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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寻不出什么错处,只得暂时作罢,嘴里冷冷道:“望你记住教训,切勿再犯,否则本宫决不轻饶。”
庄明心福了福身:“多谢德妃娘娘教诲,臣妾定牢记在心。”
见张德妃再无言语,她便归了座。
晋升妃位后,座次也有了变动,由福嫔下首挪到了福嫔的上首,旁边是宁妃,对面则是静妃。
她眉心顿时蹙了起来,这座次实在太糟糕了,静妃她实在惹不起。
果然下一刻静妃就“嘤嘤嘤”起来,边“嘤嘤嘤”边对庄明心道:“我知道婉妃妹妹怨恨我,这也不怪你,论理我不该遣人去妹妹那儿请皇上,可我毕竟初次有孕,突然动了胎气,心里慌的跟什么似得,实在是太害怕了,这才……”
这白莲花的模样,简直是欠抽的很。
然而不待庄明心回击,宁妃就先笑了起来:“静妃妹妹多虑了,婉妃妹妹必定不会怨恨你,毕竟皇上最后不还是在钟粹宫安置的?”
庄明心:“……”
宁妃这架桥拨火的姿势当真一如既往的娴熟。
静妃哭声一梗,显然被宁妃噎的够呛。
随即哭的更大声了:“宁妃姐姐,你这是在取笑我?是,上次是我害你被太后娘娘惩罚,可我已经跟你致过歉了,你怎能记恨至今,对我这般不依不饶?”
宁妃“嗤”了一声,好笑道:“妹妹可别乱诬赖好人,我不过说了句人人都知道的大实话罢了,哪里取笑你了?我是什么牌面上的人儿,敢取笑妹妹?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这番冷嘲热讽十分到位,嘴笨的静妃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掩面继续“嘤嘤嘤”。
卫贤妃突然说道:“静妃你还是消停些罢,肚子里正怀着龙胎
呢,哪经得住这般折腾?若有个好歹,看你如何跟太后娘娘交待!”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静妃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压根就没动气,故而听了卫贤妃这话也不甚在意,只敷衍道:“多谢贤妃娘娘挂心。”
卫贤妃扯了扯嘴角,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她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自卫贤妃开口,庄明心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表情,见她听完静妃的话后露出嘲讽中略带惋惜的神色来,不禁若有所思。
莫非静妃这一胎会保不住?
卫贤妃如何会未卜先知?是重生者还是熟知剧情的穿书者?
罢了,这些不重要,横竖她看起来对自个并无恶意。
最要紧的是得千方百计的避着静妃,能退让就退让,万不可跟她别苗头,以免“小产”这个屎盆子扣到自个头上。
否则就算毓景帝出面,只怕也很难从郑太后的雷霆之怒下将自个毫发无伤的救出。
哪怕只是降位分,她也不乐意,这次晋升算是捡了个大漏,下次可未必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故而她笑眯眯的对静妃道:“静妃姐姐动了胎气,皇上前去探望是理所应当的,妹妹又不是那等小气人儿,哪会因为这个怨恨姐姐?”
“婉妃妹妹不怨恨我就好。”静妃破涕为笑,还夸张的舒了口气。
张德妃突然道:“婉妃妹妹已接连侍寝四五日了吧?妹妹还该多劝着皇上些,让他务必保重龙体才是。”
这倒是实话,房事必须节制,三五日一回正好,若日日放纵,只怕会肾/虚。
但毓景帝如今也不过二十二岁,年轻气盛,且正在兴头上,劝说也是无用,只能等他自个吃饱,到时热情自然会降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说不得的,面上她只乖巧应道:“是,臣妾一定好生规劝皇上。”
宁妃笑道:“如此才好,太后娘娘可是说过‘雨露均沾方是子嗣兴盛之道’,可见椒房独宠最是要不得。”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人家张德妃一口一个“保重龙体”,一副为毓景帝龙体着想的贤惠样,宁妃可倒好,一下点破人家的伪装,岂不叫人脸上挂不住?
果然张德妃顿时脸色难看至极,骂宁妃道:“你少说几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宁妃立时作委屈状:“臣妾哪里说错了?”
张德妃懒得跟宁妃掰扯,横竖婉妃劝与不劝都不重要,再这么下去,郑太后必会出手整治她。
她一挥手:“都散了吧。”
*
用完早膳后,实在无事可做,庄明心便给将军拴上狗绳,带它去御花园遛一遛。
之前一阵子,它都只是在院子里活动,作为一只猎犬,实在有些憋屈。
御花园里菊/花还未撤去,月季跟丹桂也开着,景色还算不错。
才刚拐上花园正中的甬道,就见一主一仆两个年轻男子向这边走来。
前头的那个头戴金冠身穿酱紫蟒袍,手里拿着把折扇,边走边用折扇敲打着手心,十分惬意的模样。
后头那个二十岁上下,面白无须,喉结几不可见,明显是一太监。
她止住脚步,蹲身行礼道:“给宁王请安,王爷吉祥安康。”
“原来是婉妃娘娘,小王有礼了。”宁王裴瑾拱手回礼,然后挑了挑眉:“娘娘见过小王?”
庄静婉见没见过宁王她不晓得,但宁王在刑部任右侍郎,自个没少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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