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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头一脸汗的掌事宫女红缨吩咐道:“婉妃手脚都折了,去太医院传个骨科圣手来,给她上夹板打石膏。”
庄明心往引枕上一歪,吩咐琼芳道:“去养心殿候着,皇上一下朝就立时禀报与他,说本宫被怡嫔打折了手脚,她还买通了太医,想治废本宫的手脚,让本宫彻底变成个废人,让他赶紧来救本宫。”
怡嫔:“……”
婉妃装病,自个将计就计,欲借此整治她一番,谁知她竟顺杆就爬,还将皇上拉下水。
若皇上果真被引来,婉妃一哭闹一卖惨,皇上的心只怕立时就偏向了她。
这庄静婉,也忒狡猾了些,着实有些难对付!
怡嫔深吸了口气,这才往下首太师椅上一坐,朝红缨一摆手:“罢了,婉妃好着呢,不必去请太医了。”
庄明心得意一笑,也对琼芳道:“皇上国事繁忙,就莫要拿这些小事儿去打扰他了。”
怡嫔往椅背上一靠,斜眼瞅着庄明心,哼道:“就你这念唱俱佳的架势,可比戏园子里的角儿强多了,难怪皇上被你哄的五迷三道的。”
被比作戏子,庄明心也不生气,笑眯眯道:“妹妹贬低本宫就罢了,怎敢贬低皇上?莫非皇上就是那不辨是非的昏君不成?”
“果然很会狡辩。”怡嫔半点不惧,又颇遗憾的哼了一声:“若你的功夫也如你的嘴巴一样厉害就好了。”
“我的功夫当然跟我的嘴巴一样厉害。”庄明心自信满满,话锋一转,又狡黠一笑:“但本宫就是不跟你比试,急死你!”
怡嫔:“……”
“竟然有你这样的无赖,头疼的老/毛病都要被你气犯了。”
怡嫔说完,立时抬手扶住额头。
庄明心闻言,迅速捂住心口,娇/弱道:“本宫受不得惊吓,今儿又是被妹妹推倒在地,又是被妹妹抗了一路,这心口疼的老/毛病都要被吓犯了。”
“你……”怡嫔彻底服了,庄静婉才进宫多久啊,竟然将宫里妃嫔们那一套都学了个十成十,且脸皮更厚更无赖,实在奈何不得。
“罢了罢了,是我脑袋被门夹了,才来寻你的晦气!”怡嫔无奈的叹了口气,忙不迭的挥手赶人:“看着你都心烦,你快些离了储秀宫吧!”
庄明心两手往琵琶袖里一抄,作农民揣状,哼哼道:“妹妹可曾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把本宫抗来储秀宫,想让本宫走,少不得出点血,不然本宫可是不走的。”
怡嫔无语道:“你好歹也是庄首辅的孙女儿,庄家又是仕宦之家,怎地养出你这般无赖的脾性来?”
心里却毫不怀疑庄静婉话语的真实性,若自个不肯送上赔礼,只怕她还真能赖在储秀宫不走。
单她赖在这倒不打紧,怕的是因此招来皇上,那可就糟糕了。
太医可是说了,自个一年内都侍寝不得,万一再怀上身孕,恐有性命之忧。
看来只好破财免灾了。
怡嫔吩咐红缨道:“把皇上赏的那匣子宝石拿来。”
庄明心“啧”了一声:“一匣子宝石?哎呀,本宫今儿可是发大财了。”
勒/索的财物到位,庄明心就没赖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准备打道回府。
行至门槛处,又回头朝怡嫔抛了个媚/眼,笑哈哈道:“欢迎怡嫔妹妹下次再寻本宫的晦气哈。”
怡嫔:“……”
若婉妃是蛮族的话,早被她用红缨木仓戳成筛子了。
*
虽费了些工夫,但换回来一匣子各色宝石,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庄明心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决定了,往后谁找自个麻烦,就坑谁财物。
她可不是贪财,而是要教会她们一个道理,做坏事儿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没错,她就是如此伟大。
*
怡嫔被婉妃坑了一匣子御赐宝石的消息,在庄明心的推波助澜下,很快长着翅膀一样传遍后宫。
“噗……
”郑太后闻言一下将口里的茶水个喷了出来,接过张嬷嬷递上的帕子,边擦边同廖太妃说道:“都说庄大姑娘贞静温婉,乃京中世家贵女的典范,可你看看她做的这些事儿,哪有半点世家贵女的模样?咱们可都看走了眼。”
廖太妃也是惊讶的不得了,随即笑道:“怡嫔脚踢德妃拳打孟嫔的,恨不得在宫里横着走,妃嫔们谁都不敢惹她,咱们顾念着她对皇上的救命之恩不好苛责,可终究不成体统。如今倒好,有了婉妃这个克星,她往后想必能收敛着些了。”
郑太后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廖太妃:“庄静婉说自个功夫比怡嫔强,你说她这是说大话,还是当真会功夫?”
廖太妃沉默了片刻,摇头道:“只听闻庄二姑娘拳脚功夫甚是了得,却从未有过庄大姑娘会拳脚功夫的传闻,所以还真不好说。”
郑太后缓缓转动着手里的紫檀木珠串,陷入沉思之中,半晌后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婉妃其实是庄明心?”
廖太妃惊讶的朝郑太后看去,见郑太后不似玩笑,立时心里一跳,勉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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