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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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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调的。

但冯天朗也说了,是“除去成绩”之后。

今天的两门考试,李明澜的做题过程说得上是苦哈哈。

“考试太难了。”她向着窗外长叹,“我下辈子要不就投胎去当树木吧,一到春天又能生机勃勃。”

周璞玉:“不了吧,这树长得太高,学校又要安排人过来砍了。”

“哦,我还是当李明澜吧。”

考试令她元气大伤,她懒得和孟泽厮杀了,背起书包走人。

晚上李旭彬要加班,于骊一人在家,索性到李家来吃晚饭,经过地铁站的时候,她买了两盒鸭舌。

李明澜经历了考场的打击,在饭桌上很安静,埋头就吃。

李父吃不得辣,尝几口放下了,转眼见女儿一人吃了半盒,他说:“以前没见你这么喜欢吃辣啊。”

李明澜是不喜欢吃,但又不得不承认鸭舌的味道调得极好,她的嘴里满是辣劲,吐吐舌头:“爸,我今天考了两门科目,人已经麻了。”

“胡说八道。”李母斥责。

李父:“对哦,今天是二模考,怎么样?”

李明澜不吱声。

于骊舀起一碗鸡汤:“来,炖鸡汤,正好给你补一补。”

李父连连摇头:“一上考场,什么汤都不顶用。”

不仅佛祖放弃她,连父亲都放弃她,只剩李明澜自己在挣扎:“我全力以赴了。”只是力气不足。

吃完饭,洗了碗,于骊将要回去。

李明澜蹦出来:“阿嫂,我送你。”

“送什么送?于骊认得路。”李父数落着,“我算看清了,你每次送你阿嫂都是逃避学习的手段。”

于骊拉拉李明澜的手:“乖,明天还要考试呢。”

“阿嫂,你慢走啊。”李明澜灰溜溜地回房了。

明天考英语。

她翘起腿,闭着眼睛想了想,叽里呱啦念了几句《老友记》的台词,再翻开一张英语试卷。

一见阅读理解是科幻文,她把试卷倒过来,正回去:“这都是什么题目啊……”

还是上床睡觉吧。

孟父近来闲了下来,早早回家,他倒是记得儿子二模考的日子了,见到儿子,问:“考试怎么样?”

“还行。”孟泽点头。

之后,两父子各自回房。

孟泽已经将那本杂志收拾了,真正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

习惯性的动作,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他抬眼会去搜寻真题册的位置。

但脑子也告诉他,没有杂志了。

之后,孟父接到电话,出去应酬。

孟母比孟父回来得早些,她今天也是去聚餐,喝了点儿酒,微醺,一进门就喊一声娇滴滴的“老公”。

无人回应。

一室漆黑,湛蓝的客厅突然有一道瘦长身影,她立即开灯。

孟泽刚从浴室出来,他把毛巾盖在头上,沾在鼻尖、下巴的水珠滴落到锁骨,沁凉沁凉的。

孟母松一口气:“怎么不开灯?我还以为停电了。”

“妈。”孟泽礼貌性唤一声。

“今天黄叔叔说起你。”孟母弯下腰,甩掉高跟鞋,踮起脚跟,“他对你赞不绝口。”

孟泽扯了扯毛巾,盖住自己的上半脸。

“他的女儿现在读大三,跟着社会青年大半夜去酒吧蹦迪,黄叔叔发愁得不行。”孟母嘟嘟囔囔,“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真是不容易。”

姓黄的人与他何干?母亲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姓黄的,没有问起父亲去了哪里,或者,她都不知道丈夫已经回来过。

孟父回来了,右手上勾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领带不知丢哪里去了,衬衫皱巴巴的,他也醉了,醉得比孟母厉害,进门来,不停地说:“那谁啊,升官了。”

孟母倾身,只听到他的哼哼唧唧。

孟父没说出个所以然,丢下了那件西装。

孟母拿过来抖了一抖,发现尺码有点小:“这不是你的衣服吧?”

孟父只抓了这么一件回来,估计是和谁的调包了。

“你也真是离谱,瞧你高兴的,跟你自己升了官似的。”孟母戳了戳孟父的额头,她无意间门看见,孟父松垮的衣领上有淡红痕迹。

一抹,一撇,不成形。

红唇印?

孟母揪起孟父的衣领:“你到底是去哪里了?”

孟父晕着头,闭上眼,意识模糊,突然被这么拽一下,他睁开眼睛:“做什么?”他口里吐出的全是酒气。

孟母皱了皱鼻子,不松手:“这是什么?”

孟父低头,不要说他现在酒醉昏沉,就算他的视线还清晰,凭他这个角度也看不见自己衣领:“去酒楼里吃饭,开了两瓶白酒,大家不醉不归。”他打一个酒嗝。

“不醉不归?我看你真的要不归了。”孟母一把扯住孟父的衬衫,扒着扣子。

孟父本就头晕,这时更是天旋地转:“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身上不止有唇印,还有女人香。”

“你胡说八道!”孟父拂开孟母的手。

孟母当然没闻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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