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停顿了下,声音有些木讷——"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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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推开那扇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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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但是听得出其中几个发音的涩感。

夜朗抬了抬眼。

“我有时候觉得,就像以前那样安心打工赚钱,给家里人治病,耐心等着毕业后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一辈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陆晚停顿了下,声音有些木讷——"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应该绕道走的。却还是和贺然一起出现,去争那个莫名其妙的毛绒玩具……

有钱的人世界多么荒谬,一只毛绒玩具就够她这样的人做一场救命的手术——她的奔波操劳,只不过是一只毛绒玩具。

应该绕道走的。

却还是在徐家兄妹被赶跑后,头脑发热地向着那个矜贵的男人举起自己的酒杯,就像是脑子里无比笃定:他不会拒绝自己。

鬼使神差,就像是被什么驱动——

黑暗角落里好像不知何时滋生了一点点属于自我的思想,不至于阴暗潮湿,但也不那么光明磊落。

“你喝醉了。”夜朗平静地说。

“我是喝醉了。”陆晚笑了笑, "否则也不会觉得,好像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提醒:这些本来就应该全部都是我的。"

夜朗已经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

他的工作也不包括听别人胡言乱语——当然虽然苟安经常这样——但是那是他必须要跟着她,不得不听...

他一向没什么耐心,目光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人,此时她爬了起来,嘟囔着“好热”,抬手拉下自己身上裙子后背拉链——

背对着他,衣料滑落,露出大片肌肤,一半隐秘在昏黄光线所投的阴影中。

夜朗蹙眉,在她做出更大的动作前,只是扔下一句“关好门”,果断退出了休息室。……

苟安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到原著剧情线里提到的关键地点:苟大小姐的休息室。在这里,被下药的和喝醉的偶然相遇,春风一度,从此喜结连理。

甲板上的晚风有了一点儿冰凉刺骨的味道,苟安打了个寒颤,在甲板上没看见夜朗,也没有看见陆晚,

更没有贺津行——

她脑子喻喻作响,手扶上门把手,在感觉到门把手上有一丝湿润时,像被烫着一样缩回了手。

"不行不行不行……"

恶毒女配小脸煞白,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下不了这个手,万一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忙

【蕉蕉:哦,真这样的话那就祝他们玩的愉快,然后提醒他们做好安全措施,最后礼貌地退出来。】

"不行!"苟安提高了嗓音, "贺津行怎么能和陆晚玩得愉快!"

【蕉蕉:那你还不进去!搁这墨迹!塞进去了都让他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脑海里某只又蠢又凶的猫嗓门更大,吼得苟安缩了缩脖子,头顶的碎发又炸起来了两根。

在系统猫嗷嗷叫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冲它喵的”呐喊助威声中,她狠狠闭上眼,咬牙推开了自己的休息室门——

发现门没从里面反锁的时候,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休息室内安安静静。

休息室里没开灯,唯一的一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全靠小小的窗户外投射的月色作为唯一的照明.…

昏暗的房间里,掺杂着苟安惯用的香水味里的是酒精在人体中发酵后特有的酒气。

第一秒没听见离谱的动静,大松一口气,又不敢完全肯定。

苟安什么都看不清,想要开灯又怕画面过于刺激,她会当场昏过去——屏住呼吸摸索着往前走了两步,她踢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来看了眼,不太柔软、有点儿廉价的纱织面料,白色的长裙,金色的肩带,一个小时前还有人夸奖这是奥林匹克山脉女神的衣裙……

现在它像是一团抹布,被苟安抓在手中。

脑子里就像是被一群大象踩过,瞬间好像产生了耳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衣裙,苟安的下巴都因此抖动抽搐了起来——

完了。

完了。

完了。

衣服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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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想象中男人和女人抵死缠绵,耳鹭厮磨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沙发上只是单独躺着一个身着内衣和安全裤的人,她趴在沙发上,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大概是因为醉酒,陆晚枕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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