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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婚姻八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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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被一片黑暗所笼罩过后,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天旋地转,按照鲁班说可以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以目前来看距离松井建安相约的日子越来越近,至于仁孝堂的北海太公我觉得可以放一放,毕竟他身体健康的不得了,游方还说人家要再婚新娶媳妇,但松井建安不同,他是真的要死了。

所以,从心底上我更加倾向于快点去吉林找他,如今我在山东,虽说距离吉林可算的上是南辕北辙了,虽说不太确定鲁班是否能有如此神通,可在我心里却是一直念叨着‘延吉’二字,以至于我这一觉睡的非常沉。

梦里我好像掉入了一个深深的水坑,可奇怪的是脸上湿了,身体却依然很干燥,抬手擦了擦脸,有一种毛茸茸的手感,吓得我猛的睁开眼,发现头上的太阳很足,被迫无奈,我用手遮挡着光线,发现刚刚原来有一头驴在舔我!

大毛?第一反应是大毛回来了,可揉了揉眼睛,发现这头驴有很多白色的杂毛。我记得大毛可是黑龙变得,通体漆黑,光亮如墨。我急忙躲开,发现自己躺在了驴圈里,检查了全身上下,木剑、符笔一样不少,连我的特殊专线也在怀中,揉了揉头,梦幻与现实之间的重叠令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疯了。

周围有着四五棵白杨树,脚下黑土地,以及东北特有的土房成排排的排列在前方,房顶上有苞米、辣椒、谷子等等农作物,每年的中秋前后都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门口堆积了许多的苞米稻糠,金灿灿的颜色倒显得有几分大丰收的韵味。

有点不太相信自己一觉起来到了吉林?我先拿起电话拨给了‘零’,刚接通后我就问:“今天几号?”

“你有病啊?几号不会看手机么?要不要我还告诉你几点了?张大宝,是你认为我太闲了么?赶紧滚蛋,没工夫搭理你。”零把电话‘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

心里觉得无比震惊,于是又打给了仁孝堂,接电话的又是豆豆。我问豆豆,今天几号?

豆豆特别认真的说:“大哥哥,我爷爷说你来的电话一律不接,还说有能耐你就找到我们,又说如果我再接你的电话,他就不给我饭吃。”

两次被拒绝,我挠了挠头,第三个电话我打给了鲁俊海。接电话的是一位青年,他说话语气较冲,等我问起了鲁俊海时,人家没好气的说:“刚刚鲁俊海死了,还有鲁俊义、鲁俊德都死了,村里正研究如何选村长呢,你要是有事儿就晚点打过来。”

死了?长长的吸了口气,难道说鲁班真的没有骗我,这里就是吉林!毛驴子冲着我‘阿额阿额’的叫着,这也把一户农宅的门叫开了,出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他戴着头巾,穿着红色的披肩衫,皮肤由于农忙被太上晒的很黑。

她指着我就喊:“你嘎哈的?进我家驴圈干什么!是不是想偷驴,瘪犊子玩意儿,给我出来!”随后她转过身又喊:“大黑呢,给我出来,快点!你往房上跑什么!”

东北人虽说好客,可这是建立在你不碰他们家利益的前提下,在北方,因为个屁大块儿土地,两家人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经常遇见。但是,倘若你是外来户,亦或者逃难的、走亲戚、要饭的,北方人绝对会拿你当上宾对待,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但是如果临走的时候,你顺走了他们家一块儿钉子,绝大多数北方人都能撵你五里地。

这农妇把我当做来头驴得了,我连忙解释:“大嫂大嫂,别误会,我是过路的道士!您这是哪啊?”

“什么道士?你说偷驴就偷驴得了,告诉你,别以为我家爷们不在家,俺们娘们让你们外来人欺负!你信不信我一嗓子,让你出不了靠山屯。”农妇掐着腰指着我就骂骂咧咧。

拿出一贯的解释,罗庚、符纸、桃木剑,这三样摆上去比身份证都管用,妇女立刻信了我的话。她说:“哎呀,您瞧着我着眼力,把你当偷驴的,现在农忙时节,屯里经常有人家丢东西,闹了误会,别介意。”

我忙说没事儿,身上沾了些许的驴粪确实很难闻,于是我主动问妇女要清水。妇女很热情的把我引进了屋子里,简单的聊了几句,发现这回我还真就飞到了吉林!此地名叫靠山屯,距离延吉有个四十多公里,算的上是一处地地道道的黑土地。

妇女给我打了井水,随着我清洗,她又给我拿了一件衣服说:“师傅,我看你身材与我家爷们相似,那衣服粘了驴粪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家里还有点大饼子,你要是不嫌弃吃一点吧。”

赶忙道谢,肚子也确实有点饿了。被妇女引进了房间,水泥的墙壁镶嵌了瓷砖,锅台也是崭新的,屋内没什么杂物,干净整洁。这妇女四十岁出头,特别热情的把我衣服接到手,又在大铁锅里拿了两个白菜馅的大饼子递给我。

“小师傅你先吃着,不够家里还有,大缸里面还有咸菜疙瘩,愿意吃自己随便拿,不用跟大嫂客气。”说完她自己便出了院子帮我洗上了衣服,一系列的举动确实令我心生感激。

心里有点惦记松井建安,他至少得有八十多岁,从北京分别后也过了快一周,怕他等的心急,我就主动拨给了他电话,而当听他听说我在靠山屯,语气很激动,表示马上赶过来与我汇和。

我连忙拒绝他的提议,毕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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