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的理由(1 / 2)
扭曲的,像是将不应该存在于那里的东西强行塞进去导致的扭曲的伤疤足以震慑人们的眼睛。别说这伤痕不应该出现在少女身上,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让人感到震惊。而此时这伤疤竟然像是还未愈合一般蠕动着,仿佛在吸取少女仅存的生命力—一般—
“我的体内被一名魔术师植入了一种他自己都不了解的魔导器。这个魔导器本不应该出现在任何人的身体里,可它现在就与我的心脏强行纠缠在一起,甚至在某些时候代替了我心脏的工作。”立香解释说,“这已经无力回天,不论是用医术还是魔术,最顶尖的那些魔术师们已经对我下达了死刑。”
“…………”
“当然,对他们来说,冒着风险和花费资源去救治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吧。总之,我被驱逐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平静的等待死亡的时候,迦勒底突然邀请了我。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最开始迦勒底选择我的原因是什么,但……后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立香撇撇嘴,她说:“在处理盖提亚的事情的时候,这个心脏的状态还算是稳定。那时候我可能大限未到吧,可现在不同了。我最近尤其……我可以感觉到,我体内的魔导器也在发出悲鸣。不论是它,还是我,我们的极限恐怕都已经快到了。”
所以你……你才是……永远都是那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所以你才……卡多克愣了半天,过了一阵子他才开口:“真的吗?你真的是想让我来……让我来做你的保险??我是说你有更好的选择,至少A组里比我靠谱的人还有六个吧!!”
“但我觉得了解到我的情况之后能有像是这种反应的就只有卡多克一个哦?”立香一边重新穿好衣服一边说,“抱歉啦卡多克。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所以你想要下贼船也晚了。”
“我——”卡多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之,现在的情况是我的身体状况估计会比以前更差,可相对的,因为我体内的魔导器,也就是封珠镜·王牙的状况也变得不稳定,它应该可以召唤出比以前更强的力量。比如朱雀就是一个例子。”立香继续说,“我们的战斗会比以前更艰难,因此我说这些的原因是……希望大家不要太顾及我的身体状况,充分的利用王牙的力量去战斗才是最好的。”
“你是想说,反正你直到最后都不会死,所以在死之前可以充分利用,对吧?”新所长戈尔德鲁夫露出了痛心的表情,他说,“纵使我现在是一介指挥官,我也不可能下达这种命令吧!你的那个案件……我多少也听说过传闻。我不想评价那时的君主们做出的选择,可如今这选择竟然也摆在了我面前……御主。不……立香。你……恨着我们吧?”
“…………”立香的表情冷漠又平淡,她看着新所长,开口时带着微笑,“我讨厌魔术师。不过我不讨厌新所长哦。”
“唔……”戈尔德鲁夫变得更加痛心疾首,他说,“我可以理解。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带着这样的伤痛拯救了世界,拯救了人理,而那时在迦勒底基地迎接你的,竟然又是审问和背叛。”
“其实我倒是猜到会是那种情况,毕竟魔术师大人们就是那种货色啦。”
“就算被骂了我也没办法反驳……事到如今也只有我能承担魔术协会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真的吗新所长?这件事和你甚至和当时的那些魔术师大人们都没有什么关系,你真的想要承担这个责任吗?”
“的确,犯下罪行的魔术师和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本可以在那时拯救你,却选择了逃避和隐瞒,这就是高傲的魔术师最常犯下的错误。现在,泛人类史就只剩下我们这些人,能够代替魔术协会承担这份责任以及你的责骂的人,也就只有我了吧。”戈尔德鲁夫一副已经做好被骂得狗血淋头准备的模样,他说,“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承受,那份痛苦如果我可以帮你分担就好了。”
“所以我说啦……我不讨厌新所长。”不过这份痛苦怕是没办法分担给别人。立香说,“没关系,新所长。我并不憎恨任何人。或者说我憎恨的人他已经死了很久了,再恨也没有什么意义。不仅如此,有人与我有一个约定,那个约定让我不会害怕死亡这件事。只是我现在不想死,不能死,因为朋友们托付给我的世界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
“我不讨厌迦勒底。甚至,我很高兴迦勒底当初邀请了我。我没有被忘记,还有人需要我,哪怕只是凑数的……我并不是‘不存在才好’的人。因为迦勒底,我才没有变成那样。因此,为了迦勒底曾经‘拯救了’我的人,以及……曾经短暂的作为我的从者,又将期待和希望托付给我的人们,我才会在这里战斗。”
立香说:“我是为了大家的愿望。说实话,我不是很在乎什么泛人类史啦!”
“身为最后的御主不要带着那种表情说出这种话啦!!”卡多克也忍不住了,他立即说,“我知道了,我明白了!!真是个让人没办法的家伙!!既然如此,就战斗吧,就试试看吧!不管是要用到什么力量,都拼死挣扎……这种事我也熟悉的很……所以我也……”
“所以我才觉得只有卡多克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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