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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海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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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塞浦路斯天气变化无常。

早上万里无云,下午黯沉的苍穹便砸下豆大的雨珠,似要将这座海岛倾覆。

季姩放弃室外运动,打道回府。

未料。

她刚进大厅便被茶几上鱼粥店的打包袋吸引了目光。

一瞬间,她的心脏开始剧烈鼓动,手脚也变得冰冷。

她连忙伸手拽住一旁经过的保镖,神情无法遮掩慌张:“先生呢?”

“先生刚接见了一位鱼粥店的老板,现下已经去书房处理事情了。”对方如是道。

季姩默默转头看向屏风后的书房门,激烈的心跳依旧无法平息。

怎么会?

simms怎么还是去见了鱼粥店的老板?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计划?

不,不会的。

他要是知道了,现在等着她的不会是一碗鱼粥,而是他冷冰冰的脸。

纵使是这样安慰自己,但季姩还是慌了。

她没有勇气直接到书房找simms,而是上楼给鱼粥店的老板打去了电话询问这件事。

但一如既往。

不在固定时间打的电话,对面的老板是不会接听的。

那一刻,季姩的心完全沉下。

她清楚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

安谧的书房里,茶香四溢。

霍臣延端坐在中式榆木案几后,亲自煮茶。

他微微俯首,金色细框眼镜的镜片里,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折射着白炽灯的光。纵使他只身着衬衫,但举止动作间,尽显中式世家大族的礼仪修养。

热气时不时氤氲腾起,隐匿着他讳莫如深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忽的,书房门被人敲了三下。

很轻,很有边界感。

如此克制有礼的,也就只有季姩了。

霍臣延紧蹙的眉目松了些,淡声道:“进吧。”

季姩推门而入,不等他询问来意,便主动展示了手里的药膏,声音掐得很甜:“那个老公。我刚想起你后背还有为了救我留下的伤口,所以想来给你换个药。”

能从季姩嘴里听到“老公”二字,着实令人受惊又受用,但霍臣延知道这些甜蜜的背后带着一定的代价和让步。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默默脱掉上衣走到季姩面前,朝她展露自己的后背,哑然道:“既然夫人记挂,那就有劳了。”

“……”

季姩也完全没想到他会脱得如此干脆利落,所以在突然对上他宽阔的后背时,呼吸变得滚烫。

虽然同床共枕两月有余,但他们还未如此坦诚相见过。

不得不说,simms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有力至极……

眼见自己的想法越走越偏,季姩努力摒弃眼前的诱惑,专注为他上药,可在对上他的伤口时,她的心还是颤了颤。

他那儿伤得很重,看着像是会留疤。

“还……痛吗?”

“痛。”

“……”

按理说,这时候他不应该表现得很无畏吗?怎么不按套路来?

simms回过头:“所以……你会因此格外心疼我一些吗?”

这话让季姩陷入了沉默。

但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她语气淡淡道:“我想应该有的是人心疼你,用不着我来心疼。”

这是一句会让听者倍感到她“醋意”十足的话。

果然simms转过身来,眼眸带笑地看着她,语调揶揄:“好端端的,吃谁的醋了?”

季姩没有说话,只一双水润润的眼盯着他,如在控诉。

Simms是见不得她这样的。

他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划过她的唇瓣,半是引诱半是哄道:“告诉我,姩姩。”

季姩知道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便垂下眼睛,声音落寞地开了口:“其实你回来的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和一个女明星很亲昵。我知道,人无法长情,但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如果有一天你想领新人回来,需要我让位,我一定乖乖离开,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能走。”

随着季姩话音的落下,Simms稍稍后退了些。

两人的目光重新对上,一个委屈泛滥,一个晦莫如深。

季姩镇定住自己,以免被吓到。

其实她这样说的意图,很纯粹。

如果simms已经从鱼粥店老板那知道了自己要离开的消息,那么她的这番说辞,是在解释自己想离开他原因,是因为误会了他。只要他解释清楚,他们就能重修旧好,她也不会走。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要离开,那么她这番话也可以认为是在对他表明心迹,只要他还和她好好的,她也不会弃他而去。

空间里一片的静谧。

季姩有点熬不住这种被凝视的煎熬。

她用手掐疼自己的腿,忍不住红着眼眶,隐忍道:“所以,你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果然Simms一脸气笑。

他抚着她的鬓发,语气坚定:“季姩,你是这个世界上、法律意义里,我最亲的人了,没有之一。你将享有我全部的资产和爱,不需要吃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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