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1 / 3)
“阿皓,箫儿又生病了吗?这几天回家都见不到她的面儿。”
宇文清远见宇文皓推门进来,有些疑惑地望着一脸阴沉的儿子。
宇文皓略显烦躁地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品红酒的宇文清远身边坐下,
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点燃抽了起来,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嗔怪地看着宇文清远:
“箫儿和林梦被宁怿和易安迷晕后带到了外地,目前下落不明。
家里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箫儿。
文心竹真是个无耻没下线的女人,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无耻下流,觊觎别人的老婆,三天两头给我添堵。
我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怎么把你这个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迷的神魂颠倒的?
她资色只能算中等,身材也一般,唯一的优势就是会装可怜,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这回,我不会放过她,谁让她教子无方,我以前还是对她太仁慈了,
才让她们母子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头皮上摸软硬!”
宇文清远被宇文皓话中的狠戾和嘲讽惊得一怔,反应过来后,忙安抚道:
“阿皓,稍安毋躁,别激动!
我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影响你的决策的。
但我想箫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是不是易安所为还是个末知数。
你不能就凭个人喜好就认定是易安干的。
再说,他和箫儿也没有什么过结,和你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他一个供人玩乐的男妓,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
何况,文心竹她也只是个可怜又懦弱的女人,她未必就知道她儿子的所作所为,她也只是受费永嘉指使而已。
对了,阿皓,你是怎么知道箫儿被人绑架的?”
宇文皓将手中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掐灭,抬眸盯着宇文清远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宇文清远向他投来不满的眼神后,他才略显无奈地捏捏眉心,叹气道:
“爸,易安可不只是个男妓而已。
他现在已成了龟公,旗下招徕了好多俊男美女,通过特殊的训练,然后让他们去接触上层的成功人士,
这些男男女女训练有素,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易安洗脑了,
他们对易安相当忠诚,被他们拿下的成功人士不在少数。
我们的好几个固定大客户都被易安手下的人拿下了,终止了和凯悦的合作,
转而和其他公司签约,因此,凯悦这几年损失了不少大订单。
这还不算,易安还从箫儿手中骗走了五百万,宁怿也从阿淼手中骗走了不少钱,
还有南宫灵以及谢雪琪这些无脑的女人,都被易安和宁怿以及他们手下的男公关骗过不少钱。
据我所知,他们的目标定位相当精准:
只针对上流社会的富婆以及千金,根据每个女人不同的性格爱好,
有针对性的专门制订各种攻略,已经成功拿下了不少富婆以及千金大小姐,早已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了,他们也培训出了一批同样出色的女孩儿,一个个都得了文心竹的真传:
楚楚动人柔弱无助又温柔清纯,男人大多数对这类型的女孩儿没有抵抗力,
好多成功男士也栽在这些女人身上。
所以,我才要提醒你,别栽在女人身上,更别同情心泛滥。
文心竹对于易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儿子干的勾当她又怎会不知呢!
她们母子不过是一丘之貉,不值得同情!”
“箫儿现在也不知道被易安掳到哪儿去了,这个小兔嵬子,真是活腻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对了,报警了吗?”
宇文清远听的火冒三丈,狠狠拍了茶几一下,杯里的红酒溅了一茶几。
宇文皓抽出桌上的面纸擦干净茶几上的污渍,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向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双眸深呼吸了一下,复又睁开双眸,略显疲倦地说:
“花若溪发现林梦是假的后,当时就报了警,那个假林梦也已被警方带走了。
经警方审讯才发现易安和宁怿做的买卖还不小,有不少达官贵人都牵涉在其中。
听那个假“林梦”说,易安他们本打算当天就带箫儿和林梦出国,好让我们再也找不到她们,
但由于疫情的原因,国际机场关闭,他们只好又带着箫儿她们一路向北去了,应该是往草原上去了。
警方已在全力抓捕他们了,但若溪要求一切低调进行,不想让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
我也正有此意,毕竟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宣扬出去,让外人看笑话。
箫儿一向身娇体弱,在外面风餐露宿,也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唯一能确定的是,易安应该不舍得伤害她性命,毕竟他应该也是真爱她的。”
宇文清远不赞同地摇摇头:
“这可不一定,你都说了,易安是个混欢场的男妓,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对一个人好呢?
我实在是很担心箫儿,希望上天保佑她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阿皓,你再打电话问问警方,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宇文清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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