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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有一股青色的能量流从他手中的录像设备中窜出，直接钻进了他的太阳穴。

【布鲁斯？听得见吗？好吧，你不用回复我，这个是单向聊天】

【我只能维持一小会……她盯得太紧了】

【我把一丝能量附着在了这个摄像机上，你能发现这个暗示真好！虽然，无论你们猜不猜得到，把手链带给我的时候它就会帮助我了】

【Batgirl有点奇怪，我觉得她不算坏人……我可没在给另一个自己脱罪，她确实做错事了】

【我不会原谅的，毕竟她绑架迪克，还弄伤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

【不过，我感觉你得看看她的经历，Um……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希望我没有引用错，不然中文老师会很难过的】

布鲁斯稍微放下心，他能感觉到艾莉诺的状态还可以，起码孩子们比自己预料地安全。

随后他的视线模糊，一个个画面跳转出来。

应该是站在Batgirl视角的回忆——

关于她如何刻苦地训练自己……

关于她打败迪克，却又夜不能寐地害怕自己做错……

关于她与“蝙蝠侠”的矛盾升级……

以及……

在她愤而离家前对着打了自己一拳的蝙蝠侠开口质问——

“我这一生最充满希望的时候，是我从大都会圣玛利亚孤儿院一路活着走到哥谭见到你……”

“我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候，是我以为我们彼此信任，却在那个洞穴里发现你在研究如何控制我杀死我……”

“哪一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一个怪物防备？”

-

“父亲——”

“布鲁斯——”

布鲁斯看到了Batgirl几乎大半的人生，但现实只过去三秒，在其他人担忧他的异样时，他默默捏紧了手中的设备。

“我没事。”

只不过原定的计划，得改一改。

“红罗宾，通知戈登把蝙蝠灯打开。”

Batgirl指的“必要的时刻”就是蝙蝠侠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