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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今天没和同学一起?”见他明显诧异,又说,“东河大学建院的研学团,听杨姐说了,两年来一次。”

“他们还在吃饭。”喻遐别扭地说,“和同学有点矛盾,就……想先走了。”

姜换不按常理出牌,对学生之间的矛盾充耳不闻,喻遐都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在听,余光瞥见姜换扶着车把的右手撤回伸进身侧斜跨的运动包里,然后拿出一个小小的防水袋。

“这个是你的?”姜换摊开手掌。

透明防水袋中安稳躺着的,正是让喻遐前几天找得快魂不守舍的储存卡。

喻遐眼睛一亮,方才的难受已经随着“遇见姜换”和“卡在姜换手里”两件事短暂地不再纠缠他,他犹豫了下拿回来。

“你帮我找到的?”

问完,喻遐自己想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那天掉在座位上,但你没看见。想着你可能当天会来拿,就先收好了。”姜换欣赏似的看他的快乐,顿了顿说,“结果你一直没来。”

喻遐把防水袋抓得很紧:“……我找了很久。”

失而复得有多珍重,他今天这才算体验了一次。

他郑重地说了好多次谢谢,姜换却像听得不习惯那样偏过头,手指摸了摸耳垂。

可能因为顺路,姜换陪他走到了青旅门口,暮色更深沉,流云聚到了房檐瓦顶,那股潮湿愈发浓郁,像春天雨后的草腥味。

“很快要下雨了。”姜换抬头看了看天色,对他说,“你们还要去平山村?”

“明天。”喻遐说,“原定计划是两天。”

姜换好像替他们遗憾,眉梢一抬,嘴角轻轻地撇:“明天不好说,下雨的时候进山容易遇上封路。”

“看情况吧。”喻遐说。

姜换说:“好运。”

话说到这一步,下一句就该是顺理成章的“再见”,姜换跨上自行车。

“等会儿!”喻遐突然喊住了姜换。

青旅门口的灯太暗,他看不清姜换表情是惊讶还是迷惑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他只在一瞬间意识到:无论明天去不去得成平山村,他们都会在两天休整后离开临水镇,而姜换答应他的电影还没有兑现。

喻遐不是个非常有勇气的人,他更理智,更有计划,但与之矛盾的是执行力总是很强。

他不让姜换有迟疑,飞快地问:“我能现在去看《蓝太阳》吗?你答应我的。”

大约三秒、五秒,或者其实过了半分钟、一分钟,对喻遐而言只是短短一次眨眼,姜换重新跳下自行车,斜靠在车把头上。

“走吧。”他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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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所有涉及到的电影剧本为虚构,有其特定的表达背景,主要用来捏人物(不一定是塑造主角),表达内容文内导演观点≠作者观点,不希望被过度理解,请勿上升作者。大家互相尊重一下不要吵架,网文而已。

第七章 “妈妈。”

被展映版删掉的剧情出现在电影靠近末尾的地方,情绪即将推到顶点。

那个大情节里,诗人和他的恋人在土地庙幽会时目睹了一场“斗争”,最终各方讨论后,改为剪辑成一段凌乱的蒙太奇。

原版剧情是这样的:

学校里几个受欢迎的教师被他们的学生绑起来,戴上尖尖的高帽子,拖到了被打掉脑袋的菩萨像前,脖子上挂着沉重的木牌,用红油漆写满了真真假假的“罪名”。

诗人在远处,被枪声、掌声、哭声和山呼海啸般的愤怒吓得浑身颤抖,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最终狼狈地瑟缩着身子躲进恋人的怀里。比他年轻很多的老师相较下来冷静极了,安慰着脆弱的诗人,一边望向远处那场审判。

他的眼神从相同的震惊、害怕,转为痛心、同情、可怜,又变为漠然,最后定格成平静。

好像在那一刻就预知了未来,把所有可能性都放在脑海中筛选,在对方还没意识到时代的残酷时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远处,有个戴着星星袖章的女人尖声问:“你认罪不认罪?!”

粗剪版没有配乐,喻遐却想起了公映版的蒙太奇里旁白似的《二泉映月》,压着话语,配合砸烂的神像,像凄厉的哭声渐行渐远。

电影在那儿按下了暂停键,姜换问他:“现在看到了这段,有什么感想?”

“许导怎么把你的高光戏删掉了。”喻遐没头没尾地说。

姜换一愣,随后忍俊不禁:“什么啊。”

喻遐也知道刚才说得有点像打趣,不吭声了,低着头和姜换一样笑起来。

他坐在姜换的小屋,溪月小筑后院二楼,空间比从外面看大很多,木头地板、木头天花板和房梁,保留上世纪风格。关掉灯后,白墙成了幕布,没拉窗帘所以看得见天空一点一点变成深蓝色。

宽阔空间内,姜换斜躺在沙发上,喻遐则端端正正坐在床边。他侧过头,姜换仿佛隐入了黑暗,可五官都那么清晰,或许因为喻遐不是用眼睛在看他。

“是因为这段原片拍得太尖锐,最后才用噩梦展示吗?”喻遐试探地问,“但好像整部电影争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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