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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你在瑞王手里,不管是否能威胁摄政王,他都会将你杀了。”
“他太恨尹诏良了。恨到眼睛里容不得摄政王的一点好,任何与摄政王有关的人活得好都是对他侮辱。他拿捏不了摄政王,便会迁怒其他的人。”
宋殊看了看马车的门板,小声问:“那牧大哥为何要跟着我们逃呢?”
宋濂道:“他帮了我将你带出来,如若留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而在右相府中,乔装打扮一番的瑞王正坐在首座,脸色铁青:“人不见了?”
下方跪着的下人抖如筛糠,“是……是。”
“废物!你这样的废物还活着干嘛?狗都不如的家伙,拖出去杀了。”瑞王站起来,随手拿起博古架上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王爷,息怒。”右相坐在瑞王身旁,平静地吹着茶盏,轻抿了一口。
瑞王气喘吁吁,看向右相,几次深呼吸才算平静了怒气:“如今这般,右相说说该如何是好?”
右相轻呸出茶渣子,放下手中温热的茶盏:“不用着急。宋濂救他妹妹,根本不会去找摄政王。”
“他妹妹前段时间才给摄政王下毒……”
“相爷,你还觉得他妹妹真给摄政王下毒了?”
“就算没有,宋濂也不会带她去找摄政王。他妹妹本就是摄政王府的逃妾。”
“逃妾?”瑞王听了,有些错愕。
“逃到了南州,却被找到带回。要不是因为这样,宋濂一个小小的南州千户,又怎么有机会能到京中来?”
右相蹙眉看向瑞王,心中有些烦躁,这瑞王对比起摄政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要不是因为他缺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又何必将女儿嫁给他当续弦。
忍着心中的厌蠢情绪,右相继续道:“尹诏良只会以为这个逃妾还在我们手上,我们只要按照计划继续就行。”
瑞王眼睛一亮,对着自己的丈人鞠躬道:“兵不厌诈,岳父真是高明。”
“将锁那逃妾的地方布满人手,营造假象。我就不信他不上当。”
朝堂巨变与远离京中的宋殊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三人中途怕有人尾随追逐,换乘了水路。
下了水路之后又买了一辆大小合适的马车,请了马夫,又买了一匹骏马随时能够伴行。
因为身份的问题,大多时候都是牧本在伴行,让宋殊和宋濂坐在车内。
偶尔宋濂也会出去起码,换作牧本到车内来歇息。
与牧本已经许久未见,大约是因为分离之时发生了太多太复杂的事情,两人再次相见,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平日里虽然打了招呼,但两人却没有说上许多话。
三人不过才离京几日,牧本因为长时间在外骑马日晒,整个人都黑上了一圈。
宋濂与他换了位置,牧本撩开车帘进了马车内,宋殊与他视线相撞,两人又很快的移开。
莫约是太过尴尬,宋殊又想打破这样的气氛,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他:“这是今日出发前我特意煮的茶水,很是解渴。牧大哥,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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