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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二十六天(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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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帮帮我。”我场外求助,伸出没被裹成粽子的左手。

江户川乱步也被送去做了检查,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只有些被我扑倒在地砸出来的淤青。

他的披风被我的血打湿了大片,索性脱下来给我,充当我在上药时呜呜咬住的止咬器。

江户川乱步走过来,土匪不许他捉它的翅膀,扭过头给他来了一下。

黑鸟尖尖的喙擦过江户川乱步的手指,把坚硬的袖扣啄了个洞穿。

护士姐姐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以。”我捏住土匪的喙,教育它,“说好只能对歹徒用这招的。”

土匪:“他不就是?”

人不能和一只鸟讲道理,我把手伸进乱步先生

() 的口袋掏了掏,如愿摸到一袋小饼干。

我单手撕不开,凑到嘴边扯开包装,抖出两块饼干递到土匪喙下。

贪嘴的好大儿抵不住诱惑,叼走我的贿赂,飞到一旁吃去了。

我咬了一块饼干在嘴里,把剩下的还给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也饿了,他几l口嚼完饼干,拖着椅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抱臂地盯着我。

我仿佛像个被侦探审问的犯人,令我不由得迟疑:“难道我刚刚吃的是断头饼干?”

别吧,我私心希望自己的断头饭能再豪华些。

“医生说伤到了骨头,你起码要被裹三个月的粽子。”他把病历拿给我,“一个星期换一次药。”

我眯着眼去看缴费单上的数字,还行,不是会让我心脏骤停的数额。

江户川乱步从我手里把缴费单抽走,塞进他自己的口袋,将病历怼到我眼前,“别看那些没用的,看这个,笨蛋栗子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我连忙假装自己很认真,“一个星期来医院换一次药是吧,我记住了。”

“不是来医院换。”江户川乱步摇头,“到侦探社医务室来。”

“欸?”我不理解,“为什么?”

“与谢野医生的医术比医院更好。”江户川乱步理所当然地说,“你是为了救乱步大人才受伤的,侦探社当然要负责。”

这就是武装侦探社当家台柱的含金量吗?护士姐姐还在这儿呢,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医院坏话啊。

我一抬头才发现护士姐姐不知何时悄悄离开了,顺便贴心地帮忙合上了病房的门。

“和乱步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许分心。”江户川乱步把病历卷成纸筒,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与谢野医生已经答应了。”

“其实与谢野医生也可以一下子把栗子治好,不用等三个月。”江户川乱步盘腿坐在椅子上,语气变成了闲聊的放松,“只要你接受电锯疗法。”

我:“……什么疗法?”

电锯,竟然是一种医疗用具吗?

“我懂了。”我恍恍惚惚,“比如腿部坏死的病人,用电锯嘎啦嘎啦把坏死的部分锯下来。”

换算到我的手臂上,就是用电锯嗡嗡嗡地把手砍下来。

我一脸惊恐:“我就知道侦探社暗地里也接黑活,社里不仅收留了前邪.教干部,连医生都是黑暗世界鼎鼎有名的黑医——你们怎么还没被查水费?”

横滨最大最恶的恐怖势力竟在我眼前。

“猪头。”江户川乱步两只手同时揪住我的脸向外扯,“栗子——是只笨猪头。”

“不要揪我的脸,报复,这是纯纯的报复行为。”我呜呜后退,脑袋抵在枕头上,头发都蹭乱了,“已经很晚了,乱步先生你该回去了。”

和纹美横田对持时是黄昏,进医院一通折腾后已然夜幕高悬,连永远人声鼎沸的医院都进入了安静的夜间。

“不回。”江户川乱步看也不看时

间。

他伸手从警察送我的果篮里挑了个又大又圆的苹果(),用衣角擦了擦?()?[(),咔擦咬下一大口,“我和社长打过电话了,今晚不回。”

虽然乱步先生是二十六岁的成熟大人,但福泽社长依然是他的监护人,任何认识他们的人都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份监护关系很有必要。

否则遇见迷路的乱步先生还能给谁打电话,谁又能来警局签字领回这只大龄儿童?

如此丢脸的事当然要交给福泽社长这般心胸宽广之人,如果让我去接,我会先在警局笑半个小时,把猫猫笑到恼羞成怒。

和监护人报备过的江户川乱步底气十足,他啃完了苹果,又伸手拿香蕉。

我:“……”

我:“给我留点啦。”

这可是我流血换来的果篮,第一口应该让给我吃才对,乱步先生人品不如孔融,都不懂得让苹。

经过我的奋力抗争,香蕉归我了。

水果是很好的,可以一只手吃。我咬下甜甜软软的香蕉,江户川乱步嘴里没了吃的,继续和我说话。

“你当时离的不是很远吗?”他冷不丁问,“怎么想的?”

的确,我一开始站在门缝外扒着门偷听,警察到之后才跟着走进训练场,站在距离乱步先生不算近的位置听他和警察说话。

我耳朵听他们聊天,眼睛落在垂着头瘫倒在地的纹美身上。

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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