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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道德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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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我被押送到了所谓的水牢,而在这之前我算是彻底让人家给剥了个精光,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外,那司徒空连外套都没给我留一件,这水牢地处清湖沟的西北角,说是水牢,其实是一处臭水沟子,水沟里放置了一副铁笼,幸亏有那与程丽挤眉弄眼的小伙子在,我这才没被推入臭水沟,不过还是一步步自己下的水,等水面没到胸前算是进了地牢,人家给我盖上了盖子,大铁链子一锁,扑鼻的恶臭差点将我熏的昏过去,等稳定了以后,我一想到青囊里所有的重要物品均被那个司徒空夺走,真是急的直上火。

水面上一眼望去,漂浮的尽是他人所用杂物,恶劣的环境让我心里只能默念清心咒来平复自己,而我黑茅白茅虽说同出一脉,可双方均为死敌,很清楚那司徒空是不可能会放过我的。回想起被埋在天井里的死尸,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司徒空是我师傅的师弟,那他显然是被自己的外表蒙蔽了年纪,可像他这种老狐狸会做脱裤子放屁的事儿么?

担心大毛的安危,心里祈祷它千万别被人做了驴肉火烧,就这样我被关了三天,期间我也很饿,四周还尽是恶臭,不过我却意外因祸得福的恢复了自身的道气。先说第一日,大水蛭附着在我身上吸食着鲜血,由于身体的痛苦,我既然无法反抗,只好默念背诵道经。

第二日,又饿又累,身上几乎已经被水蛭附满,它们拼命的吸食我的鲜血,痛苦的万分的情形下,我又背诵了往生咒。

第三日,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就在这时,眼前来了两道白影,他们一男一女,对我鞠躬说:“我二人本是殉情而死,可无奈死后不入地府,只能像是孤魂野鬼四处飘荡,两日来听从道长讲经,已经了却凡尘孽障,今日便要去地府报道。遗憾我二人仅为鬼魂,无法对道长施以援手,但我二人认识在十里以外的修炼的白仙大人,他老人家脾气好,我替您去求一求,成与不成我也无能为力。”

我只能虚弱的点点头,但好在那男鬼却留下来帮我驱赶走水蛭,否则我这得被那大虫子活活吸干了身体不可,等子时的时候,男鬼说他要去地府报道了,与我告别后,化为一道白光消散在天地间。天空深蓝如墨,眼前均是破败不堪,三日以来,由于道气的亏空,根本无法做到寻常的辟谷,那是因为所谓的辟谷不是什么也不吃,而是需要餐风饮露,餐风吞纳的是四周灵气,饮露水缓解饥饿,让自身的新陈代谢降低,与自然接近,剔除体内污秽,可我四周此时均为污水,哪里来的灵气与露水,所以也就只能强忍了。

好在那男鬼走后,水牢旁不远的地方来了一位白胡子老头,那老头手里拄着拐杖,身材佝偻,穿着白衣,长长的眉毛像极了玄虚道长,并且他的个头不高,长得倒是慈眉善目。距离足有十几米的时候,那老者站在岸边看着我说:“小兄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别看我现在虚弱万分,但眼力还在,想到两名听我往生咒投胎的冤魂所说,多半这便是修炼有成的刺猬了,刺猬也是五大仙家之一的白仙,之所以不如其他四个那么有名气,原因便是这刺猬多半性格较好,不怎么招惹外人,经常会躲在深山里。提到这儿还得讲个题外话,在古时候道士入山,都需要佩戴‘五岳符’,身后背上铜镜,入山前还要背诵经咒辟邪。猎人、采参客入山都需要祭祀山神,求神庇佑才可入山。原因便是山里的非人有很多,与它并非同类,然而被它们撞见,难免会起了侵害心。也同样说明了,别以为大山里没有人,那就一定会没有‘人’了。

我虚弱的说:“老丈您问吧。”

那白衣老丈将手里的拐杖放在一边,坐在臭水沟前说:“我自幼苦读圣人训,学做人道理,可有一句话始终困扰着我,我曾问过村里的人,并无一人懂得其中含义,然而村中那名道士身上的邪气我很反感,所以想来问问你。”

我静静的听着老者的问话,他摇头晃脑的说:“我曾观道德经,曾有一句,‘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是谓玄德。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因我久居于山野,常年所见所闻,再已无人修习圣人学问,四周居民又不明事理,虽为人,可尚不如禽兽。”

他的话让我感受到了老丈求学问的心态,动物修行是要先学鸟语,学便九州鸟语而后再学人语,若想走正路,早日问仙成道的,皆会苦读圣贤书,以圣人训来开悟心智,等心智开明后,除了有些地仙喜欢找凡人收徒弟的以外,还会有一些久居于深山,修习学问,然而它们并无术法,可是灵魂却极其纯粹,倘若修炼有成,那将直接登顶为仙。

我先凝神静气,缓和半晌后说:“这句话主要是告诉我们什么道为尊,什么是德为贵,老子的意思是,生长万物不加以干涉,猪马牛羊不加以主宰,一切顺其自然才可体现道德尊贵。不将万物不据为己有,摈弃贪欲,拥有世间万物也不要骄纵,引导万物不已主宰为目的,可以称为道德的本质。”

这老头听我说完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紧接着他又问了其他几个道德经中经文,都得到了答复后,他又说:“我在山野修行已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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