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各有闲(2 / 3)
么疯,但他也正好想要大家看到他在做什么。 马车稳稳行驶,车内软垫熏香热茶齐备,但陆大老爷夫妇神情越发不好。 “那城门卫拦住我们是不是——”陆大老爷忍不住问。 话没说完就被陆异之打断:“不是。” 陆大夫人小声问:“那她想要我们做什么?” 陆异之看着摇晃的车帘,说:“花钱。” ...... ...... 礼佛靠诚心,也会花很多钱,同样花钱的还有工造。 皇城御书房内,皇帝看着五驸马展开的工造图,另一边还有太监们展开画师们画的成品图,这真是一座很漂亮又精巧独特的行宫。 没有皇宫的威严沉闷,再加上各种奇巧工造,宛如瑶池仙境。 身为一个帝王就该有这么一座行宫。 皇帝看得很高兴,但再看桌桉上摆着的账册,其上的数目又让他忍不住吸凉气。 国库也实在是不宽裕,虽然是给自己造行宫,但也真舍不得,而且如果被大臣们知道,少不了被一通唠叨质问,起居录上也留下一些不好的话。 “这花费.....”皇帝皱眉。 话没说完,五驸马笑了。 “陛下请放心,这花费少府监出一半。”他说,看向一旁站着的李国舅,“李大人出另一半。” 皇帝有些震惊地看向李国舅,一是震惊李国舅要出一半,再震惊李家原来这么有钱。 这一年多陆陆续续皇后的出手越来越阔绰,还以为只是没那么小家子气,原来是真有钱啊。 李家竟然是个深藏不露? “先前家世单薄,后来又承蒙圣恩当了皇后,家里的长辈一直训戒,守清贫免骄躁。”李国舅说,“这些年,我们是亲眼看着陛下多不容易,多么勤政,力挽狂澜,让及及可危的大周重回盛世,家中长辈说了,想要为陛下尽一份心意,国事上我们碌碌无为帮不上陛下,那就在家事上出力,让陛下有个能缓解疲惫之所。” 皇帝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李国舅便施礼:“不过我们有个不情之请,将来行宫里,皇后的居所,请陛下亲自赐字。” 皇帝听到这里笑了。 “应该让皇后为行宫的所有居所题字才对。”他说,“这应该是皇后的行宫,朕到时候是沾皇后的光去赏玩。” 五驸马笑说:“陛下是皇后的君上,也是皇后的夫,分什么你我。”又凑趣,“不过我们都是外人,到时候还请陛下记得带上公主。” 皇帝哈哈笑:“什么话,你和公主怎么成了外人,都是一家人。” 李国舅松口气,接过话:“多谢陛下成全我们心意。” 皇帝要说什么,有内侍在门口禀告“刘宴刘大人来了。” 听到这句话,皇帝忙对五驸马和李国舅摆手示意,两人领会忙收起工造图账册让太监藏起来,这边皇帝再对内侍吩咐“宣”。 刘宴走进来一眼看到五驸马和李国舅,视线在五驸马身上停留,虽然现在的五驸马已经没有那么胆小了,但依旧害怕刘宴这种板着脸的大臣,再加上做贼心虚,不由眼神躲闪,将袖子里的工造图塞了又塞。 “臣见过陛下。”刘宴施礼,再起身,“上次臣奏请重审祁州民妇杀夫桉,陛下可有批复?” 皇帝哦了声,问身边的内侍:“朕写好了,交由陆翰林整理,去唤他来。” 内侍忙去了,很快又回来,手里捧着奏章,但陆异之没有跟来。 “陆翰林前天告假了,说父母身体不好,陪同去礼佛了。”内侍说,“奏章已经整理好了。” 皇帝一拍额头:“是,他跟朕说了一声。” 太忙了忘记了。 他示意内侍给刘宴,刘宴接过翻看神情若有所思。 李国舅对五驸马使个眼色,两人一起施礼:“臣先告退。”又胡乱诌个由头“宴请的事,还望陛下恩准。” 皇帝点点头:“朕知道了” 两人退了出去,到门口时候听到刘宴在内说:“陛下当远离外戚,不得纵容,更不能与之沉迷玩乐,柳大人虽有巧技匠工,但过犹不及,奇技淫巧,伤国伤民” 五驸马脸色都白了,李国舅忙拉着他快走几步,离开御书房,才一笑,安抚五驸马:“别担心,这些大臣都是这个毛病,不骂两句外戚就对不起俸禄。” 五驸马挤出一丝笑:“刘大人以前没这么骂过我,怪吓人的。” 李国舅要说什么,有几个官吏疾步而来,对两人施礼。 “柳大人,你先前扣下的说无令不得动的一些工料,货商们来请示,说有人急求。” 五驸马还没说什么,李国舅眉头一竖:“谁人?” 官吏说:“是陆翰林,说要给寺庙捐一座佛塔。” 李国舅笑了:“原来是他啊。”看五驸马,“看来陆大人的父亲母亲病的不轻。” 五驸马摆手:“给他,给他,本来也用不了那么多,他用让他拿去好了,又不是外人。” 是啊,是朝廷命官,且被皇帝看重,前途无量,又不是杂七杂八的人,李国舅含笑不语没再说话。 官员们的动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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