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落的玉佩(1 / 2)
扔出沈玦,林摩似意识到什么,慌忙朝沈玦看去,目光惊恐。
一时大意,竟然着了楼初瑶的道,北齐大军,如今除了临沧王沈玦,谁能号令!
方才话不经大脑,竟然口出狂言说自己可以号令北齐军,这会儿,林摩已经头皮发麻。
跟在沈玦身边多年,不可能不了解他的秉性,临沧王此人,独断专行,最忌讳有人挑衅他的权威,方才自己是犯了大忌。
然沈玦神情不改,看不出是否将他方才的话放在心上,林摩一整颗心顿时悬起来,看向楼初瑶的眼神仿佛带了刀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沈玦忽而一笑:“灭了沧月国?公主若是有这个诉求,本王倒是可以命林副将为公主达成心愿。”
临沧王的话显然偏林摩一方,林摩顿时松口气,还好将军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楼初瑶对上沈玦那双深邃的眸,是了,临沧王诡计多端,又岂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就能中计。
沈玦此人,面上带笑,话里藏刀,从来不会给楼初瑶好相处的感觉,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往死里折磨楼初瑶,上一世就是如此。
楼初瑶美眸流转,染上一抹冰凉,在沈玦和林摩诧异的注视下走出训练场,沿着林摩来时的路,一路到了箭靶所在的后方。
在林摩原先站立的地方停止脚步,转过头,深深看了林摩一眼,林摩只觉得那目光仿佛带着设什么,是冲他来的,但是再想看清时,楼初瑶已经转过头去,忽然在原地蹲下。
她伸手,在地上摸索一阵,目光急切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初瑶的不是,竟然不小心把林将军的东西打落了。”楼初瑶语气带着歉意,只是站起身来时,手指勾着一个米白色的玉佩。
“这是什么?”楼初瑶满眼疑惑,寻求的答案的目光越过训练场的围栏,没看林摩,反而落在沈玦身上。
林摩忽而脸色惊骇,手急忙摸向自己的腰间,动作幅度夸张,引来沈玦打量的目光,只是远远瞧见楼初瑶手中的玉觉着有些许眼熟,一时还未记起在何处见过。
但见林摩这副紧张的模样,心下生了疑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且这感觉语法强烈。
林摩在自己身上找不到,就确认楼初瑶手中的必然是真的,一个飞身而起,脚尖轻点地面,越过训练场的栅栏,伸手就要抢楼初瑶手中的东西。
“林将军这么着急做什么?”楼初瑶虽然没有什么拳脚功夫,但是着急的人一时失去理智,她只是轻轻一个转身就避开了林摩伸过来要抢东西的手。
“本将军的东西,你也配拿在手里!”男人眼里填满疯狂,这一次看准时机,不给楼初瑶山多的机会,一把掠过楼初瑶的手中玉。
正要松口气,忽然,一支箭划破虚空,拴着玉佩的线瞬间断落。
林摩惊恐顺着箭飞过来的方向望去,沈玦站在训练场上,拉弓的姿势还没变,手放下来,阴郁的眸子含着危险。
“林副将这是什么宝贝,竟然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也要抢?”沈玦说着,收了弓,放在旁边的兵器架上,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
即便隔着一个围栏,不妨碍将另一面的光景看清楚,掉落的玉似乎碰到了石头,磕掉一脚,但是整个玉的全貌依旧不受影响,
白色玉佩中间被雕刻成一只朱雀纹路,朱雀嘴上衔着一颗圆润的玉珠,养着脖子向上望,扑朔着翅膀,气势恢宏。
林摩不知是害怕还是恐惧,竟然直直定在原地,眼底已经浮现绝望。
楼初瑶眸子闪过精光,不管不顾捡起地上的玉,递给沈玦,模样甚是乖巧,“王爷,此玉看起来珍贵,即便是我们沧月国的皇宫也很少有这个品质的玉,像是东阳国特有的炎阳白玉。”
沈玦接过玉佩,炎阳白玉有一个特点,就是玉本身会有温度,即便是寒冷的冬日握在手里,也能感受到暖意,也是因此得名。
玉佩落在手中,沈玦能够将雕刻的纹理看得更清楚,每一条纹路都精致非常,若非几十年雕刻经验的能工巧匠,难拿掌握这种细小纹路的雕刻。
“这是东阳皇室的信物。”沈玦疑惑的态度变为坚决,这就是东阳的信物。
暗处,楼初瑶朱唇勾起一缕笑意。
前世楼初瑶被关在临沧王府,隐约从府中丫鬟的口中听说过关于林摩的消息,下人只是平常闲聊,但楼初瑶对林摩这个名字却足够深刻,她被沈玦关在马圈的时候,林摩曾数次借口训马,对她进行鞭笞羞辱,导致楼初瑶后背留下数百道疤痕,一生无法祛除。
林摩在沈策登基后不久就被爆出勾东阳国,意图造反。
实际上林摩的野心早就存在了,在北齐大军中立下赫赫战功,但是因为沈玦的存在只能处处受制于人,被迫效忠沈玦之后一直无法得到晋升,想要为北齐皇帝效命却已经有把柄在沈玦手上。
进退两难,于是走上了第三条路,勾结东阳国。
楼初瑶放箭之时故意看准了时机,本来走投无路,谁知道林摩忽然经过给了她机会,她只是在赌,没想到竟然真的射中了
“你竟然勾结东阳人?”沈玦此刻已经看透,为何林摩一开始发现这玉佩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