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叭叭牵爪爪(2 / 3)
这下更开心了,晃动着自己短小却极其蓬松的尾巴,心里美滋滋的。
“清洛,你看。”江宸予用目光示意白清洛。
白清洛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着江宸予的目光望去。
阳光从身后洒落,将两道修长的背影拖得很长很长,背影站得很近,有些地方已经重叠在一起,看上去格外地亲昵缠绵。在背影相交的地方,隐隐可以看出一个毛绒绒的幼崽,一只爪爪抱着江宸予,一只爪爪牵着白清洛。
远远望去,还真得宛如一家三口。
白清洛的心蓦然间被触动了一下。
“清洛,养个崽崽还挺好。”江宸予虽然问了白清洛,但更像是喃喃自语一般。
白清洛忍不住抬眸看向江宸予,却见对方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恍然间白清洛看见江宸予的眉梢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怎么了,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吗?”
“没什么,”江宸予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昨天没有睡好,有点头疼罢了。”
说完江宸予装作柔弱的样子,半倚靠在白清洛身上,性感的笑声贴着白清洛的耳边传来:“宝贝,我头疼,让我抱抱就好了。”
白清洛眼中的担忧,在听见江宸予刻意打趣中化为了无奈,他伸手压在江宸予的手腕上,细细感知,男人的脉搏平稳有力,不浮不躁,并没有明显的异样,应该就是如同江宸予自己所说的,只是累到了吧。
想到这里,白清洛放松下来,指了指怀中的小幼崽,小声地说道:“孩子还在这里呢,瞎说什么呢?”
“呀!”江宸予如梦初醒般快步撤开,低下头望向自己怀中的幼崽,只见对方单纯的眼眸中倒映出他的面容。
“叭叭头疼,要看医生,要吃药药哒。”小云乐可不知什么脉搏,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在没有睡好的时候会头疼,他只知道叭叭不舒服。
小云乐的神情越发严肃,本着一张小脸,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很难想象,奶乎乎的小家伙,认真而又严肃地看着你时,能可爱到什么程度!
江宸予的心只感觉被春风吹拂而过,留下满心春水,又暖又软,只觉得哪怕崽崽在此时,问他要星星要月亮,他也会努力小宝贝摘下来。
只见小毛团踩着手臂站起来,前爪爪搭在他的胸脯上,一双黑豆豆的眼眸中全是江宸予的倒影。
见爸爸迟迟没有说话,小毛团小小的鼻尖轻皱,又着急又认真地说道:“药药苦苦,有有病。”
奶乎乎的声音像是轻柔的棉花糖一般,又软又甜,哪怕是认真严肃的语气都好像在和你撒娇一般。
甜软的声音,像是世间上最可爱的童真的儿歌一般,只是这儿歌怎么有些听不懂?
江宸予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低头看向满脸严肃的小团子。
什么叫做“药药苦苦,有有病”?
“崽,”江宸予用手捏了捏幼崽的耳尖,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叫药药苦苦,有有病呀?”
“就是药药苦苦,有有病呀!”小团子也急了,用最快的声音又重复了一一遍。
忽略内容的话,像是一个顺口溜一般,但江宸予长到这么大送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所谓的“有有病”,百分之百是这小团子篡改的。
“应该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吧?”白清洛试探性地问道。
虽然他也听不懂崽崽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结合语境再结合结合内容,应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吧?
“对哒,就是药药苦苦,有有病!”憨憨崽崽并没有察觉出来,叭叭说的和他自己说的有什么区别,极其赞同地点点头,甚至有些不解地看着江宸予。
那眼神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个意思:叭叭好笨呀,这么简单的话都理解不了。
江宸予笑了笑,伸手点点幼崽的鼻尖,宠昵地说道:“小坏蛋。”
说罢,江宸予笑着回过头对白清洛说道:“清洛,我们快点回家吧,别得不说这小家伙估计要饿了。”
像是被叭叭提醒了一般,小家伙的肚子瞬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小云乐欲盖弥彰地用两个爪爪捂住毛绒绒的小肚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在叭叭们的笑声中羞红了脸,把小脑袋埋到爸爸的胳膊里面,像只小鸵鸟一样。
“崽崽饿了,不许笑话崽崽。”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羞涩,透过衣服传来,蒙蒙的。
“好嘞,回家带我的崽崽吃好吃的!”
空气中传来爽朗的小声,逐渐下落的夕阳将一家三口的背影拖得很长很长。
温馨而又甜蜜。
刚一回到家门,江宸予便有些焦急地将小毛团塞到白清洛的怀中,冲着白清洛憨厚地笑了,那笑声中莫名透露出几分讨好。
“宝贝,我的紊乱期到了,崽崽今天就麻烦你照顾了。”
说完,江宸予摸了摸崽崽的头,又冲着白清洛眨眨眼睛,等不及白清洛说些什么,便晃身消失在两人的面前,进入了密室。
叭叭突然消失了,两只毛绒绒的小爪子反射性地紧紧抱住白清洛的手臂,湛蓝的眼眸中波光粼粼,写满惧意。
“叭叭怎么啦?”小云乐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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