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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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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如此。”谢意适摇摇头。

她只是想知道,是柳轻羽和她一样也重来了一回想要改变命运,还是因为她改变了自己的轨迹,来到了金玉楼,才让柳轻羽有了向自己求助的念头。

在金玉楼里一待就是大半天,直到申时末,天擦黑了,谢意适才在掌柜伙计们的恭送声离开金玉楼。

天气寒冷,街道上行人稀少,显得街灯格外昏黄,马车刚刚离开金玉楼,就被不速之客拦停在马路中央。

春归出去看了一眼,回来禀报道:“是大长公主府那位殿下身边的人,问您能否借一步说话。天色不早了,您要见吗?”

谢意适蹙了蹙眉。

是西南王轻浮至此,只见过一面就急不可耐,还是梅林一见,对方并不满意自己?

如果是后者,那就麻烦了。

沉吟片刻,谢意适没有找到比西南王更好的选择,只能开口应下:“见。”

马车再次出发,最后停在距离金玉楼最近的一家酒楼门口。

春归刚要下马车,车帘先从外面掀开,两顶帷帽扔进来。

“还挺贴心。”春归嘀咕一声。

谢意适也在心中暗道西南王经验丰富,由着春归给自己戴上帷帽。

此时正是酒楼最忙的时候,大堂内宾客如云,引路的小二嗓门响亮态度热情,谢意适隔着一重纱都能瞧得见热闹,心里的不安稍稍减退。

来到二楼,小二敲了两下门,等谢意适和春归进去后立刻从外面带上门。

一道房门隔开大堂的喧闹声,点了檀香的室内静悄悄的,屏风后的人影在烛火照映下格外高大,一阵无声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谢意适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春归更是紧张,扶着谢意适的手都发僵。

天呐,她们这可是私会外男啊!

“咳咳咳——”

忽然,屏风后的人一阵咳嗽,身体也随之蜷曲几分,随后又一道身影出现在屏风上,抱怨的声音传来,“开什么窗啊,还嫌今天吹的风不够多?”

谢意适绕过屏风,屏风后的两人赫然是白天在梅林见过的那对主仆,一个衣着单薄却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一个披着厚厚的大氅依然苍白如纸,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完全没了隔着屏风看时的压迫感。

她悬起的心又放下了一些,微微福身行礼。

一阵风从打开的窗户中吹进来,拂起半边白纱,谢意适抬眸,冷不丁又和那一双漂亮深邃的丹凤眼对上。

还是对方率先移开视线,谢意适看到他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压低的清越嗓音随之响起。

“临时相邀,唐突谢姑娘了。”

噫!

浑身鸡皮疙瘩嗖的一下起来,白墨抱着剑就走。

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一个虚弱的男子,谢意适又放松许多,取下帷帽递给春归,对面前的人展颜一笑,十分善解人意:“怎会,殿下相邀定有要事,无妨的。”

西南王姬妾无数,定然希望正妻温柔大方,她得表现一下,浑然不知自己的态度落在对面人眼中成了另一种意味。

傅成今那比手和脸白许多的耳根爬上滚烫的热度,瞬间通红。

胸腔里的心脏也开始比往常更猛烈地跳动起来。

谢意适待人素来防备,如今这样……

傅成今压了压想要上翘的嘴角。

想来就算多年未见,他在谢意适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一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傅成今双目终于直视谢意适,郑重道:“如此着急邀你前来,是想澄清一些大长公主对你说的话。”

谢意适规矩放在膝上的手指蜷了蜷。

不是吧,还真没看上她?

傅成今继续道:“首先是关于新人……”

新人。

难道是她在大长公主面前表演得还不够大度?还不能让人满意?

谢意适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强调:“殿下,姐妹多了才热闹,我不介意这个,真的不介意。”

说完还怕不够,她调整了下表情,看向傅成今的眼神柔情似水。

烛光中她的双眸莹亮温软,一副已经深陷爱河的小女儿情态。

“……”

傅成今心中没有半分喜悦,不祥的预感反而越演越烈。

他定了定神,强撑道:“我的意思是,不会有新人,往后都不会有……”

谁知话没说完,谢意适再一次打断了他。

“殿下,实不相瞒!”

想到十日后的死局,谢意适深呼吸,扬起笑脸豁出面皮,深情款款道:“意适早就因为您的温柔多情倾心于您,若您因我不再怜惜天下女子,反倒……不美了。”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西南王很明显就是在试探她,怕她以后吃醋管他,闹得他家宅不宁,她必须得再表表决心。

谢意适越说越坚定,再三保证:“我只盼着姐妹越多越好呢。”

又一阵冷风吹进来,将傅成今耳根的热度清零。

他只觉得耳鸣阵阵,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最后硬是从唇齿间挤出话来,问:“你知道我是谁?”

谢意适只当自己考验过了,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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