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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他亲手杀死了他的爱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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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鸢顿时意识到这是个弄清楚这件事不可多得的好时机。

于是她又继续问:“心悦过一个姑娘?”

昙鸾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施主,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季清鸢有预感,这个故事,大概率不是故事。

而是他的亲生经历。

季清鸢连忙点点头:“想!”

昙鸾轻笑一声:“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叫路谭……”

昙鸾手上的佛珠转的越来越快,淡淡的金光在屋内亮起,光芒越来越盛。

如果季清鸢没有被抹除记忆,应该能认出来,这正是谛闲之前使用过的佛法招式,因果回溯。

大盛的金光中,季清鸢闭上了眼,软软倒了下去。

昙鸾揽住她的肩膀,缠着佛珠的手细细抚上了她的唇角,摩挲她红肿的唇。

“今纾。”

轻柔的一声呼唤,好像穿越了时空与多年的爱恨,藏着深深的执念与嗔痴。

……

一户普通的小宅院前,一个穿着麻衣的小童坐在门口。

一张小脸稚气又白净。

赫然是幼崽版路谭。

季清鸢四处打量着。

她是又开始做梦了吗?

不远处的墙角,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头对着头围成一圈,兴致勃勃地看着围在中央的一只小猫崽。

路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墙角那几个小孩子开始争抢着去抱那只瘦小的猫崽。

直到不远处有妇人开始吆喝:“大壮!回家吃饭了!”

“二丫!回家吃饭!”

“……”

孩子们听了,想到晚回家后母亲的“招待”,顿时作鸟兽状散开。

小孩向来天真而残忍。

最后一个抱着猫崽的孩子走前,直接将它摔在了地上,然后急匆匆地回家了。

小猫被摔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叫声。

路谭坐在门边。

小猫似乎笃定路谭是善良的人,细声细气地一直对着他叫。

良久,路谭起身,抱起了那只猫。

他细心地照顾着这只小猫崽。

路父路母是纯朴而善良的普通农民。

路谭出生后,脸上总是不悲不喜,靠近他的人还总是倒霉,村子里其它小孩子都偷偷说他是怪物。

但路父路母依旧很爱他。

路父路母见他抱了只瘦弱的猫崽回来,也没说什么,而是笑眯眯地凑上来看了看。

然后去找了几块软布和一个小篮子,给小猫做了一个小窝。

瘦弱的小猫崽不会说话,只会用依赖又柔软的眼神看着路谭。

路谭不再孤单。

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坐在门前,看着别的孩子围在一起玩,自己却被排斥融不进去。

小猫崽依赖他、陪伴他。

而路谭与路父路母的关系,也在一同照顾小猫崽中,更加亲密。

夜晚,路谭照例摸了摸健康了不少的小猫,上榻安眠。

深夜,床上安眠的孩子开始颤抖。

有金光亮起,包裹着他颤抖的身体。

“汝不得私情过甚!”

“玈鸾,快成神吧……”

“玈鸾,别忘了你的使命!”

“……”

低低的声音像念诵佛经一样,喋喋不休地在耳边响起。

睡梦中的路谭剧烈地挣扎起来。

很快,他满头大汗,猛地坐了起来。

路谭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匆匆起身,去了看桌案上的小猫。

小猫窝在它简易的小窝里,睡得正香。

路谭颤着手轻轻触了触。

温热而柔软。

还活着。

路谭很小的时候,也是有玩伴的。

但一到感情变深时,对方就会无缘无故的倒霉,甚至死去。

他生有善心,有大善,冥冥之中,却仿佛一直有人告诫他。

不得有私情。

不得有嗔痴爱恨。

他应该去做和尚。

路谭倒回了床上继续睡。

第二日起来时,他却再也叫不醒那只猫了。

它的尸体早已冰凉。

路谭面色沉沉地抱着那只再也睁不开眼的猫。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接近任何人,包括他的父母。

原本缓和的亲子关系再次降到冰点。

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没有感情且不祥的怪物。

直到路父路母死亡。

他跪在灵堂,麻木地听着进进出出的人哭丧,或者对着他指指点点。

路谭没有说话,只是在父母下葬后,只身一人带着一把琴上了山。

那把琴,是路父路母送他的。

他作为一个不祥的人,就远离他们,让他们安心活着就好了。

那个声音一直劝他去出家。

大概是逆反心理,他没理那道声音。

在他快撑不住,打算屈服这天定的命运去出家时,他碰到了一株成精的小草。

它好像求生欲很强烈,东躲西躲,不让他拔。

路谭第一次见草能摇成拨浪鼓。

这么生机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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