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毒蛇,也无法对领主说“不”(1 / 15)
瞥了一眼身边也面露诧异的蜘蛛恶魔,瓦伦提诺拖着声音慵懒地问道:“为什么你想要他?”
“就让我们……这么说吧,我想要好好感谢一下他,因为是他带我来到这里和daddy一起玩的,我怎么能如此不知感恩呢?”人类强调的几个词让飞蛾恶魔发出了阴冷得意的嗤笑,也让蜘蛛恶魔移开了视线,自嘲地哼笑了一声,悄悄攥紧了拳头。
“不知道你还会那么‘知恩图报’,huh?”话是如此,他也的确很好奇这个人类会如何报复让她落入陷阱的安吉尔,可瓦伦提诺还是耸了耸肩,“但是很遗憾,baby girl,安吉宝贝是非卖品。”
“甚至我的死亡都不能让您押上他吗?”故作悲伤地皱起眉,人类邮递员不断用鼻尖蹭着他的枪,“至少让我完全拥有他一段时间,足够我表达对他的感激?”
“如果你死了,那就不用考虑这些了。”枪口挑着她的下巴更加勾近自己,瓦伦提诺看着这张看不出一丝恐惧或紧张的完美笑脸,突然说,“你知道的,对吧?”
“知道什么?”偏偏脑袋的人类表现得纯洁又无知,让飞蛾恶魔把枪直接抵在了她眨巴的双眼间。
在之后的几个呼吸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浅紫色的爱心墨镜玻璃盯着彼此的眼睛。笑容愈发狰狞的瓦伦提诺戏剧地抬起放在枪身上的食指,慢慢搭在了扳机上。而人类邮递员只是看着他眯起的紫眼,保持着从容的笑容,等着他扣下扳机。
她是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女人,瓦伦提诺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哪怕在现在,哪怕她仿佛已经是自己手心的一只蝴蝶,哪怕他现在就可以把她的脆弱的肢体撕得粉碎,就像把蝴蝶的翅膀从它孱弱的躯体上撕下一样轻易,可他还是不满足。
在对她的所有施虐、暴力、野蛮的渴望中,有另一种更深的渴望在环绕着他——好奇。
这对于瓦伦提诺来说很罕见,对于整个地狱来说都很罕见。毕竟,这里是来世,没人应该在乎其他人在上面曾经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样的人生、为什么堕落的,他们只需要知道他或者她现在想要什么、渴望什么、珍惜什么,这样他们就能利用它们来控制这个可怜的家伙了。
然而对于这个人类女人,瓦伦提诺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一个安全从这出去的保证,也知道她渴望什么——一条回人类世界的路,更知道她珍惜什么——她那可笑的自由和人身安全,可是他想知道更多。
他想知道她的过去,在上面过的是什么生活,是谁帮他训练出这么一个奇怪又甜美的小蛋糕;她在和安吉尔通话时的“农场”到底是什么地方,那里是不是还有更多她一样的商品;她真正喜欢食物,喜欢的衣服,喜欢的首饰,喜欢的人,这样他就可以给她一切再把它在她面前烧毁,弄明白这个仿佛无欲无求的人类到底会不会心碎;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她一直不肯透露的真名,以及她那份奇怪的好运从何而来。
瓦伦提诺渴望知道她的一切,这份如猫爪挠心一般的好奇甚至让他有些舍不得扣下这个扳机:如果他真的赢了,这个神秘的小娃娃可能就会永远从他手里溜走,只留下一个他压根不感兴趣的“死亡”。
“Bang~”在子弹卡壳的轻响里抬抬枪口发出射击的声音的瓦伦提诺非但不恼,反而哈哈笑着把枪挂在指尖悬在了一边,噘嘴用腻人的腔调说,“Daddy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蛋糕受伤呢?你知道的吧,对吧~?”
他真不该让其他人都用刀的——一定是这个给了她提示。玛门的赌场里有些烦人的戏法让枪支这些便利的工具无法使用,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过话说回来,也可能是她对自己的运气真的非常自信,毕竟她是个“幸运星”。
无论哪个原因都应该让瓦伦提诺感到懊恼,但温顺地凑过来的人类平复了这份还没升起来的烦躁:“是的,谢谢daddy总是那么宠我,我受宠若惊。”
故意吹拂在他脸上的呼吸带着甜蜜的酒味让飞蛾领主忍无可忍地袭了过去,近乎撕咬地掠夺着她的唇。尖细的长舌像他无孔不入的红烟一般纠缠住她的,半哄骗半强迫地把它拖进自己嘴里。而她的回应则让瓦伦提诺感到了惊喜——比他们初见面时要更为熟稔,但是总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表现出羞涩和退让,刺激着恶魔恶劣的嗜虐本质,不断追逐着它。
直到想要重新在她舌尖品尝那过于醇美的血液的瓦伦提诺落下自己的利齿,却在刺痛里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引进了对方嘴里。深紫色的血液混杂着粉红色的口涎钩挂在分开的两人唇上,罪魁祸首只是笑看着发出抱怨咕哝的飞蛾,慢慢把它们勾进嘴里:“Daddy Val总是那么甜蜜,谢谢您的招待。所以,我猜现在安吉尔暂时归我了?”
“你可以拥有他7天,别把他玩得太坏,也别弄坏他的脸,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过来,让daddy尝一口你的。”再次前倾身体瓦伦提诺说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后仰身子的人类却用从瓦伦提诺指间顺来的香烟隔在了他们之间。
“啊,香烟。”吻在有着飞蛾领主留下的粉色湿痕的烟嘴上,人类邮递员的语气如此轻柔,就像在说着缠绵的情话,“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