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085(2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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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库薄送到机场,确认他过了安检之后,舒白秋才复又坐车离开。
机场离市区的距离很远,回家路上又有些堵车,开着开着,天边的夕阳已经变为了橙黄色。
汽车后排,舒白秋望着窗外,身形未动,一直很安静。
而在他的身侧,傅斯岸也良久没有动。
来接人的路上,傅斯岸一直在处理工作。
但从接到舒白秋之后,尤其现在,和对方的独处。
傅斯岸却连轻震过几次的手机都没看
一眼。
不过,男人也没有开口。
车厢内,一时有些沉默。
傅斯岸知道,造成这种境遇的原因,是他自己全责。
前天下午在浴市里,他当真做得有些过分。
以至于傅斯岸第二天才发现,自己的背上都留下了几道鲜明的划痕。
那是小啾抓出来的。
看起来和上次的咬痕一样分明。
起初少年还试图想要开口,可是他的声音却完全被顶碎。
到后来,舒白秋根本再咬不出一个字音。
只有绷颤的痉孪,和大颗的眼泪。
站着抱对少年来说,到底还是太超过了。
更何况。
傅斯岸还是毫无剩余地全量进去。
而且他的力度也着实太凶。
事后,连傅斯岸都不禁做了反省。
因为他给人涂软膏时就发现。
小啾的豚间都被他撞种了。
那皙白的柔园,就好像被凶野的恋人毫不留情地掌掴过一样。
妍色浓得惊人。
其实早在一开始,傅斯岸就知道,所谓的娃娃亲大概只是一个误会。
他还不至于愚笨到看不透一个人对小啾有没有歹心。
但事实的发展,到底还是超出了傅斯岸的预料。
他的失控,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凶。
傅斯岸想。
可能骨子里。
他依然是个恶劣太过彻底的人。
那一天折腾到了很晚,傅斯岸好悬还记得小啾的身体受不住过量折腾,所以没有让舒白秋太多次。
只是这种限制所带来的延长,对少年而言,似乎也难说是好事。
总之到后来,傅斯岸清楚记得,怀中的小孩近乎崩溃,只剩下了虚弱至极的嗬唔气音。
他是在中途生生失去意识的。
甚至连最后终于能淌出来时,都没能再度清醒。
一晚之后,舒白秋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醒了睁开眼睛,少年也没有起床。
而是慢慢地,又重新缩回了被子中。
傅斯岸就在床边,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发现,恋人已经醒了。
但之后,舒白秋迟迟没肯出来。
直到傅斯岸说不起来吃点东西容易伤胃,床上蓬松圆滚的被卷才终于有了一点新的动静。
一只纤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无意间露出的手指侧间,还有被傅斯岸磨灼出的薄薄粉痕。
那只手慢慢伸到枕头边,把放在那里的手机拿了进去。
柔软被卷下面的少年依然没有起身,他也没有出声。
昨天舒白秋的嗓子哭哑了,即使醒来前被喂了水,眼下说话也会觉得痛。
傅斯岸仍在床侧,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亮着的手机从被子下面被推了出来。
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昨天
晚上,舒白秋和葛虹阿姨的聊天记录。
昨晚打完电话之后,听到那句话的舒白秋就发信息询问了葛姨,关于娃娃亲的事。
葛虹也很快回答了他。
所谓的“娃娃亲”,其实只是一种开玩笑似的说法。
真正的事实,其实是舒白秋妈妈她们乡族的一种风俗。
因为小舒白秋出生时体弱,常会生病。
年节时分,林青霄女士回老家时,族人便给了她一个建议。
可以让这个乖娃娃,和相邻同岁的库薄结成一种约定。
之所以会是库薄,不过是因为库薄是那时候族内同龄人中体格最好的那个。
族人们相信,生命力旺盛的孩子会保护自己体弱的同族。
所以,当初舒白秋才会和库薄有一种口头上的约定关系。
只是这种关系的称谓用的是彝族语,葛虹没能记住,当时她们又开过玩笑,所以她才记成了叫娃娃亲。
但实质上的婚约、旧契之类,却都是完全没有的。
屏幕上,葛虹的文字解释得很清楚。
甚至她的消息,都是在傅斯岸进去浴室做之前发来的。
傅斯岸清楚这全是误会,也全部是他自己的责任。
他也沉声,向少年道了歉。
绒被下的少年却一直没有说话。
室内安静了有一会儿,连手机屏幕的光亮都自动灭掉了。
傅斯岸抬手,轻轻将床上的被卷掀开了一点点边缝。
他看见。
唇瓣还有些微舯的小啾又睡着了。
少年着实被.操累得有些厉害。
他被傅斯岸抱回枕头上之后,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终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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