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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只要丁力一从外面回来,李钢准跑过来,围着丁力问东问西的,忙前忙后的。
今天他是怎么的了?有事请假了?
丁力打开三楼办公室的门后,叫一个服务生过来,让他通知三个楼层的主管,来自己这里。
丁力坐在办公椅上没多久,三个楼层的主管陆续到了。
他们向老板问过好后,丁力就一一过问了一下近期的生意状况。
和他预判的一样,都是不错的,而且元旦将至,元旦到春节这一段时间之内,还会是一个黄金期。
丁力叮嘱了一番,将一二楼的主管,打发走了,只留下了三楼的主管。
还没等丁力发话,主管就抢先开口道:"老板,您是想问李钢兄弟的事吧?"
丁力好奇地道,"对呀,他怎么没来呀?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主管就叹了口气,道:"老板,有人敢骑在咱的脖子上拉屎了!您可得替我们出头啊!"
当下,主管就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当着丁力的面儿,讲了一遍。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三楼的赌场之内,来了五个不速之客,他们歪戴着帽子,敞着怀,有的嘴里还叼着个牙签,个个脸上紫里透着红,鼻子里呼出的,都是浓浓的酒气。
他们上来之后,就占了好几个台子,和荷倌比划了起来。
他们的赌技,怎么能和专业的荷倌一较高下呢?
没几个回合,几个人的身上,就清了皮。
为首的一个,五短身材,态度最是刁蛮,他从腰间抽出一支手枪来,押到了桌子上,对荷倌道:"再赌一把,这支枪,顶五千块钱,赢了,枪归你们,输了,给爷五千块钱。
要知道,来娱乐城玩的,都清楚这是谁的买卖。
开业这么长时间了,还真就没人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呢?
荷倌也真没惯着他,照例通吃了他。
结果一出来,在赌台边上负责照看场子的李钢,就依着之前的赌约,将那支枪准备收走。
五短身材的那一位,见李钢动了真格的,就把枪摁在赌台之上,言道:"小子,你还真敢收啊?"
李钢客气地道:"这位爷,东西先放我们这里,您什么时候有了五千块钱后,可以过来赎,我们给您保管好了!"
李钢已经说得很客气,很婉转了。
但这个人却并不买账,他扬言道:"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的舅舅是郑孝胥,满洲国的国务总理,你敢留老子的东西?是不是疯了?"
李钢不客气地道:"我不认识什么郑孝胥、付孝胥的,总之,您不付钱不留东西,我们就要通知宪兵队了!"
听李钢提到了宪兵队,这个人更有底气了,他言道:"老子就是宪兵司令部,特别行动队的队长贾长发,还报告给宪兵队,谁能处理到我头上?笑话!放手!"
说完这番话,他就想收了枪,一走了之!
他也明白,这是张景惠的生意,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李钢偏偏不给他这个面子,开口道:"你要拿回东西也可以,但要写下一张欠据,否则,我们怎么收回这笔钱呢?
贾长发头一次遇到这么不开事儿的人,他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对着几个手下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把他拉开,咱们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四个人拥上前来,就要控制李钢。
李钢就一拳打在一个人的胸口。
这个人马上就蹲在了地上。
但其他三个人,已经牢牢地抱住了李钢,任他拳打脚踢,就是不撒手。
其他看场子的人,见李钢要吃亏,也从各处赶了过来。
贾长发见此情景,知道不采取点手段,是走不开的,他马上抓起赌台上的那只枪,对着正在挣扎着的李钢的头上,重重地砸了一下,血顿时从李钢的头上流了下来。
贾长发用枪口对着那几个看场子的人,恶狠狠地道:"你们再往前凑合,我就开枪了!理由就是妨碍公务!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些人果然不敢上前了。
贾长发对着那几个手下道:"放下他,快撤!"
这几个手下,将李钢放到一张椅子之上,然后拉起蹲在地上的那一个,和贾长发一道,玩命似的奔下楼去。
此时的李钢,已经被击晕了,头上血流不止。
三楼的主管,就用毛巾摁住伤口,并且给医院打了电话。
十多分钟之后,救护车赶来,医生简单处置了一下,就把李钢拉回医院缝针去了。
丁力听到这里,急切地问了句:"如今怎么样了?"
主管言道:"医生说了,轻微的脑震荡,缝完针,他就好多了,想要回来,被我拦住了,叫他住院了!"
丁力听后,对主管道:"你做的对,还有,这事儿报警了吗?"
主管道:"报了,报了,当晚就报给了宪兵队,他们也来个少佐,问了问,人就离开了,很显然,那个姓贾的,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就是来走过个过场,并不想解决这件事儿。"
丁力听后,道:"行了,这件事儿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对了,李钢在什么医院,哪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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