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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道:“过几日再下。”
若今儿她才来郑太后跟前奉承,明儿大公主被交给廖太妃抚养的信儿传出去,张德妃岂不一下就知道是她蹿唆的?
她虽不惧张德妃,但能躲在背后装白莲,谁又乐意当出头椽子呢?
郑太后给气笑了:“你不愿意得罪人,所以得罪的人的事儿都甩给哀家干?这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媳呢!”
果然气狠了,竟连儿媳妇这话都说出来了。
庄明心一个小妾,还真不敢自认儿媳妇。
这事儿她不好接话,于是她斜了毓景帝一眼,毓景帝会意,忙上前替郑太后锤肩:“母后息怒,嘉贵妃有错,您说她便是了,万不可动气,若气坏了身/子,岂不叫儿子忧心?”
郑太后白了他一眼:“你看她这个德性,哀家说她能有用?”
毓景帝笑嘻嘻道:“那就说儿子,由儿子来说她,她必不
敢不听的。”
郑太后“嗤”了一声,她不说你就不错了,指望你说她?只怕日头都打西边出来了。
廖太妃打圆场道,吩咐张嬷嬷:“皇上跟嘉贵妃打外头庄子上折腾回来,只怕是饿狠了,嬷嬷快去瞧瞧晚膳准备的如何了,若准备妥当了,就快些摆上来吧。”
郑太后瞪了廖太妃一眼,笑骂道:“就你会装好人。”
廖太妃笑道:“姐姐不必装,就是好人。”
被戴了个高帽,郑太后原也没有多生气,顺势就下了台阶,笑道:“哀家自然是好人,不然嘉贵妃哪敢指使哀家做这做那的。”
庄明心讪笑:“臣妾知错,往后再不敢了。”
能指使太后替自己干活,多认几次错多说几句好话又算得了甚?旁人想求这机会只怕还求不来呢。
这话郑太后半个字都不信,嘉贵妃这小狐狸,分明是个“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主,下次她绝对还敢。
不过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自个儿子宠得?
她这当母亲的又有甚法子呢?
*
在慈宁宫用了顿丰盛的晚膳,又陪郑太后跟廖太妃玩了两圈麻将,庄明心跟毓景帝这才坐御辇返回钟粹宫。
路上毓景帝跟庄明心说道:“要不你搬到启祥宫住?启祥宫在西六宫,离养心殿、乾清宫跟慈宁宫都近,往来也便宜。”
庄明心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启祥宫是离养心殿、乾清宫跟慈宁宫近些,但那宫里没水井,吃水不方便,且旁边就是德妃妹妹住的永寿宫,只怕要多生出许多的是非来。况且,那里离御花园太远,臣妾遛将军也不便宜。”
毓景帝笑道:“没有水井有甚打紧的,朕叫人给你新挖一口井就是了。至于遛将军,母后的慈宁花园大得很,足够将军在里头撒欢了。至于德妃,她很快就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工夫跟你勾心斗角?”
话虽如此,但还是不愿意搬去西六宫跟张德妃做邻居。
毓景帝见她坚持,只好道:“你既不乐意,就罢了。”
横竖要不了几年,她就能入主坤宁宫了。
坤宁宫就在西六宫的东边,离他跟母后的寝殿都很近。
回到钟粹宫后,两人沐浴盥洗完毕,然后躺到了东哨间的暖炕上。
毓
景帝半点矜持都没有,一骨碌翻到她的上头,然后低下头来亲的她的嘴儿。
因昨儿夜里已承诺他今儿敦/伦,故而她也没反抗,顺从的轻启贝/齿,将他那蠢蠢欲动的舌/头给放了进去。
这一小小的“主动”,让他顿时眸子里升腾起烈/焰,逮住她的唇/瓣跟舌/儿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肆/虐。
庄明心被亲的眸泛水光,两颊绯/红,檀/口微张,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这幅懵/懂而又情/动的模样,既纯又欲,让毓景帝看的眼都直了。
然后前序工作明显加快许多,他嘴巴一路从她的脖颈亲下去,直亲到关键部位。
庄明心难耐的扭/动身/子,嘴里不自觉的哼唧出声。
毓景帝见火候到了,忙将她两/条/腿/儿抗在肩上,如春雨一般,时而急时而缓的动作起来。
边动作,边俯身去亲她身前。
双重的刺/激,让庄明心如坠地/狱,烈/火/焚/身,脊背发麻,只恨不得他能更快些。
之后又仿佛置身天/堂,振翅欲飞般,浑身抖/动个不停。
自天堂坠/落后,她双眼无神的瞪着屋顶,身/子软成了面条,檀/口急促喘/息着。
然而夜才开始,他忍耐性极好,离飞升还早着呢。
次日庄明心醒来时,身上青紫交加,竟连一块儿好地儿都找不到。
她咬牙切齿,狗皇帝果然没叫错,丫就一疯狗,一疯起来就打不住。
昨儿夜里折腾到最后,她着实扛不住,哭着向他求饶。
可他倒好,一见她哭,动作的更来劲了。
偏他不知道从哪本不正经话本子里学了些增加忍耐性的法子,把她折腾的冲上云霄十来次,他自个前后也才去了两次。
简直是想让她肾/虚!
宠妃不易当啊,当真是失策了。
她原想偷偷摸/摸的穿上里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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