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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的烟花。
方知锐也在轻轻地喘息,低声道:“不要?”
“……要。”
林西图诚实地搂上哥哥的脖子,被吻得晕头转向,什么都顾不了了,仗着眼前蒙了条领带,眼底的迷恋毫不掩饰。
他蹭了蹭方知锐的嘴角,贪恋对方的温度和气味,小声说,“再亲亲我吧,哥哥。”
方知锐的眼神暗了下去,又和弟弟吻作一处。
眼前的所有景象都被剥夺,林西图只能依靠在方知锐的身上,唇齿相碰相缠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林西图脑子聪明,但在接吻这件事上似乎怎么做都领悟不到诀窍,这能被他哥带着走。
林西图不会换气,方知锐只能亲一会儿停一会儿,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可林西图亲迷糊了就像只粘人的小犬,时时刻刻都要黏着他哥才觉得舒服。
刚喘上一口唇瓣就要重新贴上去又亲又蹭,小心翼翼地吮吸哥哥的舌尖,嘴唇被亲得红艳艳的,分离时微张的唇里软舌若隐若现,尽是痴态。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嘴唇分离和舔咬时的水声,林西图迷迷糊糊地叫哥哥,亲了要叫哥哥,不亲时也要叫哥哥,最后一个个吻落在方知锐的唇角、下巴、鼻尖、眼睛上,好像要把所有的爱都献给他哥。
方知锐屹然不动,欣然让他黏自己蹭来蹭去,只是专心把弟弟吻出眼泪,让那双杏眼里只装得下自己。
他摩挲着弟弟左耳上的耳钉,将林西图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弟弟的温顺和嘴唇温软的触感让他今夜的烦闷都烟消云散。
一份不错的生日礼物,方知锐这么想着,在脑海里猜测着林西图此时每分钟心跳的频率。
唇上又传来湿软的触感,弟弟又亲了自己一口,拿湿漉漉的眼神看他。
尽管电子钟的数字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林西图还是弯起眼,带着紊乱的气息再次祝福他。
“哥哥……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我引诱你吗,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吗。我不是曾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不爱你而且也不能爱你吗。”
第54章 一只不乖的小狗叼走了
次日清晨。
方知锐慢慢从床上坐起,大脑深处因为宿醉而传来的疼痛令他忍不住蹙起眉。
这样的经历在柏林时有很多次,论起名利场上的尔虞我诈,国外的乐坛舞会不亚于国内,方知锐从来不会放任自己酗酒,确保能在每一场宴会上保持90%的清醒程度。
但昨天他难得破例,允许自己放纵一回,夜里的记忆也跟灌下去的香槟那般最终消失得一干二净。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记忆的最后他似乎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带着一身冷气入睡。在那之前,大概有什么人进过他的房间。
方知锐赤脚踩在地毯上,床头柜上放了两张排版精致的相框和牛皮本,都印有NASA和星协的烫金LOGO。
翻开牛皮本的第一页,就是望远镜下两颗小行星的图片,再往后的照片了标出了每颗小行星的运行轨道和距地距离。
无垠夜色中两颗星星互相依偎着,像在迷路中作伴的人,牵着手旋转着,若即若离。
小行星的名字就印在图片的下方,一颗叫“方知锐”,一颗叫“林西图”。
方知锐静静地看了许久,指尖慢慢地抚上那两颗行星,可无论怎么遮盖,白色的轮廓总是会从边缘倾泻而出。
他想他这个弟弟脑子里总是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想象力大概会和一些艺术家不相上下,性子却那么执拗,想到什么就会去实践。
从小时候傻兮兮地往他房间门口送东西时就是这样,喜爱和讨好都写在脸上,所以最后才会被人捏住了把柄伤害得体无完肤。
他把牛皮本和证书拿回书房,挑选合适的位置摆放。
这两样礼物最终越过了《Finnegans Wake》《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Being and Time》这些书,就像越过方知锐脑海中最晦涩难懂的思维,最后摆在了书架的最上层。
再次回到房间寻找要清理的衣物时,方知锐发现自己少了一根领带,是和昨夜的高定西装配套的爱马仕秋冬季款。
现在西装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的沙发上,领带却不翼而飞。
方知锐环顾了一圈房间,一双湿漉漉的眼忽然撞进脑海里,眼尾和湿润的嘴唇一样红得惹眼。
攥着西装的手指猛地蜷曲起来,方知锐在原地静静地思忖一会儿,想他的领带大概是被一只不乖的小狗给叼走了。
直到下楼吃完家政阿姨预留下的早餐,方知锐才给手机开机,锁屏上全是微信消息,还夹杂着季时在十一点多打来的两通电话。
男人全当作没看到,本以为那么多条微信也是季时发来的,想一并清除时,底下却冒出了个熟悉的微信名。
【Westu:哥,你醒了吗?】
【Westu:早上好,今天又是风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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