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和蜘蛛不能单独放在一起,尤其在你和小丑玩耍的时候(2 / 14)
个人类的话和她诡异的运气……
安妮歪了歪头:“所以,是这个赌场?如果这个赌场不幸地在烈焰中毁灭,会让你自由吗?”
“……什么?”感觉到预警二极管大作的罗博菲兹立即用内线让赌场的工作人员赶往三个不知道收敛的领主的房间——那里面的烟雾报警早就在一开始就因为妨碍皮条客的闲暇娱乐被拆了。但他没注意到——也不可能注意到,被奔跑的人员带起的气流刮进地式通风系统里的一根香烟。那根被响尾蛇小恶魔随手丢弃的香烟正顺着通风系统滚进了地下电机室里,“这是个威胁吗,Miss Anything~?”
“对你来说?不。”把身体贴上了金属的机体,神秘的人类女性似乎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但也可能只是小丑闪烁的光镜反馈的视觉错误,“或者,我需要跟那位玛门先生谈谈?”
这回,罗博菲兹终于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就凭——你?想跟大玛门谈谈??”
“为什么不呢?他不会说话吗?”
“不,因为你是一个低贱、弱小的人类。”语气一变,手臂层层缠上对方腰肢,最后用利爪掐住她脖颈的小丑转着脑袋说,“你真的以为靠你的小运气赢了三个领主就能为所欲为吗?别太自大了。最弱小的罪人——甚至小恶魔——都可以撕碎你的脑袋,不会比打个喷嚏用出更多的力气。而霸主玛门打个喷嚏可以拧下一个领主的脑袋,懂不?”
“是的,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聪明的小女孩,罗博菲兹喜欢,现在,为什么我们不一起进行一些更有趣的,”罗博菲兹撤下卡在脖子上的手,转而捞起女性的一边膝盖,放在他窄窄的腰身旁边,贴心地让自己机体升温驱散水珠带来的寒冷,也把那根被精心设计过的“工作装备”泵起贴在她的身上,“也更温暖火热的服务呢~?”
“所以,玛门先生是限制你的主要因素了。”没有任何反抗挣脱的意思,格外如遇随安的人类说出的话是截然相反的狂妄,“如果他不再是问题,你会想要离开吗?你会想要自由吗?”
“什——”人类女性的发问和内线传来的机房火灾警报同时冲刷了罗博菲兹的系统,让他松开缠绕在对方身上的机械手臂,想后退集中所有资源去修复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失效的机房自动消防系统,却被人类柔软却坚持的身体缠住。
“来吧,告诉我,你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手臂恰巧抱住了这个灵活的小丑的几个重要关节,令他无法挣脱的人类在开始明暗闪烁的灯光里笑道,“你可以——WE CAN BE ANYTHING WE WANT TO BE.”
“Heh,你现在确实勾起我的兴趣了,小小鸟。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见挣脱无望,干脆配合地低头贴近热情的人类,罗博菲兹脸上露出了最恶劣的笑容,“如果告诉你这些谬论的人真的相信这些屁话,为什么你可以成为的只是‘anyTHING’而不是‘anyONE’?”
人类邮递员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第一次,这张总在摆出各种夸张而有利于生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她不知道该对此做出什么反应一般,只是用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紧紧盯着讥笑的小丑。罗博菲兹也趁着这个空档集中注意在调配人员灭火上。然而就和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动灭火系统会掉线一样,它毫无征兆地重新上线,扑灭了这场还没开始严重的灾难。
【“找到原因了,这个环的罪人他妈的是蠢货!!”】忿忿不平地往地上的红毛狼人身上又踹了一脚,贪婪环的魅魔咬牙切齿地在内线里说,【“他们为了在这里偷懒抽大烟手动关闭了灭火系统。你个狗屎袋子他妈的是不是蠢?!非要选这间房?!我应该把你的鸡……”】
关掉内线隔绝后面没有任何意义的辱骂,同时监控到老虎机区积累得过高的奖池也开始渐渐被几个运气好的赌徒削减,小丑看向怀里垂着眼似乎还沉浸在自己先前的问题里的人类女性:“所以,那是你的同伙?”
“谁?”她抬眼看向这个机械小丑,脸上还是一片空白。
罗博菲兹狞笑着盯着这个奇怪的人类,想从她的脉搏、血压乃至瞳孔的放大缩小分析她是否在说谎,但一声惨叫穿破了浴室的墙壁,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潘修斯爵士。”迅速辨认出这标志性的声音属于谁,人类邮递员推开了小丑,仿佛一下对他失去了所有兴趣,直接冲出了浴室,向套房中间与只穿着靴子的蜘蛛恶魔对峙的魔蛇询问道,“您还好吧,潘修斯爵士?”
努力不把眼睛——任何一只眼睛——放在安吉尔那个就算没有启动也非常可观的棍子上的潘修斯爵士闻声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把所有的眼睛转向自己在这最熟悉的人,然后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背过了身子:“为什么你又没穿衣服?!你难道没有一点羞耻吗,年轻的小姐?!”
“羞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安妮不解地偏了偏头,“我应该为我的身体感到羞耻吗?”
也光明正大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的安吉尔叉腰嗤笑了一声:“又不是说我们没看过。更何况,我看不出来你有哪里要羞耻的,小妞。是的,和我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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