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错会意明智不明(二)(1 / 2)
<>郝明智一头磕在门槛上,知道是唐晴暗中使绊子,慌忙爬起来退后,额头却已高高隆起,其上血液凝聚,又红又肿,看得唐晴咯咯直笑。
额头磕了一下,虽然很疼,但郝明智在意的不是高隆的额头,而是怕突然绊倒闪了腰,从而加重腰伤,又一想自己可能因为这一绊,落得个瘫痪在床,终生无儿无女的下场,不由得怒火中烧,锵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唐晴,喝道:“妖女!你使的什么邪法,竟弄出这些似绳非绳、似索非索的东西来缠我的脚,亏我反应快,不然只这一下,怕是要被你害死了。”
唐晴忍笑道:“就这还反应快呢,看你磕得这模样,跟个老寿星似的,可不是想笑死本姑娘吗?”
郝明智心下大怒,喝道:“妖女!不轮你是卜世仁的什么人,只管让开,我不对你怎样,若再拦在门口,不让我进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唐晴轻轻咬住朱唇,拿那双多情眸子凝望着郝明智,柔声道:“你要怎么对人家不客气呢?”
郝明智见她浑身上下,媚态尽显,微微一愣,随即心想:“这女人当真是个尤物,也难怪卜世仁为了她,连师父嘱咐的事都敢抛却。我若将这些事禀复上去,师父秋后算账,必定不会饶了他。哼,卜世仁,我郝明智往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了一个女人,却这般待我,还连累我腰伤加重,也怪不得我这样做了。”想罢,凝了凝神,握紧剑柄,一抖一震,倏地向唐晴疾刺过去!
唐晴见郝明智真拿剑来刺,倒也不怕,施展开武艺,与他在门外斗将起来。
唐晴到底是蜃楼的人,自身武功本就不差,郝明智有腰伤在身,生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害得自己瘫痪在床,终生无儿无女,而且不论哪个门派的剑技,都讲求个人剑合一,而腰又是通上连下的关键部位,若腰部无法舒展,如何能够将剑法使得得心应手?
如此种种原因,郝明智终究不是唐晴的对手,只过了十来招,便被唐晴夺了剑,一脚揣在地上。
郝明智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摁着后腰,咬牙切齿地瞪着唐晴,一字一字,道:“妖女!你踹我哪不好,偏生又踹我后腰,是想我断子绝孙吗?”
他这番话说得言辞激烈,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看向唐晴的眼神,便似有生死大仇一般。
唐晴见他这委屈样儿,莫名好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我只是踹了你的后腰,又没踹你那里,怎么就让你断子绝孙了?”
郝明智轻轻揉着后腰伤处,愤恨道:“你知道什么!我这里有伤,本该一直将息到好,奈何卜世仁那厮大事临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师父寻他不到,便把他的一应事务都交由我代行。如今八方豪杰齐聚崆峒,不知有多少事情需要忙碌,从昨晚到现在,我连一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更别提将息了。如此这般负重劳累,腰伤加重,危及全身,搞不好会全身瘫痪,终生不育。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哪里知道我的苦处。”
唐晴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道:“怪道你一直捂着后腰,原来却是这个缘故。”
郝明智不愿与她多说,向屋内喊道:“卜世仁,你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藏女人,你有本事出来啊!出来啊,出来啊!”
唐晴听他喊得好玩,不禁笑道:“你喊吧,便是把天喊破了,他也不会出来的。”
郝明智软的硬的都试过了,只是无用,不禁寻思道:“卜师兄明明在里面,为什么不肯出来呢?是了,可能是怕我将这件事透露给师父,怕师父因此责罚他,所以才一直不敢出声,想装作不在里面。既然这样,我打消他的疑虑便可。”
郝明智在心内想了一套说辞,便又向房内道:“卜师兄,我来找你非是出自私意,实是师父的意思。本来事情都已安排好了,等各方群雄到场,便将那蜃楼逆贼公开处死,震我崆峒门威,却不知云门那帮人是怎么了,本来还好言好语的,一见到蜃楼那逆贼,便似见了亲奶奶一样,死活不让动刑,现在为了蜃楼那逆贼,居然与整座江湖对立了,现在正打得热闹呢”
正说到这里,一条人影忽然从门里闪了出来,一把揪住郝明智的领口,道:“你刚才说什么?云门的人为什么要跟整个江湖对立?”
郝明智突然被人揪住领口,吓了一跳,来人身法实在太快,他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自己就被拿住了,若这人想杀自己,怕是只需一招。
郝明智惊魂未定,但听这个声音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应该是在哪里听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郝明智一双眼睛在来人脸上转来转去,见他年纪不大,但一张脸都抹花了,这边黑,那边灰,完全辨不出真容,又披散着头发,一身衣裳也是破烂不堪,有的甚至已露着身上的肉了,随便从大街上拉个乞丐也比他扮相好。
郝明智看不清来人真面孔,单看脸部轮廓与身体形状,觉得应该是个生人,心内不禁犯了疑虑,暗想道:“怪了,怪了,这个人我分明是第一次见,为什么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呢?会不会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来人正是云天行,他与郝明智曾在酒肆里遭遇过,当时云天行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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