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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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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复地回到这个衣柜中,坐在黑暗中,看着阿宁青稚的面容微微发着光。她贴着他手臂,仰着脸,张着红唇,满目迷离而羞涩地期待他。

他大气不敢出,汗珠落了一滴又一滴。

他窥探到自己隐秘的渴望,他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发泄。他没有和她成亲,他怎能唐突她?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他重复地回到衣柜中,心跳砰砰,看少女握住他的手,让他托住她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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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烛火摇曳,如廊风扫叶,如春雨飘窗。

时隔多年,江鹭模糊中,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梦境中——

他又一次浑身虚汗,僵硬炙热,坐在黑暗中,低头俯视那贴着自己手臂的少女。少女轻轻掀起眼,眼眸起初青涩含羞,紧接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有风情……

什么凉城,什么大火,什么责任什么愧疚,什么南康王严厉的眼神什么段枫失落的背影,全都在她这双钩子一

般的眼睛里燃烧为灰烬。

好荒谬。

好可笑。

但梦中少女贴着他的脸,捧住他的颊,闭上眼微笑:“阿鹭,你也可以拥有我。()”

江鹭终于在巨大的压力紧张下失控,他低下头,扣住少女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衣柜壁上,顺应自己心中那快要扭曲的渴望,颤抖着亲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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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鹭呀。◆[(()”

姜循的呼唤如酒如罂粟,此夜江鹭注定失控。

青帐委地,雨后气流闷热,声息急促,韵律十分凌乱。

姜循被压着,骨血间升起一团燥,烧得她体内某些东西也失了理智。她喘着气,发现郎君的唇瓣滚烫颤抖。但他大约不会亲吻,他只是凭着本能贴着,含着。

即使是这样,他的呼吸笼罩之下,他扣压着她手腕,姜循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但她不满足于此——

她想她也被他折腾醉了,她想她快被东京的沉闷浑浊逼疯憋疯。当一个如此干净如此清雅的郎君在意识迷离中靠向她时,什么大局什么计谋都被她抛之脑后。

她想享受。

她想要爱。

……这本就应是她的!只是她迟了几年才取,迟了几年才等到他。

他本就是她的猎物!

姜循在他的颤抖之下,张开唇,侧过脸颊。她唇擦过他齿,眼如春水,四肢如藤蔓般攀爬他。江鹭猛然一震,福至心灵,这才明白何谓真正的亲吻。

他手心尽是汗,捧住她脸颊,与她互相追逐。

墨发如海藻铺陈一床,他的身形颀长,在帐上透出清瘦的一条影子。姜循在昏暗中,只是无意中瞥到他的影子,便生了感觉。

姜循喃声:“阿鹭……别急……”

但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袭来,他意识已经昏沉,已经被满怀甜蜜诱住。那个念想在他心中曾晃了许久,而今他不加掩饰,他完全被本能牵制,如兽物一般。

姜循无疑享受其间。

但肩胛衣物被剥离,他微烫的手扣住她腰肢时,她蓦地一凛,感应到了他的动情,几分理智仓促回归。

他半醉半醒,她却没有吃酒。

她不在乎太子,亦心动于小世子年轻精瘦的身体、干净清爽的气息,可她不能在毫无准备时稀里糊涂和江鹭犯错——

若是怀了孕怎么办?

她至少在一年内都不可能嫁入东京,万一她运气就那般差,她岂不是会被自己的一次任性拖累?

小世子再可口、再美味、再让她流连沉浸……也不能在今夜碰。

姜循便呼唤:“阿鹭,阿鹭……停下来……”

俊美的小世子散下发,白肤绯红汗渍凝额,浓长的乌睫如水墨黑线般,挡住他眼中神色。他本就意识不清,此时被欲牵引,胸脯微微起伏,抱着软香温玉,闭目间只想畅快作为。

他压抑得实在太久。

稍一放纵,他便停不下来。

() 姜循瞥到他沉迷模样,心口剧烈猛跳。可她虽然这样心动,却仍是在唤不醒他意识的时候,一手抱住他,一手摸到自己发间的簪子。

江鹭教过她,以她的本事,簪子的尖头伤不了人,但是——

姜循握住簪子狠狠朝下一刺。

此时的江鹭本就比平时迟钝很多,她的簪子准确扎入他后颈,他颤一下,墨玉般的眼睛睁开,清泠泠,雾濛濛。

他怔怔看着身下散发赤肩的美人,他再次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便“咚”一声,倒下埋入她颈间,昏迷了过去。

姜循心跳咚咚。

她一动不动,周身出汗,身心的那股痒意仍未退散。

她拥着身上的郎君,闭目,听着屋外的雨声潺潺——

她餍足般地叹息,绯着颊,闭目回忆他的吻,正如那春雨般,沙沙间,覆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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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感觉陌生又熟悉,带给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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