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舍不得冷落她更舍不得凶她(1 / 2)
对于纪由乃的迷之出现。
和宫司屿一起前来的一伙人,全部满腹疑惑,愣怔不解。
纪由乃不是被魇魔吸走了魂?她怎么出来了?既然出来的话,那其他人呢?
生化实验室内,灵魂被封印在了自己头颅中的权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停尖叫,“宫司屿!你竟然敢踢我的头!你竟然敢!东皇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他会为我报仇,为我……”
权姬尖叫没结束,宫司屿嫌烦,继而又将她的的头颅从墙壁里抠了下来,面无表情,发狠出气似的找到了实验室内的腐蚀性液体,浇水似的一点点往权姬的脸上淋,那画面,简直无法直视。
可见宫司屿心狠手辣起来,简直就毫无人性。
纪由乃牵着魇魔清黛,宫尤恩、拜无忧等人一见魇魔,本想一拥而上,收拾她,却被纪由乃护住,拦下,示意稍安勿躁。
随即她牢牢牵着魇魔那只黑色丑陋的手爪,步入了实验室内,张口就朝着宫司屿喊:“嘛呢嘛呢?你疯了?”
宫司屿方才就听见纪由乃的声音了。
只不过他忙于拿权姬的头颅泄愤,又因纪由乃擅作主张,在婚礼当晚,故意被魇魔吸走魂,完全不顾他,极为愠怒,生着闷气,所以才没理会。
心想着,他必须晾着这个女人一时片刻,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理她。
可纪由乃第二次喊他,宫司屿就忍不住了。
连三分钟都没坚持满,就败下阵来,舍不得冷落她,更舍不得凶她,只能黑着脸,阴郁无比,手里提着权姬的头颅,侧眸,没好气的看着纪由乃,可定睛一看,她身后竟站着那只罪魁祸首魇魔!
宫司屿倏地眸光一狠,将手中权姬的头颅狠狠砸向了纪由乃身后的魇魔清黛,下一秒从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那支装在试管中的鸾凤血,打开试管塞,朝着魇魔就将血浇了过去。
纪由乃眼见着权姬的脑袋朝身后的魇魔而去,抬腿飞踢,替魇魔将头颅踢走了。
又见珍贵的鸾凤血欲要嗞溅到魇魔身上,生怕她被血侵蚀,而出什么事,纪由乃忙挡在了魇魔的身前,被淋了一脸的鸾凤血。
一见不远处的男人凶狠的攻击自己,魇魔朝着宫司屿龇牙咧嘴,因为想见宫连城的执念,让她不想逃走。
可嗅到鸾凤血的味道,魇魔似极为恐惧,又见纪由乃竟护着自己,于是理所当然的躲在了纪由乃的身后,当起了“缩头乌龟”。
那会儿,清黛并没告诉纪由乃。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特别可怕。
被淋了一头血,纪由乃深吸了口气,伸手抹去,完了朝着宫司屿露出了一个大笑脸,示意停手,“别打,暂时是自己人,自己人懂吗?”
话落,纪由乃依旧牢牢牵着魇魔的黑爪,示意其跟着自己,躲身后,别露头,转而快步朝着宫司屿走了过去。
纪由乃就像宫司屿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在想什么,气什么,不悦什么,担心什么,她仿佛全都知道。
并且,她更加知道,如何化解宫司屿此时此刻的愠怒和不满。
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小手绢,见宫司屿脸上满是血浆和不明生物的脑髓液或是组织,总之是一些很恶心的东西糊在了脸上,他也没顾得上擦,忙伸手轻柔的用手帕,一遍遍擦拭着宫司屿的脸颊、额头、脖子。
然后踮起脚,讨好的在宫司屿唇瓣上轻咬般吻了口,娇娆撩人,温柔道:“我回来啦,你别担心,一根头发丝儿没掉,还收获满满。”
“……”
宫司屿没吭声,只是在纪由乃主动吻自己的瞬间,愠怒的情绪烟消云散,意犹未尽似的,俯眸就霸道浓烈的回应了纪由乃的甜吻。
只是,这时……
呆在她身后的魇魔清黛,见纪由乃亲了宫司屿,小两口甜甜蜜蜜浓情四溢的模样,羡煞旁人,她幽幽阴森的嘀咕了一句:“我要连城……连城……连城……”
纪由乃闻言,“唔”了一声,轻柔的推了推宫司屿的胸膛,抚了抚他的脸颊,示意稍安勿躁别怒,她不是有意推开的,然后回头瞅了魇魔一眼,“知道啦!我找到我家老公了,问他拿了冥珠,我就给你找宫连城去!”
“怎么回事?”
宫司屿察觉到魇魔似乎和纪由乃的关系有些微妙,剑眉高挑,冷问。
“唉,说来话长,总之,咱们都猜错了,什么宫家的百年诅咒,什么报复负心汉家族的魇魔……都不是,我和阿萝进了她的灵魂禁区,追溯了她的记忆,了解到了当年清黛变魇魔的真相,具体的,等我从冥界把宫连城带回来,详细和你们说。”
“宫连城?”宫司屿微微一怔,思索了片刻,“哦,按说,他该是宫家的老祖宗了。”话落,宫司屿伸手紧紧搂抱住纪由乃,还打掉了魇魔那只被纪由乃握在手心的黑爪子,继而低沉喑哑,视若珍宝道,“下次不可擅自行动了,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你了……闯入这,怎么都找不到这只魇魔。”
“因为阿黛根本没来这里啊,阿黛和我说了,她不喜欢权姬,不想听她的话,她就是因为当年爷爷找人将她封印在了水银池中,想报复爷爷,又不忍心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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