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阶段(1 / 2)
陈必同同样看向了陈传,望着后者那明亮的眸光,他缓缓说:“证明自身最简单的方法,首先可以是药物。”
说话之间,两个陈必同都是将一管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根透明的玻璃管,内部的东西看去像散碎的晶莹颗粒,呈现出青绿色的色泽,可是稍稍一个晃动就飘舞了起来,非常炫目。
“这是缓止药散,如果你参与开拓队,每一个人都会被配发这种东西,这种药物可以有效的使人偏向物质面,但会对精神有所影响。
在服下了这种药后,你的感官会因此感到迟钝,在一到三個小时之内,无法运用自身的精神力量,如果服用多了,还会有很多副作用,比如疲惫萎靡,精神不振。
对于正常格斗者,或许少了一部分战斗力,可并不影响自身的生存,但对于印色怪而言,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因为它们是偏向于精神的存在,一旦被这类东西所限制住,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它们一定会坚决的抵制。”
说着,此刻和他说话的那个陈必同直接去了瓶塞,仰脖将这管药散倒了下去,而新出来那个动作顿在了那里,怎么也不肯继续。
陈必同说:“如果不肯吞服,那就是有问题的。”
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另一个陈必同冷冷看了他一眼,目光变得冰冷无比,但是紧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依靠药物只是其中一个办法。但有一个办法可以在绝大部分时候避免这种情况。
陈必同对着陈传说:“你现在正在进行精神的修行,所以你要记住,最简单的方法凝聚起自身的信念,强固自身的心玉。
当心玉强固到一定程度时,除非你自身愿意,或者你自身放弃了,那就不会被印色怪所轻易侵染或同化。
纯粹的心玉,那种坚决而执着的力量是可以被人所感受到的,那是印色怪就算侵占了意识也做不到的。”
陈传思索了下,点了下头。
“还有……”
陈必同郑重提醒:“在发现问题之后,就要想办法解决,而被印色者侵染的,百分之七十以都是救不回来的,所以这种情况下,特别是在野外,伱不用去想如何将之挽救,因为你和你的队友都承担不起那个风险。
被侵染者知道你和你的队友的全部信息和计划,就算有些时候及时驱除了印色怪,可难保他自身没有产生心理层面的改变,如果不及早下决心,那么只会将自己搭进去,陈队长,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陈传同样郑重回应:“陈老师,我记下了。”
陈必同颌首,“现在我会让你体会下,正常人和被印色怪侵染之后会有什么区别,因为完全继承了原来之人的体魄和记忆,再加精神的加强,它自然就会发挥出比之前更强的力量。”
陈传此时察觉到了什么,他看向一边,就见郁列从中走了出来,面带着一丝桀骜张狂的笑容。
不过看这情况,应该是完全的拟化了,因为被他打过一顿后,也绝对不会再在他的面前摆出那种嘴脸了。
陈必同说:“你刚才是与他是交过手的,现在这个站在你面前的,则是拟化了遭遇印色者入侵的状态,你可以试下,分辨一下两者之间的区别。”
陈传挑了下眉,便走了去。
这个郁列看去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性情和风格,并且应该是没有刚才那一场战斗的记忆的,对他丝毫没有忌惮,还没等到他走近,就主动冲了来。
陈传采取的战略依旧是适才使用过的战术,准备先让对方拿住自己,再是加以反制,不过他马感觉出来,这一回确然与刚才有所不同。
郁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明明擅长擒捉劲力,却主动避开了他,选择在外游走,而不是主动靠近。
这样只能改变策略,由他来主动发起攻击,这一次结果依旧没有什么悬念,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被他打倒在地。
不过要问两者之间的区别……
陈必同在一边说:“察觉到了么?”
陈传点头,确定的说:“我的战斗意图,每一回他都能先一步洞悉。”
他每一次出手,对方好像都能提前预判他的动作,几次之后他放弃了用战术策略取胜,而是直接仗着超出其人一筹的力量和速度将之打倒的。
陈必同说:“格斗者哪怕是走了精神修行的道路,凝聚了自身的意念,可仍然会在不经意带出的一些信息。
而印色者这种攀附精神的存在对此是分外敏感的,可以轻易被其所捕捉,再加格斗者本身的经验和素质,就能判断出你的下一步。
想要对付此类存在,除了你刚才的方法,那就是尽量加强你精神的修为。在交融地行走,没有强韧的精神永远只能在后方做一些防护性质的工作,但是想要获得战略主动,始终是要打出去的,而不是一味的防守。”
陈传心下赞同这个说法,和格斗者的理念一样,防守是为了在保护自己的同时觅机反击,不去反击永远只能只能挨打,而对敌人造不成威胁。
心里寻思着回去之后,精神的修行还需要有所加强。
陈必同见他已然有所体会,便不再深入去讲,说:“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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