,但中祖常静帧、兴祖含光子,以及茅山初祖陶调元,他尽已见过,各有千秋,俱是豪杰人物。

中祖散尽劫身,了却因果,已与人间彻底消无了。

这般修行的人物,既已消无因果,模拟器便也无法再拟化出一个中祖出来——而且,即便能够再拟化出一个常静帧出来,这被拟化出来的中祖,因为失却了从前的因果,也终究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中祖了。

“含光子想要问些甚么?

若我能回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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