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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轻笑:“那……我吃你。”

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儿,他说完,薄唇倾覆,叼住了盛放于眼前的寒夜腊梅。

淫靡水声潺潺惑耳,这人缠绕舔犊,全身的腱子肉都在血脉喷张,一个鲤鱼打挺就把自己塞到了深处。

绥宁檀口骤张,头顶的雅梨黄床幔晃得她视线恍惚,她嘤嘤呜呜地叫唤,到最后竟是被欺负得泪花涟涟……

哭着哭着,绥宁睁开了眼睛。

视线内依旧是那顶雅梨黄床幔,只不过没有粉融香汗、鸳鸯交颈,也没有锦被翻红浪。

她独自一人躺在自己的拔步床上,做了十七年来头一个春/梦……

“哎——”绥宁叹息一声,很是惋惜。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临睡前一直在谋划着到底该如何撩/拨这个男人?谁承想竟是又梦见他了?

若说现实中的李承煜是高峰上经久不化的皑皑白雪,那梦里的他那便如春日温水,寒冬暖阳,真真能将人融化了去。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眉眼弯弯,丹唇皓齿,绥宁攥着锦缎棉被,两只小脚丫晃呀晃,兀自傻乐呵。

——“想不想吃?”

回忆起男人这句话,绥宁有些疑惑:他吃的是自己的小珍珠,那他问的又是什么呢?

在梦中,他似乎抓着她的小手徐徐往下,包裹住了何许滚烫的巍峨,再思及她娇滴/滴的回应“三郎也好大……”

绥宁愣了愣,随即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就反应了过来——

天呐!她居然?!

这种桥段,她在话本子里是读到过的,心下立时开始抗拒——

不不不,她才不要吃那个东西!!

身上隐隐发烫,她用被衾蒙住头,一张脸又烧了起来。

虽说对夫妻敦伦之事有所耳闻,可她明明尚未经人事,怎会梦到这般多细节?

并且无论触感还是听觉都十分清晰,就好似昨儿夜里那个男人当真就在她耳畔喘/息,而后偷偷提上裤子溜走了一般。

“三郎”是他的小字,她在梦中边颤边唤,简直如鱼得水,熟稔得很。

而他摸着她的玉足喊“皎皎”时也缱绻绵长,仿佛曾经念过数百遍,早已镌刻骨血。

绥宁神思恍惚,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

前夜里预知梦中的男人狠戾冷峻,与现实相差无几,可此番梦见的他却是酥骨柔情,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这怎么可能会是李承煜嘛?!

猛地拉开蒙在头上的被衾,绥宁神情复杂。

如此子虚乌有、不可思议的桥段都能被她臆想得栩栩如生,仿若身临其境。

绥宁不由想,难不成她是在这方面有天赋异禀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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