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罗睺罗的身份(1 / 2)
我问马翠玲,她自己却说不上来,面对重重逼问,她哭着说:“我年轻的时候做事情确实专横了一些,可随着学佛以后我已经改了,以前常听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没拿过屠刀,改了错,怎么还成了罪人啊。”
欢喜佛的双眼闪烁一道精光,很快,将马翠玲包裹住,在他眨眼过后,欢喜佛笑道:“你的的确确修佛,也算是居士,每逢初一十五,佛祖诞辰皆有烧香礼拜,这一点做的很好。”
马翠玲反问:“是啊,那为什么要变成奴隶而不是成佛?”
欢喜佛说:“你心性贪婪,每每供佛皆会存有福报之心,做善事并非发自本心,一切皆由贪念而起,虽能成佛但却不是真佛,唯有成为明妃,引渡邪魔,才可证道菩提,早日超脱苦难。”
佛家说,布施时不要存布施之念,也不要惦记着求取福报,善事不能抱有目的性,否则与作恶无异端。唯有以无我之心,放能契入大我。
老子在其《道德经》中也说: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所以,欢喜佛说马翠玲的善属伪善,还是有着罪孽在身。
连续一番言论,不着片缕的她像是被说服了,双手合十,跪地叩拜,之后,欢喜佛又对我说:“罗睺罗心魔太重,以有色待无色,心以蒙尘,不适合参与欢喜禅道,请回吧。”
对方下了逐客令,不管他说的是否有无道理,可我就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使人没有人性变得如同木偶,那又与强取豪夺有何分别?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起身离开,珈坤却依旧流连忘返,至于马翠玲被欢喜佛说通了之后,认定这一切是她应该做的,于是,非常主动的扑向令外的人。在我离开大殿后,也对雷火地狱产生了一次质疑。
以佛制魔,还是以魔制魔?
甚至想起他们那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时,心里会有一种厌恶感。
离开宫殿后,心里多少还是很遗憾,毕竟,这次算是白来了,一丁点有利的消息没得到,而且还得罪了人。
走在茫茫天地间,大师兄到底在哪!如果找他,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离开的方法。
待我回到小茅屋时,罗福在院子里练拳,他见我归来,小跑到近前说:“大师,有客人来了,等您多时了。”
挺意外,到了这里,我只接触过珈坤他们六个,后来舌宏还被室火猪所杀,保不准是其他五人来了?
推门而入,只见嫦玉兔站在门口,神色惊慌,有点不对劲,来者是客,不管是谁,怎么能欺负主人家的丫鬟?严肃了表情,被玉兔带到了里屋,一位大和尚坐在竹椅上,背对着我。
瞧他的背影有几分熟悉,一时间还有点想不起来。
“阿弥陀佛。”
对方转过身,我惊讶道:“阿弥陀佛!”
他笑而不语,这不是正是前几日在雷祖塔讲经的阿弥陀佛么!
“罗睺罗。”
我赶忙双手合十,大气儿也不敢喘,身为西方教主,他可是与天尊一个级别的,我一个小虾米,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杀了我。
“见过佛祖。”
“昨日我走遍了雷火地狱,还是未见到故友,实在奇怪,他若不想见我,又怎能来雷火。”阿弥陀佛说。
这话压根儿就不知道咋接了,当下之际就是装傻充愣,爱谁谁,反正想问我什么,我都是不知道。
“你因为探入极阴之地,导致记忆有损,可菩提果却是茁壮而生。”听着他缓缓的叙述,忽然,阿弥陀佛双眼如电般看了我一眼,霎时间,内心一阵抽搐,难道说他知道了?
“那日在雷祖塔,你话中语气颇为像曾经我见过的一位有意思的人,还以为是他来了,罗睺罗,释尊与我对你的期望很大。”
我谦虚道:“罗睺罗愧对佛祖与释尊的厚爱。”
阿弥陀佛说:“无妨,你母耶输陀罗被那为释尊的妻子,待释尊成佛以后,你母亲怀孕六年将你所生,世人传言你为释尊之子,亦或者耶输陀罗不忠所生,而事实上,你为天地本源孕育。”
我深吸了口气,不知道阿弥陀佛来了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天地本源所孕育,释迦摩尼的儿子,然而,罗睺罗却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而孕育你的一丝本源之气,乃是截取真龙精气所化。”
“弟子不知,请佛祖明示。”我双手合十,态度虔诚,这一刻,我就是罗睺罗,真龙精气,本源之气,听起来与李远山有好多相似的地方。
“那本源之气早已被他人所占据,而在他死后,精气四散,其中一缕为被释尊所获得,由耶输陀罗孕育六年所生,时至今日也有千年之久,如今天地动荡,你与他本是同源,受到影响也是自然。”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怪不得罗睺罗与我长得一样,事实上,我俩属于一个人!
我装模作样的说:“弟子愚钝,既然他以死,为何弟子会受心魔干扰?”
“真龙不散,他也不会彻彻底底的消散,或许这便是你的心魔干扰,见你屋内多有道器,日后不要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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