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林中斗(1)(1 / 2)
西岭山半山腰,雨几人在马驿一侧酒馆打尖儿,用了午饭,转马驿牵马。
“有劳了,店家。”雨递上几钱银子。
“不客气,客官,您好走。”马驿老板是个长胡子的老汉,对着几人挥了挥手。
山路周围多是快化尽了冬雪,空气显得有些湿润,好在朗气清,在林间勒马而行,依旧畅快。
穿过一处密林当中时候。
一个蒙面黑衣的刀客站在了林子边沿,似乎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那刀客不是别人,正是掳了海平川儿子上山的那个黑衣人,是陆教三殿司,肖英芳。
肖英芳和几大宗门勾结,准备构陷魔教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好了海平川几饶行踪,今日的安排,完全是为了捕获魔教大护法海平川而设计的,不巧,还真有人敢看着满山的尸体还去羽宗。
这几人便是雨三人,肖英芳离开时候,被雨瞧见了背影,他记下了几人模样,便是启阳宗的人不将他们拿下,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事关他们构陷魔教的大计,可不能坏在任何人手里,肖英芳做事习惯步步为营,极为心。
他得知吴岳放走了雨几人,这便在林子里等着他们,他以为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击杀三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
不就是棋狂的两个弟子吗?杀了便是。
肖英芳心里笃定,只有死人才不会走漏风声。
一柄三尺长的朴刀,被林间透下来的阳光照得明晃晃的。
雨勒马而停,俞流飞,刘伯跟在后面,顿住了脚步。
“俞大哥,有麻烦了。”雨微微一笑,看着眼前人。
“这谁?”俞流飞皱眉问道。
雨笑嘻嘻回道:“还能是谁?我出门时候看见他掳了那孩子放在校场,只怕是要灭口的人。”
俞流飞纳闷道:“你刚刚瞧见了那孩子是被人抓到校场上的?不是魔教的人被他们追上山来的吗?”
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师兄这个榆木脑袋。
“俞大哥,魔教的人要灭羽宗,又怎么会托家带口的上山?你仔细想想。”雨皱眉回道。
俞流飞闻言,恍然大悟,“你是有人陷害魔教的人?”
雨重重的点零头,“嗯”了一声。
俞流飞皱眉道:“魔教的人还需要陷害?不都该死吗?”
雨叹了口气,看来师兄对魔教的偏见,已经根深蒂固了。
“俞大哥,魔教的人也是人,好坏谁得清,那孩子不到十岁,也是坏人吗?”
俞流飞被闻得愣了愣,疑惑的摇了摇头。
雨又道:“那我们是坏人吗?”
俞流飞接连摆手,回道“不是。”
“那不就对了,咱们还是别议论他们了,眼前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雨回道:“先对付了他再吧。”
俞流飞闻言,手中长剑一拔,跃下马来,看着黑衣壤:“好家伙,尽管来。”
肖英芳蒙着脸面脑袋,只露出一双凶光的眼睛来,杀几个无名之辈,在他看来,自己的空相刀法,绰绰有余。
肖英芳做事,从来不会多费口舌,俞流飞刚刚跃下马一瞬间,他的刀便已经到了雨面前。
雨身手敏捷,手中剑已经出鞘,一招元四子剑法,平岳式的探岳风花连招对接,反手剑刺向肖英芳的下盘。
俞流飞的剑也欺身到了他们身边,转手一剑上千式之柳叶飞絮刺向肖英芳后背。
肖英芳一刀挡了雨的剑,感觉背后劲风已到,脚尖在地上一点,翻身横向跃出,一债入舍转收铂,再加上抬脚一横,直接落在了俞流飞的右肩,俞流飞刺剑落空,右肩被肖英芳的脚压了下来。
好在俞流飞一身蛮力,腰板一挺,顶了上去,抬左手要拿住肖英芳的右脚。
肖英芳感觉此人力道足,打压不下,急忙在俞流飞肩上一踩,翻身上了一侧一株大榕树,落在了榕树腿粗的枝干上,皱眉看着下面几人。
肖英芳心里暗道:
这两人剑法不俗,应该不是一般的剑客,想要杀了两人似乎有些难了。看他们的招式,这剑法应该不是一般人传授的,中原江湖,剑法排得上号的不过是剑圣独孤诣,其后便是墨韵山那个臭棋狂的元四子剑,再不然便是晋宗的老宗主张之问的松露寒剑,晋宗现任宗主张顺远的剑法便是松露寒剑,他是见过张顺远出招的,这两饶剑法显然不是晋宗的。独孤诣素来独来独往,只问其人,不见真身,这两个家伙的剑招似有弈棋之理,多半是封弈的弟子了。
肖英芳想到这里,皱眉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头毛驴旁边的刘伯,思量道:这人莫非就是中原四杰之一的棋狂封弈?不过他俨然就是个老渔夫,一身虽然是粗布衣服,却是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臭味能臭出一两里的样子?难道传中的棋狂封弈不爱干净是假的?管他的,先试试能不能杀了几人,若不能,便早早退开,再寻除掉几饶计策。
自己的空相刀法比不过师兄延空,眼下若是斗不过,还是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肖英芳身为北广道王的三弟子,其人最是心思缜密,邱林仆的空相功有三套衍生功法,空相掌传了大弟子义渠长平,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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