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只借用,定不据为己有(1 / 2)
韩存保何许人也?
二十多年后,五十多岁的韩存保与正当壮年的梁山五虎将之一的【双鞭】呼延灼恶斗数百回合,几乎活活的拼死对方。
现在的韩存保更年轻,气力更足,或许武艺不及二十多年后那般老辣,但绝对不可小觑。
韩存保愿意为相州群豪出头,来找二狗的麻烦,主要原因就是对二狗的身手颇为好奇,想要与他称量一下,这是任何一个“无敌”高手基本上都具有的自信心和挑战欲,至于什么相州绿林的名声之类的东西倒还是次要的。
所以当二狗提出比斗时,韩存保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个比斗的时机对韩存保来说有些不对。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军队角逐,同样也适用于個人的单挑比斗。
除非是双方的实力差距过于悬殊,否则勇气同样是影响个人对决的极重要因素。
这个时候勇气也叫锐气。
偏偏韩存保自与二狗遭遇,几番接触下来早已锐气大失,而他与二狗之间的武力差距并没有达到可以忽略勇气的加成的地步。
故而双方的这场比斗,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韩存保是不公平的。
好在两个人只是友好切磋,并不涉及生死,所谓的不公平也就无所谓了。
一般江湖中人比斗,大都是选择步战,没办法,骑战成本太高,毕竟谁家混有活力社团的古惑仔能天天开着超跑搞事儿啊!
不过韩存保却不然,他有骏马可骑,且还不止一匹,平日里也大都以习练骑战为主,故而对他来说骑战无疑是更具有优势的比斗方式。
所以韩存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与二狗比骑战。
他看了看二狗身边的那头驴子,驴子与马的差距自不待言,而且二狗的驴子更无鞍座,别看二狗先前骑驴劈了那妖人,实则是骑着光背驴上的阵。
说来二狗带着三德驴儿出门,其实大部分时候也不是用来骑乘的,更多的是当作驮运行李物什的驮兽来用。
若他二人只这般各自骑了马和驴厮杀,便是韩存保胜了,怕也要为人所笑。
故而韩存保颇为豪迈的说道:“小哥儿的坐骑无甚鞍座缰绳,打斗起来怕是不堪驱使,韩某的这几匹备用坐骑虽也粗劣,倒也可堪一用。汝尽可挑选一匹来骑,当然,我这匹嘶风兽不行,她性子太烈,只怕你把握不住。”
二狗本想拒绝,却忽的眼珠一转,只笑道:“那感情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烈性之马。韩郎君且毋须担心,但我降伏你这匹烈马不得,便自认输的一阵。”
韩存保听得嘴角一抽搐,说甚马烈还是其次,实则韩存保这嘶风兽却是真正的宝马良驹,若放到东京城里,没个万贯休得看顾与它。
便是韩存保为了得到这匹好马,却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哩!他纵使再豪爽大气,却也舍不得将嘶风兽让与别个骑乘。
韩存保一时有些踌躇,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人忽道:“小哥儿切莫自讨苦头哩!韩郎君这匹嘶风兽可不是好脾气,等闲不让人近的身前,小心吃它蹶子伤了筋骨!”
二狗只笑笑道:“无妨,我若近它不得,便只好认输哩!”
韩存保却也是忽的醒悟:对呀!便是某家为了驯服这宝驹,却不知花费了多少时日,吃了几多苦头哩!眼前这小哥儿纵然有些手段,却也不可能转眼间就能让嘶风兽服帖,这却不是送上门来的彩头儿么!
韩存保也笑了,只道:“我劝小哥儿还是不要选嘶风兽了吧!非是韩某吝啬,实则这马真的性烈无比,小哥儿若是一上来就认输,却不怕折了锐气么?!至于那甚么彩头啥的某家倒也不曾在意哩!”
呸!口是心非的家伙!不在意彩头儿你提个甚!
二狗却把那几乎缩小成核桃般大小的妖人头骨取了,用灵能闪电进行了磨消,将其又缩小了一圈,然后用绞丝线绳(备用弓弦)穿了,举在手中道:“韩郎君,此物乃我新制之宝物,唤作【恶业颅珠】,只需滴血认了主,它便能为人示警。
但有人心生恶意,它贯能感知,继而发出警告。若有邪物出现在周围害人,它更能放射七彩光芒,尖叫摄敌,警示主人。”
二狗说得这宝物的功用,不管是韩存保,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等,俱都目露贪婪之色。
这是个甚么?保命的好宝贝啊!
混江湖的好汉不怕正面厮杀喋血,毕竟吃的就是刀头舔血的饭碗,可他们却怕阴谋诡计,埋伏算计,若有这么一件宝贝在手,但有的心怀恶意的小人,只一照面怕不是就要显迹露尾哩!
韩存保看那宝珠更是热切,他过些时日就要前往西北赴任,若有这物护身,等闲突袭埋伏怕都不能奈何得他,他自可纵横战场并力拼杀便是。
韩存保不由的拍手道:“好好好!小哥儿这物说得实在是好。却不知是否真有那等用处哩?”
二狗手中的宝珠忽的发出嘶嘶的叫声,声音虽不大,近处之人却听得清晰。
二狗笑道:“韩郎君存心不良,我这宝珠揭得你心底坏念哩!”
韩存保一听此话,面上一阵发烧,心底却更加对这宝珠渴求,只厚着面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