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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太妃顺势接过话茬,笑道:“我瞧瞧……”
张德妃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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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福糕回到钟粹宫后,崔乔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赏赐给您的年礼送过来了,奴婢已登记造册,这是单子。”
说着,将手里的册子递了过来。
依照规矩,年下毓景帝得给妃嫔们赏赐年礼,赏赐内容多以彩缎、新制金银锞子居多,再有一些摆设玩器之类的,赏赐的数量并无定数,全看得宠的程度。
作为阖宫最受宠的妃嫔,庄明心得到的赏赐自然是头一份儿的。
光金银锞子就装了两箱,里头金锞子一千个,银锞子五千个,每个锞子一两,折算成银子,起来足有一万五千两。
她继续往下看,见里头还有八箱各色/彩缎,俱都是织金缎、织锦缎以及妆花缎这些上等缎面,另还有两箱金玉摆件,以及赤金点翠首饰、赤金嵌珍珠首饰各一匣。
每一箱都装的满满当当的,可谓价值不菲。
庄明心嘴角上扬,狗皇帝还挺上道的,八成看出自个近日很是为低价转让香皂方子的事儿肉疼,变着法儿的贴补她呢。
拦腰打对折丢掉的五万两银子,全回来了不说,只怕还有富余。
虽然除了金银锞子,旁的物什不好拿到外头去变卖,但好歹价值在那里。
她吩咐琼芳拿喜庆的红绸布袋装了金银锞子各一百个,亲自给祖父母、父母各挑了一件摆件,并五香香肠、辣味香肠、广式腊肠各二十斤,藕粉二十斤以及黄桃罐头二十瓶,叫李连鹰出宫送去庄家。
算是她赏赐给娘家的节礼。
李连鹰回来
时,带回了庄家给她的节礼,有她原先的丫头替她做的衣裳、绣鞋,有她爱吃的腊鸡、腊鸭跟咸鱼,还有黄米做的年糕等,虽不甚值钱,但满满的都是家的味道。
让她眼眶不禁湿/润了。
“爱妃怎地哭了?哪个不长眼的给你气受了?”
庄明心才刚拿起帕子拭泪,毓景帝就掀帘走进来,见状立时脸色冷了下来。
“并无人给臣妾气受。”她拿帕子胡乱抹了抹眼泪,笑道:“不过是看到娘家回的节礼,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原来是想家了。
毓景帝神色一缓,拉家常似的问道:“太傅的病可好些了?”
自然是拉家常,庄羲承的病情,安排了诸多人手盯着庄家的他能不知道?
那老不死的还是真个有福的,都中风半边身/子瘫痪在床了,竟然又站了起来。
先还需人搀扶才能走动,如今不必人搀扶就能走出老远,左手也渐次有了力气。
照这个势头下去,只怕要不了三五个月,他就能重返朝堂了。
简直是想想就令人堵心。
庄明心斜了眼他的神色,回道:“说是能自个站起来走动几步了,手还是力气不够,抓握不起东西。”
心想,装什么装,祖父的病情,他只怕比自个知道的都清楚。
毓景帝便有些后悔,提什么不好,偏提起庄羲承,自个嫌庄羲承倚老卖老处处掣肘自个,恨不得他立时归西,但于她来说那是对她疼爱有加的祖父。
两人在这点子上很难达成共识。
不如避而不谈。
他忙转开了话题,又问起旁的来:“令堂跟令慈身/子骨可还康健?”
庄明心笑道:“多谢皇上关心,他们都好着呢。”
想了想,又起身福了一福:“臣妾谢皇上赏赐。”
这说的是先前送来的年礼。
毓景帝伸手将她拉起来,按坐在自个身旁,笑道:“旁人拿那么多赏赐亏心,爱妃却当得起。”
又是牛痘,又是水泥,又是香皂,哪一样不是造福百姓的大善事儿?
不过一点子金银彩缎摆件罢了,再多的赏赐她都当得起。
庄明心斜眼看他,打趣道:“皇上说的好听,可到头来那些彩缎、首饰,臣妾上了身、上了头,造福的还不是您的眼睛?”
毓景帝将她往怀里一拉,俯身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这叫‘女为悦己者容’。”
她扭了扭身/子,拿手推了他的胸/膛,没好气道:“都胡天胡地好几日了,您消停些吧。”
离她这么近,又动手动脚的,一会儿子被撩/拨起兴致来了,夜里又是一顿折腾。
毓景帝两手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坐到自个身上,含/住她的耳/垂一阵厮/磨,哑声道:“爱妃如此诱/人,朕如何能忍得住?”
庄明心翻了个白眼,才要骂他几句,谁知身下一阵细流涌/出。
她浑身一僵,随即失笑:“臣妾癸水来了,看来皇上如何都得忍住了。”
顿了顿,她又不甚诚心的提议道:“不然今儿您翻旁的姐妹牌子?”
最好是别,她癸水一来,手脚就愈加冰凉了,正是最需要他这个人/肉取暖器的时候。
毓景帝瞪了她一眼,哼道:“朕翻旁人牌子,谁替你暖脚?小没良心的,冻坏你的脚丫子才好呢。”
庄明心本想再跟他攀扯几句,奈何情况不允许,忙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来,急急的往东哨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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