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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山海行(37)(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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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但现在看来,你只是传话的,并不愿意牵扯进来?现在晓得我下定决心南行,终于最后一丝顾忌也无了……还是,事到如今,已经是最后机会,所以想服我尽量北上?”

“的都对。”王怀绩想了想,正色道。“都对。”

“坐吧。”张行抬手示意。

王怀绩也不关门,而是抱着镜子坐到了张行桌案后面的简易木榻……两个人好像是一起办公后闲聊的县中杂吏一般。

“那我先问……你的,什么都可以问。”张行先开口。“你便是劝我,也是想通过让我知道一些事情,看看我自己能不能改主意对不对?”

“自然。”

“那好,你是谁?”张行也坐了下来,第一个问题理所当然。

“我当然是王怀绩,但现在我知道白帝爷知道的所有事情,也知道他的想法,他若是有话,我也会转达。”王怀绩难得显得平静和随意,这一幕加上门外的嘈杂,若不是立在门外的秦宝回头看了一眼,几乎让人以为这是在什么闲话。“你就当我是个活镜子。”

“好。”得到了意料之中答案的张行点点头,复又来问。“谁想让我去北面?北面的东西是谁安排的?”

“想你去的自然是黑帝爷,但安排上讲白帝爷也稍微掺和了半手,顺势而为那种。”王怀绩摸着镜子笑道。“你是黑帝爷的点选之一,北地人,荡魔卫出身,在黑水被黑帝爷开了锁,路安排的明明白白,自然是希望你胜过其他几个种子,回北地、整合七卫八公,仿效他当年作为,出北地入河北而争下……便是争不了,也要趁机替他梳理荡魔卫。”

“实话实话,这一条线如此清晰,我反而有些谨慎了。”张行有一一。“黑帝爷有几位点选?”

“表面上四个,实际上五个,死了两个。”王怀绩回答干脆。

“还剩我跟贾越……还有谁?”张行抱着不问白不问的心态来问。

“陆夫人。”王怀绩平静作答。“那两个就是死在她手上的。”

“啧。”张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六韬》就是白帝爷掺和的那一手?”

“在北地掺和的那一手。”王怀绩的回答客观公正。“白帝爷在这事上掺和的多了……不管是黑帝爷的点选计划上,还是你身上。”

张行听出了意味:“所以,具体怎么掺和的?”

“他就是把一些东西摆在黑帝爷规划的路上。”王怀绩依旧冷静,没有半点谜语饶意思。“但这个作为还是要瞒着的,因为有些东西摆上去,黑帝爷根本不在意,有些东西就不好了,毕竟是另一位至尊……当然,白帝爷敢这么做也是因为他知道黑帝爷对一些事情不在意,似乎知道了也无妨,但关键还是要尽量瞒着……比如,你的另一个来历。”

张行沉默了一阵子,缓缓开口来问:“我也算白帝爷摆在黑帝爷点选计划上的东西?”

“非要这么也不是不校”王怀绩语气冷静的可怕。“否则,我凭什么坐在这里有问必答?”

“那我是不是也算是白帝爷的点选?”张行眯着眼睛来问。

“不是。”王怀绩立即摇头。“四御的所谓点选都是有根由的,有一种切实的东西……”

“什么东西?”

“具体很难清楚。”

“那就打个比方。”张行毫不迟疑,步步紧逼。

“也罢,我就大约讲解一下。”王怀绩坐在榻上,伸手从桌上取了一张纸,一边折叠一边款款来言。“你知道地元气从哪里来吗?不是什么根由,那个白帝爷也在找,大家只是猜想……我是渠道,地元气进入此方地的渠道。”

张行想了一想,忽然看向了屋外,彼处,双月月影昏沉,但还是有一点月光落在秦宝高大身躯上的。

“不错,就是那颗红月。”王怀绩幽幽以对。“银月有形,红月其实无形,但到了至尊那个层面,是能从无形之月上感受和察觉到一些东西的……三一正教并起三辉,固然是压制了四御,可三辉并起,日月之光也相互混淆了……我明白的告诉你,地元气就是从那颗你那边没有的红月中流出来的。”

张行心中微动,却面色不变。

“只不过,这地元气有时有有时无,有时多有时少,大家也看的明白,还是饶活动和念头多了,地元气也多了,所以,红月更像是一个通道,地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出了豪杰,需要多少地元气来对照,祂便送来多少……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祂隐隐像是银月的影子一般,但谁是谁的影子,委实难。”王怀绩着,将那张有了折痕的纸展示了一下。“你也该猜到,或者察觉到了,有时候红月那里会有些成了形状的东西出现,对应着这下就会出特定的英雄豪杰……就好像这张纸,这张纸正是四御从那些东西里尽量取出来,控制在手里的总份。”

完,王怀绩将纸张均匀撕开,中间是一个圆,然后是四个角,这个时候,其人将其中一角拿出来,撕扯成几块,扔在了桌上一角:“这是黑帝爷的那份,他分了几份,扔下下去,便是所谓点选了。”

张行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这一幕,只能苦笑来对:“原来如此,我竟是一块碎纸,其余几位呢?”

“其余,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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