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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法国那么多的数学家!
这坑爹的数字逻辑,真的是会让人痛苦到只能用研究数学来摆脱糟心的情况。
“没错,巴黎的生活费用太高了,我都没办法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只能去马赛投靠亲戚。至少,在那里我总是能够混口饭吃的,在巴黎我已经连房租都付不起了,一场感冒就让我近乎破产。”米亚跟着一起感慨,也是一脸的烦恼。
“啊,可怜的人,去马赛吧,巴黎并不是一个正经人能够好好生活的地方。”旅店老板摇了摇头说,“最近税务官又要涨税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也要离开巴黎去里昂老家。”
可怕的巴黎人,可怕的波旁王朝,怪不得国王跟王后会被砍了脑袋!勒邦现在开始想念皇帝陛下了。
然而波拿巴先生现在正在出逃厄尔巴岛的途中,哪有时间去管是否有巴黎的人民在想念自己?
现在就那么几百个人跟着自己,想要反攻巴黎的事情多的是呢,一个小小的旅店老板会被他放在眼里面吗?
所以勒邦还是只能怨念的试图幻想一下税收官老爷们良心发现,不会给他这个小小的旅店再增加一点儿什么乱七八糟的税务。
米亚看了这位老人一眼,没说话。
从这点上面来看,即使是英国议会那帮子拍脑子就能想出来一种奇葩税费的贵族老爷们干的也不会比法国的统治阶级们更加糟糕了。包税制度果然是万恶之源,怪不得法国一天到晚的闹.革.命,老百姓都快要饿死了,能不闹吗?闹了也许还能有点儿盼头,不闹的话那真是半点儿活路没有。
而不管是波旁王朝还是百日王朝,给底层人民带来的都不是什么什么吃饱穿暖的日子,这位老板的奢求终究只会是一场美梦而已。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
戈蒂埃小姐的身体实在是不算好。在来到巴黎这个城市之前,她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儿,吃不饱穿不暖,家里面的孩子多到连维持基本生活水平都达不到,想要吃块黑面包都要靠着地主老爷们的施舍。所以她从那个令人绝望的家庭当中跑了出来,一路乞讨到了巴黎。
繁华的巴黎迷花了这个可怜姑娘的眼睛,她看着那些在宽阔的大道上行驶的豪华马车们,有时候会想着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坐上去?
伊莎贝拉夫人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训练她,指导她,把一个小乞丐变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戈蒂埃小姐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美丽,也更加的有内涵,可以让那些冲着她的美貌来的人们最终被她的学识给挽留住。
然而最重要的依然是她的身体,不管是赖以生存的美貌还是纤细到风可以随时吹断的柔软腰肢——即使皇帝陛下更加推崇帝政风格的裙子,可是上流社会的淑女们依然希望自己有一个纤细的腰肢,这股风潮从上至下的蔓延在法国,除了那些常年需要劳作在田间跟市井的贫穷人家的女性们,但凡是有点儿能力的姑娘们都会努力的让自己向着上流社会看齐。
伊莎贝拉夫人这样的著名交际花就更加不例外,即使是年纪大了她还依然保持着自己那一个健壮男人双手就能环握住的纤细腰肢呢!
可怜的戈蒂埃小姐当然也不会逃脱这个命运,她有着玫瑰花一样的脸庞,腰肢也像是玫瑰花枝一样的细瘦。
尽管在米亚看来这就是典型的营养不良跟束腰留下的恶果,但是就像是肺结核在这个时代是一种‘美丽的疾病’一样,只有这样仿佛是脆弱的花蕾一样的身体才能引起更多人的追捧。毕竟丰满的女士们已经太多了,人们总是有看腻的时候,一个与众不同的,有美貌,有学识的姑娘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而现在,这个本来就不是非常健康的身体还刚刚退烧没几天,就连咳嗽都没有完全消失,加上今天早上在塞纳河上面吹了风,又疲劳过度,米亚觉得她需要在这里休息上一段时间才能继续出发。否则的话,很难保证不会落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肺这个器官一旦出了问题,那可真是折腾起来要人命的毛病,她完全不想要再经历一次了。
所以她就在这间距离巴黎近郊不远的小旅店里面住了下来。
为此她付出了一块磨损的不是很严重的镀银怀表,“离开巴黎之后我就用不上这东西了,现在用来换取一些食物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了。”
她成功的用这块怀表换来了在旅店里面居住上一个礼拜并且包一日两餐的待遇。
这看起来有点儿不划算,但是对于米亚来说,这连九牛一毛中的一毛都算不上,如果不是她需要装扮成为一个贫穷的小伙子的话,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存着的埃居拿出来用一下。
“看来我预估错误了法国现在的物价。”米亚摇头叹息。
她本来以为因为战争跟政府换来换去的关系,法国本身的货币会大幅度贬值呢,毕竟就连瓦莱丽这个女仆说起物价来都更加喜欢用西班牙的皮阿斯特来做标准定量,没想到在巴黎的周边法国货币还是挺有用的。
笑了笑,她吃了今天份额的药,准备吹熄蜡烛上床休息,但是刚刚站起来,她就听到了一阵马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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