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5)(2 / 3)
典里干脆就没有“离婚”这个词——被迫结婚的斯内普也不会高兴的。
让他们彼此敌对,互相监视,又因为无法摆脱对方而加深仇恨,这就是伏地魔想要看到的。
不够听话的狗,就得让他们窝里斗。
“你收着吧,‘银舌’。”伏地魔用那英俊的下巴点了点阿波罗尼娅的方向,“挂出来让大家都看看,明天万一在魔法部里遇见,亚克斯利,别忘了夸她的新首饰好看。”
黑魔王依然不信任她,两个人里他更相信斯内普,所以才如此羞辱她。
她还要怎么做呢?她做得还不够吗?
卢修斯的命脉是家庭和钱,贝拉在乎黑魔王的肯定,雷古勒斯为了纯血家族的荣耀,其余食死徒大多怕死……她就不能是“爱”吗?
一个软弱的、为爱昏了头的女人,多典啊,比贝拉典得多了。
阿波罗尼娅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垂头丧气,探手把银坠子攥在手里。
“感谢您的恩惠,主人。”她低声说。
伏地魔轻描淡写地抬了抬手,吩咐道:“那么,贝拉负责波特或隆巴顿,随便哪一个都行,我不挑,卢修斯还是七月婴儿,你们自己找人打下手。”
两人双双领命。
“雷古勒斯继续研究那个定位魔杖的东西,有需要可以来找我。”伏地魔看向次座,“至于你,先去把婚结了。”
阿波罗尼娅忍气吞声,俯首听令。
“其余人各司其职。”伏地魔略有不满地往下看去,一旦停止了袭击,他们就显得如此无能。在那些还制造混乱与恐慌的岁月,他们杀人还杀不过格林格拉斯,啧!
狗是好狗,可他总感觉狗绳不是真的握在自己手里。
“散了吧……”伏地魔百无聊赖,示意食死徒们先走。
伟大的伏地魔大人应该是神秘的,来如雷霆,去如夜风,踪迹不必向任何人告知。
食死徒们鱼贯而出。
离开了那个压抑的环境,所有人都活泛起来。连卢修斯都忍不住向后瞟了一眼,贝拉鼻子里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加快脚步。
大部分人都走在她身后,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男人就是这样。
当一个女人只是他们杀人如麻的同事,他们乖得像鹌鹑;但当她通过某种方式让他们意识到“啊,她是个女人”的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看来她留下的阴影还是不够深。
阿波罗尼娅双手抄在斗篷口袋里,平心静气地走着,高跟鞋“嘎哒”、“嘎哒”,踩过光可鉴人的地砖。
她甚至听见穆尔塞伯低声问斯内普,她的滋味如何。
阿波罗尼娅毫无预兆地转过身,一脚踢开迎头撞到她身上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从她自风衣内袋里抽出魔杖,到杖尖弹出那一道绿光,仿佛只是一秒钟的事。
贝拉和卢修斯早防着她这一手——卢修斯把她扯了个趔趄,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甚至更早发出,将她的死咒撞歪。
在中庭天花板悬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晶吊灯轰然落地!一些不够机灵的食死徒还被飞溅的碎片划伤了脸。
然而他们根本顾不上这些——“银舌”的死咒只是个幌子,她几乎是在丢出死咒的同时念了下一个咒,无声的,魔杖好像也没反应。
直到人群中传来惨叫。
彼得·佩迪鲁捂着胳膊上不断涌出鲜血的大口子,惊恐地尖叫起来。
而“银舌”手腕轻抖,毫不停顿。
佩迪鲁身上瞬间多了十几个伤口,有长有短,有深有浅,哪怕只是擦破点儿皮,也一直在不停地渗血。
他颤抖着念出的治愈咒只是徒劳地浪费了唾沫而已。
卢修斯默默松开了她,所有人都为她让开道路。
但阿波罗尼娅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彼得·佩迪鲁流血。
“我会帮你‘清理一新’的,放心吧卢修斯。”她的笑声从面具后传出来,“看在德拉科的份儿上,可不能吓着孩子。”
血越流越多,转眼间地上就是一小滩。
“西弗勒斯!”穆尔塞伯不怀好意地催促,“快去!现在只有你能管得住她!”
一阵脚步声与袍料摩擦声传来,斯内普直接抽身走了。
“完啦,你的救星走了。”阿波罗尼娅笑道,“在我杀了你之前,难道不鼓足勇气和我一战吗?”
但彼得·佩迪鲁已然完全被痛苦、恐惧和失血的衰弱击倒了。阿波罗尼娅足够快,连握住魔杖的机会都没给他。
她抬抬手,削去了佩迪鲁的鼻子和嘴唇。
“耳朵显得更突兀了,彼得。我得让你看上去更和谐一点儿。”
于是耳朵也没了,两只。
“你知道人棍吗?”
失去左臂。
“够了!别在这里!”卢修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家宴会厅外虐杀巫师,“你把他带走,爱去哪去哪,怎么处置都无所谓。”
彼得·佩迪鲁浑身是血地躺在比他身形更大的血泊里,疼得浑身抽搐,已经没力气叫了,但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
“别急嘛,还有最后一下,就一下。”阿波罗尼娅走向佩迪鲁那个血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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