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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绛之彩如血色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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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说的不错,这些胭脂盒都是后面匠人在窑庐亲自烧制而成,绘制手艺堪称一绝,所以也有不少人会将它们收藏起来,偶尔看看,也是赏心悦目。”苏方木轻轻抚摸着手里的胭脂盒,对着菩提说道。

“令夫人她……是否身患疾病?”说完之后,菩提还是觉得有些唐突,立马转口说道:“啊……那个……对不起,我乱猜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方木只是稍稍有些惊讶,不过一晃就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他歪着头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一下,说道:“我说我成亲了,你怎么还不信。居然还去打听了!不过也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没错,之蝶她却是行动不便,不仅如此她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怎么会这样?”菩提问道

“血脉里带的急病,说不清啊!不过我与她是生生世世的缘分,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弃她。”

“那你可知,夏家女官与重绛之间的仇怨?”菩提接着问道

听到仇怨苏方木的脸色也跟着暗了下来,他一字一顿道:“与之蝶无关!”

“可是……”

“这位姑娘,苏某不管你是何人,又怎会提及那陈年旧事。但是有一点,苏某必须要说清楚,前人之事自有前人承受,后人又何须执着呢!”

苏方木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想深陷其中的苦楚,也许更不想的,是让自己深爱的人身陷其中。

进去之前,菩提想过很多画面,据理力争,或是旁敲侧击,或是对方的恶语相向。但是,都没有。

苏方木的话在耳边久久不散,菩提也不止一次的问着自己:命和命真的一样吗?人之命,魂之所。都是唯一,孰轻孰重,真的说得清吗?魂消命来尝,命散魂来补,这便是重绛和晚昭的天理循环吗?

菩提像游魂一般回到客栈,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像是想通了,却又像是更乱了。

“你怎么才回来?这是怎么了?穆习习又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花如幻看着傻了一样的如水菩提,突然紧张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来回晃道:“喂!喂!”

“哎呀!花如幻你好烦啊!我只是有些累了。”菩提越说越无力,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花如幻看出她似乎是有心事,于是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吵架吵输了?”

御水菩提本就心烦,听到花如幻这般玩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深叹了一口气,瞪着花如幻便是一阵数落:“花如幻!说些有用行不行!本来就是一团乱麻,解着解着好像缠得更死了。”

“既然那么烦恼,还有心情去千娇百媚阁?”

听到花如幻的话,御水菩提腾得坐直身子,一脸气愤地看着花如幻道:“你跟踪我?”

花如幻一脸不屑地说道:“我稀罕!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八百里外都知道你去哪儿了。”

菩提抬起袖子闻了闻,好像还真有不小的味道。

于是,撅着嘴巴嘟囔道:“若不是打听事情,我才不去呢!还让人家误会,我是有所图。”

“不要说你的事了,听听我的。”花如幻拽过一张椅子坐在菩提前面,看样子是准备好了长篇大论。

“容落去过以前的门店,虽然已经换了不少掌柜,但是还是打听出来一些事情。他说,重绛此人特别喜欢传艺授徒,若是外地而来的她更是欢喜,但是对于买卖却十分反感,为此和不少商家有过不愉快,大多都是说她冥顽不灵,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嗯,然后呢?”

“然后,上任女官说服了她,但是有条件,你猜是什么?”

见花如幻一脸坏笑,御水菩提面不改色的把手放到桌子上,用力一抓,花如幻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恢复了严肃,继而说道:“重绛要求上任女官为她说亲,而被她看上的男的名叫姜子安,就是卷宗上的懦夫,也就是他的正房夫人刺瞎了重绛的眼睛。”

“不对吧!”御水菩提托着下巴,一脸质疑:“重绛怎么会被人轻轻松松地弄瞎眼睛呢?依秋榕所说,重绛乃是凶魂,所以她还是有些法力的。即是如此,她为什么要找着遭罪?”

花如幻也被问住了,半天没吭声。

“你接着说。”

“哦……我……我说哪儿了?”

“啧!”

“哦,对!怀音以南曲寻魂,但是并没有寻到重绛魂魄。若是如此,便有两种可能,一则:重绛凶魂复仇之说实为捏造。二则:她已经找到新的宿主,已经不在游魂之列。你觉得,那个可能性比较大?”

菩提摇了摇头,道:“很难说。所有的事情不过都只是道听途说,没有实质的东西证明就是她做的。”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白水月正好推门进来,他愣了一下,直直地走向御水菩提,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问道:“婆婆去过千娇百媚阁?干什么去了?”

御水菩提实在是不想再重复一遍,她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里,双手合十,高高拜道:“小祖宗,求你了,别问了,路过,就是路过。”

白水月甩起衣袖把菩提的手打了下来,用警告的口气说道:“以后别去那里!”

御水菩提轻轻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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