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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系着条棉布裙,头上簪环都卸去,只留一根白玉玫瑰簪子。
小脸白/皙娇/嫩,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樱/桃小口红艳艳的,整个人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难怪皇上稀罕她,这小/妖/精的模样,谁能扛得住?
陈钰沁难得跟她心有灵犀,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出来,哼道:“妖/精!”
庄明心失笑,笑骂道:“别告诉本宫你俩是来找架吵的,若是这样的话,本宫可没空应酬你们,你俩自个吵去吧。”
程和敏立时笑着否认:“那哪能呀,我们是来找娘娘打麻将的。”
庄明心拿食指隔空点了点她,玩笑道:“原来是来抠本宫银钱的,那还不如是来找架吵的呢,至少不会亏银钱不是?”
说是这么说,她早就手痒了,立时让人去叫喻贵人。
程和敏谄/媚道:“娘娘叫人拿个空匣子来,咱们今儿无论谁赢了钱,都不拿走,只丢到空匣子里,攒的银钱回头置
办桌酒席,替娘娘庆贺一番。”
“庆贺甚?”庄明心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庆贺自个协理宫务呢。
她笑骂道:“出的什么馊主意,回头岂不叫人说本宫得志就猖狂?”
随即话音一转,又提议道:“你的主意极好,正好明儿是喻贵人生辰,攒的银钱正好拿来置办桌酒席替她庆生。”
陈钰沁惊讶道:“喻贵人是明儿的生辰?”
庄明心确定的点了下头,入宫前她看过祖父给的资料,上面不止有各妃嫔的家庭背景,连她们的生辰都记载的一清二楚。
程和敏转了转眼珠子,故作不在意的问道:“这么说,娘娘也知道嫔妾跟欣贵人的生辰喽?”
庄明心才不肯承认呢,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又不曾说与本宫,本宫哪里知道?”
言下之意,是喻贵人自个将生辰告知她的。
横竖她俩跟喻贵人不熟,又不可能莫名其妙去问这个。
即便问了,喻贵人也不会如实相告的,她又不傻。
果然这话出口,程和敏没再追问。
不多时,喻贵人领着那个叫阿福的宫女走了进来。
四人坐到八仙桌前,开始稀里哗啦的洗牌堆牌。
庄明心叫琼芳冲四碗桂花藕粉来,笑道:“桂花藕粉,你们尝尝,若是喝的惯,回头走的时候一人带一包回去。”
一包当然只有半斤。
程和敏顿时惊喜道:“嫔妾也有?”
“你当然没有。”庄明心立马拒绝。
顿了顿,这才笑道:“你的藕粉差不多晒好了,明儿叫人给你送去。”
宫人们今儿晚些时候还得给香皂脱模呢,顾不上这茬。
程和敏跺了跺脚,扁嘴道:“娘娘可真是的,一点便宜也不让嫔妾赚。”
然后看了陈钰沁跟喻贵人一眼,发狠道:“一会儿咱们使劲赢她,叫她一个人出喻贵人妹妹生辰宴的所有银钱。”
喻贵人吃惊的瞳孔微张,转动脑袋看向庄明心。
庄明心冲她轻点了点头。
喻贵人顿时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垂首片刻后,这才重新抬起头来,冲庄明心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
头一把麻将就荒庄(流局)。
正好桂花藕粉冲好了,四人便停下来吃桂花藕粉。
毫无意外
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程和敏更是如庄明心先前一般,后悔的不得了,捶/胸顿足道:“早知藕粉如此好喝,嫔妾就托人买它一船莲藕了。”
喻贵人边将舀了藕粉的汤匙往嘴里送边连连点头。
她父亲是苏州知府,她想要多少莲藕不得?
陈钰沁没吭声,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但挥动汤匙的速度比在场三人都快。
正吃的欢快呢,外头突然响起高巧的声音:“皇上驾到!”
四人只好将碗跟汤匙往八仙桌上一丢,匆匆忙忙的迎出去:“恭请圣安。”
“圣躬安。”毓景帝随意的一抬手,示意她们起身,背负着手边往东次间走边笑问道:“这么多人在婉妃这里呀,你们玩些什么呢?”
然后才刚跨过门槛,就瞧见了摆在正中的八仙桌以及上头的麻将,立时“咦”了一声:“这就是麻将?”
走上前去捏起一枚瞧了瞧,然后嫌弃的往桌上一扔:“匠作监也忒敷衍了,竟用竹子给你做麻将。”
庄明心笑道:“不怪匠作监,是臣妾要得急,他们先拿竹子做一副竹麻将出来让臣妾凑合用着,回头等烧好了瓷麻将,再给臣妾送来。”
“瓷麻将?若是不甚摔到地砖上一枚,岂不就废了?着实不经用!”毓景帝吐槽了一番,然后豪爽道:“回头朕让高巧将安南国贡上来的象牙送几根去匠作监,叫他们做几副麻将出来,你自个留几副,再送几副给太后,让她跟廖太妃也有个消遣。”
安南国贡上来的象牙?
前世的时候,因象牙取起来残忍,很多人呼吁拒绝买卖象牙,她也是声援了的。
但这里是古代,大齐本就没有大象,象牙是安南国送来的贡品,便是不给她做麻将,也会拿来做旁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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