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邸(1 / 2)
在鲜血滴落大地的那一瞬间,佐助看到了异常。
殷红与夕阳混为一体的滴落,但落在草毯上的血液,却瞬间被这种枯黄植物暴露的根系吸收了。
苍翠的绿色霎时从脚边蔓延开来,野草疯长,呼吸之间越变越粗的茎叶如蛇般扭动,成为了一道青翠又恐怖的绿色浪潮。
凭借着多年修炼而来的忍者素养,佐助在察觉到状况不对的瞬间便从原地跳开。
带着钢丝的手里剑飞射而出,扎在长势最旺盛的茎叶之上,佐助利用其生长带来的上升力远离浪潮奔涌的中心点,第一时间脱离了被挤压得吐血的命运。
至于之后的事......
幽囚狱.第拾捌层。
雪衣一言不发的把翻译用的玉兆别在佐助的右耳上,取下了少年口腔中的阻碍物,并谨慎的把这份沾有佐助□□的物件放进专门的收纳盒里,以防有任何不测事件发生。
祥云形状的玉兆坠在少年雌雄莫辨的脸侧,冷淡的色调,衬得少年脸庞上的寒意愈发鲜明。
“放开我!”佐助咬牙切齿。
而被佐助瞪视的景元,却不慌不忙、闲心十足的从随身的折叠空间里,拿出一把梨花木雕椅,姿态悠然的落坐于佐助对面。
符玄看不得他这副慵懒的做派,轻哼了一声被景元当做日常调剂的背景板。
前所未见的勾玉眼瞳里,少年人不服输的意气让景元忍不住唇角微弯:
“我是仙舟联盟的景元,区区不才,正是罗浮仙舟的现任将军,不知阁下高名大姓?”
三个月来,一直都只从造翼者那叽里呱啦的兴奋喊叫里备受折磨的佐助,对于这份久违的交谈,却没什么喜悦之情。
理所当然,眼前这个男人,必然是关押他的人之一。
不过形势比人强佐助还是懂的,人家挥挥手就能召集一堆军人把他捆成毛毛虫,完全弱势的他只能任其摆布。
既然如此,倒不如假装配合,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想到这里,佐助压下心里的不悦,“宇智波佐助,火之国下忍。”
宇智波佐助?火之国?下忍?...景元脑袋里搜了一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名字。
不过年龄已经几百岁的“年轻人”向来很有耐心,不介意花功夫和眼前并不软弱的少年唠嗑。
“那么,佐助,你知道药师这个名号吗?”
药师?...佐助皱了下眉,决定如实说道:“不知道。”
符玄露出诧异的神色,可额头的法眼又确实的告诉她,眼前的少年并未说谎。
仅仅从雪衣刚才谨慎的收纳动作,符玄便已然判断出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份,正是她在大衍穷观阵的襄助下,推算出来的噩兆。
正是因为这个少年,导致了一个星球被活化,要不是云骑骁卫发现得早,造翼者说不定都把那颗活化星球给开到玉界门前了。
这毫无疑问是大部分仙舟人痛斥的寿瘟祸祖——药师的神迹,而作为明显受到药师赐福、虚数能检测已然达到令使级别的这名少年,居然不知道药师的名号??
这少年真的是...太古怪,也太倒霉了!
仿佛没有看见符玄不断变幻的神色,景元摸着下巴,“看来,这名少年确实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领受了药师的赐福。”
佐助只觉得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却完全理解不了,只能急迫的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元看向雪衣,露出了劳烦介绍的神情,于是任劳任愿的偃偶判官,操着情绪平直而又词意精准的语调,向小小的佐助简单介绍了一下星神——主要是庇佑仙舟联盟的自家老大帝弓司命.岚,和认知里不干好事的寿瘟祸祖.药师。
期间,由于佐助对于各种仙舟常识的缺乏,也衍生出了种种难以理解。
“...帝弓司命一箭灭却穹桑?穹桑是什么?”
“穹桑是造翼者的故土,一颗有行星大的巨树,以吞噬其他星球供养己身。而造翼者所做的事,便是给无星际远航能力的文明带去航行技术,并蛊惑这些文明贪图长生不死,寻找药师求赐不死药。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们想要攫取更多药师神迹的手段,罗浮仙舟过去便是因建木被穹桑吸引,之后帝弓司命一箭斫断建木,毁灭了穹桑,我们脚下的罗浮仙舟才得救。也是因此,才有你遇到的造翼者的复还行为。”
佐助听得云里雾里,“...帝弓司命,很强吗?”
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星神强不强,雪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给佐助形容道:
“射落穹桑,相当于将一个世界射落,以绝大多数人的认知判断,很强。”
作为优等生的佐助在科学科目上自然不会打岔子,但就忍校里教的那些,也仅仅只是知道天上的星星,大部分都比他们居住的世界要大。
而这个世界名为星神的存在,居然一箭能毁灭世界......
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流溢在佐助心间,可看着景元虽然笑意轻浮,却完全没有开玩笑意思的表情,佐助只能将这种过大落差带来的认知之苦,通通按了下去。
不过这一番对白下来,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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