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2(2 / 4)
处的责任人,想推卸责任都不成。
她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来,所以打算自个多画几份,然而计算了一番所要使唤的宫人数量后,她放弃了。
只画了两份出来,一份儿当底稿,另一份儿明儿叫李连鹰送去匠作监,请雕版师傅赶着雕刻出来,然后印上几十份。
虽是为着公事,但并没先例,算是她“无事生非”,故而这笔支出只能由她自个掏腰包。
算了算雕版印刷的成本,她肉疼的抽了抽嘴角。
好在明儿她就叫人将熟化结束的香皂给预定的众妃嫔以及毓景帝送去,待广受好评后,就可以拿香皂方子跟他换银钱了。
至于素日各处批条子的表格,还是再等等吧,起码等她当上贵妃再说。
毓景帝牵着将军走了进来,问道:“爱妃忙什么呢?”
庄明心将纸本子合起来,递给琼芳,嘴里笑道:“合计了下腊八那日派粥的事儿。”
毓景帝闻言,撇了撇嘴:“不过是派个粥,有甚打紧的,值得你半夜点灯熬油?”
庄明心翻了个白眼:“您说的倒是轻巧,却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若不谨慎些,回头出了岔子,该罚的人都找不到,还不是得臣妾自个背黑锅?”
毓景帝立时改口,附和道:“爱妃说的对,宫里无小事儿,再谨慎都不为过的。”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人家日理万机,处理的都是军国大事,不能事事体察入微也在常理之中,她也没打算苛求,横竖她还能应付得来。
几时应付不来了,再让他出面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
吃饱睡足的狗皇帝,夜里不免又饱暖思那啥,按着她好一顿折腾。
前几日虽也同/床共枕,但因她来了癸水,并未敦/
伦,这会子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
他将她两条细/长的腿/儿抗在肩上,掐住她的纤/腰一下重、一下轻的动作着。
故意吊她的胃口。
庄明心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半晌后终于檀/口微张,催促道:“快些……”
毓景帝凑过去亲她的耳/垂,狡黠道:“求朕。”
她立时道:“求您了皇上。”
毓景帝动作愈发折磨人,面上却板起脸来,哼道:“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皇上想要臣妾如何?”庄明心一双水雾朦胧的桃花眼迷茫的看着他。
毓景帝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到了上头,然后让她脑袋往自个身前一按,霸道的说道:“亲朕。”
庄明心:“……”
这又是看了什么不正经话本子?
正犹豫呢,狗皇帝在下头猛的一动作,她咬/唇闷/哼一声。
只好俯下脑袋,如他所愿。
然后闷/哼的就换成了他。
不撩/拨他都热情似火,更何况这般撩/拨?其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庄明心醒来时,全身淤青,脖子上更是布满草/莓印子,腰腿无一处不酸/软的。
可见昨夜折腾的有多厉害,体质强悍如她都遭不住。
就这狗皇帝还不满足,大清早就想又拉着她胡来,被她一巴掌给拍了回去:“您不要命了?难得休沐,好生睡个懒觉不好么?”
毓景帝不过是想逗逗她,并未真想胡来,昨儿折腾的狠了些,这会子他还腰酸腿软呢。
他将她揽进怀里,指头顺着她如墨的长发,笑道:“逗你的,朕惜命的很,还想跟爱妃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呢。”
这话庄明心听听也就罢了,诚然他现在的确对自个动了心,但帝王的爱意能保持多久呢?还真不好说。
毕竟宫里美人那么多,且过几年就选秀一次,有了春秋的旧人哪比的过花一样娇/嫩的小姑娘?
色衰爱弛也是人之常情。
她所要做的,就是趁着这爱意还在,把银钱跟权势都掌握到手里。
如此谁还在意他的爱意能保持多久呢?
见她不吭声,他也没步步紧/逼,反而说起旁的来:“匠作监已经将水泥制作出来了,也已验看过效果,果如爱妃所说,令人大开眼界。
朕已叫人腾出了西次间,今儿他们就会过去拆地砖,明儿刷地、刷墙。”
“西次间?”庄明心皱了下眉头,随即笑道:“如此倒好。”
养心殿西次间原是他的御书房,只不过如今天冷,他接见朝臣、批阅奏折的地儿已挪到了东次间的暖阁。
用水泥重整西次间,既不耽误他处理政务,又能让朝臣们瞧见效果。
之后该铺地砖铺地砖,该拿粉土刷墙拿粉土刷墙,恢复原样并不难。
但自此墙面不容易再返潮,也不会有虫议从地砖缝隙里爬出来。
庄明心十分心动,可惜现下不是动工的季节,否则她非叫人将钟粹宫正殿全部用水泥重整一遍不可。
好在要不了多久贵妃之位就到手了,聊表欣慰罢。
*
没几日就来到了腊八。
庄明心寅时三刻(3:45)就爬起来,用了碗小厨房熬好的腊八粥,然后带着匠作监替她印好的表格,坐肩舆去往御膳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