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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河边断桥巧设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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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良拿起笔在地图上画了个红圈说:“赵队长找个熟悉周围地形的战士帮我,去桥那边安装炸弹,先去拖延下鬼子的时间。”

“你们抓紧时间准备伏击,还有昨天你们缴获了些手榴弹,分给我十几颗。”

赵刚愣住了一下投来赞许的目光说:“徐三良同志果然不同凡响,这样朱老忠你把手榴弹分他一半,去喊魏强过来掩护他。”

朱老忠点着烟斗猛吸了一口说:“好吧,我这就去拿给他,徐家小子你要活着回来!还等你红烧肉呢。”

拎起背包徐三良挥手走出房门说:“放心吧~红烧肉有是。”

院子里拎着满竹篮手榴弹的战士跑上来说:“徐三良同志,魏强前来报到,我是本地人,附近地形都很熟悉,我们去怎么走?”

徐三良指了指前面的山谷问:“桃花谷木桥那边有没有捷径过去?最好能隐蔽些。“

魏强指了指远处的河水说:“就在那边,沿着河边树林一直走就能到桥

顺着河边徐三良爬上桥墩,敲敲桥墩上几根粗立柱,找到根有些腐朽的,拿出c4炸药卡进了立柱和底梁的卯榫处。

徐三良爬上远处能看到木桥的小山包,把河边捡的鹅卵石塞满几个铁罐头盒,

掰了两根树枝,徐三良把树枝绑一起拍了下魏强说:“你把的外套和帽子脱下来,待会看到鬼子来了,桥头一炸响,你就拉起假人朝鬼子开几枪。”

“不管打没打着,撒丫子跑回去找队伍,别管我。”

折了根树枝当鱼竿,刚钓上两条小鱼,山谷中响起“喀啦咯啦”的坦克履带声,徐三良收起鱼竿趴进河边的灌木丛,静静的等待那只铁王八上钩。

等了约莫半小时,刺刀上的膏药旗缓缓从坡下进入了徐三良的视野,掏出引爆器抽掉保险隔片,往长满青苔的石头后面靠了靠。

听着坦克履带的声音越来越近,徐三良偷偷从树叶间瞄了眼,原来是辆九五式轻型坦克。

心想,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玩意,原来是个纸壳王八,口径大点的机枪都能把它打成筛子。

等鬼子坦克刚刚开到桥中间,徐三良连拍两下引爆器,“嘭”木桥的立柱瞬间炸裂,桥面右侧陡然塌陷,坦克在破损的桥面上不断倾斜,眼瞅着就要翻进汹涌的河水里。

桥头鬼子瞬间乱作一团,忽然坦克里爬出查看的鬼子被尖啸的子弹打穿脖子,“嘭嘭嘭”还想推住坦克的三个鬼子也被紧随而来的子弹,打穿胸膛载进了河里。

后面骑马的军官怒吼着:“呀叽给给”拔出指挥刀,已经过桥的几十个鬼子朝山头打了几枪,恶狗似的围了上去。

“轰轰轰”山林里绊雷连续爆炸,七八个鬼子被四散飞溅的碎石炸的血肉模糊,哀嚎声在林间此起彼伏。

满脸碎石血污的鬼子小队长怒吼着冲上山头,看到却是套着灰色的旧军服树枝,愤怒的抽出军刀砍向军服,忽然从衣服里掉出个绑着手榴弹的罐头盒。

小队长举刀愣在原地,“轰”全身上下被碎石打穿,剩下两个受伤的鬼子硬拖着血淋淋的尸体,连滚带爬跑下山来。

骑在马上的少佐眼见七八个人上山,就回来两个一瘸一拐的,盛怒之下命令部队快速前进。

眼见坦克陷在木桥边缘不敢动弹,鬼子少佐俯身对一旁的伪军队长说:“王桑~让你的人留下一个班,帮忙修理木桥保证坦克尽快跟来。”

“出了问题,你滴,准备剖腹谢罪吧。“

连忙点头哈腰的王永奎一听喜上眉梢,心想:“不用去前面卖命了。”

急忙摸出根香烟双手供上说:“佐佐木阁下~属下一定亲自带人抢修,个把小时就能帮助坦克跟上队伍。”

佐佐木次郎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笑着说:“王桑~你果然是狡猾狡猾滴,赶紧给我跟上,留几个壮实的修桥就行了。”

王永奎心里骂了句:“佐佐木我日你仙人~”

小跑几步跟上去攥住马缰绳,侧身牵马从倾斜的坦克边小心翼翼的走过。

徐三良看着那帮伪军“乒乒乓乓”砍了几棵树,拖到桥下,缓了半个多小时。

直到山谷深处枪声响起,坐在桥面上抽烟的几个鬼子坦克兵,立刻催促了起来。

一个壮硕的伪军搭上根木梁后,边解裤子边朝徐三良藏身的石头走了过来,刚走到石头后面看见黑洞洞的枪口楞在了原地。

朝身边晃了晃枪口,徐三良压低声音说:“收~你敢尿老子脸上,当场让你断子绝孙,过来蹲我旁边。”

桥下几个奋力搭立柱的伪军,一看那小子钻石头后面去了,骂骂咧咧的问:“这边大伙都在干活,你小子干啥呢?”

徐三良拿枪敲了敲壮汉的头,使了个眼色,石头后壮汉大喊:“我这肚子忽然疼的不行,今早吃的那个面片汤味不对,这会来劲了。”

满脸胡茬的伪军班长推着粗木骂道:“看着驴高马大,懒驴上磨屎尿多,出点力气就窜稀的玩意!”

不一会徐三良穿着伪军的衣服,把二十响盒子炮塞到后腰,压低帽檐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走到桥边,一低头帽子掉进水里,蹲下捡起湿漉漉的帽子,抽出二十响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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