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行脚僧(1 / 2)
我赶忙转过头问老卫,之前的延庆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则是一脸茫然,语气却十分肯定的说:“那延庆就是法严寺的和尚啊,有什么不对么?以前每每庙里人外出行脚,都是由他一个人留在寺里看守,还为乡民看卦,铁嘴神断,除了没说中张师傅生死以外,一直都没出过错。”
面前和尚又反驳道:“寺里法号并无延字。”
瞧僧人年过七旬,面色慈祥,好歹我也是精通相学的人,对‘相由心生’四个字可以说是了然于心,他平和的语气带给人莫名亲切的信任感。
我问:“寺里法号师从何处?”
“本门乃是密宗金顶毗卢派,后由宝志禅师创立演派二十八字,分别为‘宝树成行德莲香,志愿极乐怀安养。紫金宪古永远在,毗卢性海万事昌’。道长,寺里并无延庆,贫僧法号金觉。”
任何一脉的僧侣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的拿自己的法号去开玩笑,那些信仰虔诚的人,神灵的名誉是要比生命还要重要的。
他又说:“寺里每年立春外出宣扬佛法,每每路过灾荒之地还会为百姓求取春雨,沿途超度亡灵,令边陲之人能有幸接佛法。若不是夜梦文殊菩萨法身被道长取走,贫僧仍然会继续在外游历。”
第一次与延庆和尚打赌,赢了的话我要取寺里一物,是因为我感受到法严寺有某种具备神性的物件,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与八尊菩萨法身有关。
所有的事情皆在金觉和尚的出现变得扑朔迷离,那个延庆和尚到底是个什么?既然法严寺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他又是怎么才能安然无恙的在寺里面接受香火供养还能给村民们算卦,难道说?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吗?还是面前的金觉和尚有事情瞒着我。
他始终态度谦卑,双手合十,目光有时会看向屋内的八尊古铜金佛,时不时的还会念诵几句经咒,声称古铜佛像对他们很重要。
我说:“老卫曾经亲耳听到,你们要打算要将曾经逝去的那位住持复生。”
金觉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死亡意味着重生,怀明住持早已佛法大成,他舍身取义镇压阴骨尸骸,现在已经立地成佛,只因是红尘未了所以需要转世重生,我等行脚僧人除了宣扬佛法以外,也想找到转世重修的住持。”
按照老卫的说法,当初行脚僧人见到卫惊蛰可是非常渴望的想要将他收为佛门中人!包括惊蛰在寺庙里修行佛法、梦游,以及变得神经兮兮的事情。
将种种所见的情形反问对方究竟是何种原由。
金觉说:“惊蛰身有慧根,如果能入佛门,那金顶毗卢派就会后继有人,见到良才璞玉,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至于修行佛法梦游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只是当贫僧想为他查看的时候,卫施主却不准许我在接近惊蛰,事情因此也就不了了之。”
虽然话不能只听一个人的说法,可老和尚却以佛祖名义起誓,绝无半句假话,这因此也令事情更加变得扑朔迷离。
到底那个给人算卦的延庆大师是什么人?如今,就算包括我在内,连金觉僧人同样有点摸不到头脑,我们几个因为延庆的身份开展了议论。
我说,那和尚铁口直断,可一语定夺他人生死。
金觉和尚沉思说:“道长既然在此,那何不与我回到寺里检查一二,没准可能会有一些意外的发现。”
是啊,继续在这儿猜来猜去的能有什么结果?还不如去好好的看看,万一能个发现也说不定。
惊蛰经过那天被折腾过后,整个人的显得非常虚弱,甚至有一种阳气不足的感觉。
我余怒未消,与金觉和尚一起出了门,只见门外站着十几位衣衫褴褛的僧人,他们各个神色严肃,大有决一死战的意思。
要不是彼此相谈发现误会,恐怕我们之间已经开始拼斗,那么最终捡便宜的人就是那位冒充法严寺僧人的延庆和尚。
金觉带回来的十几位赤脚僧同样也对那位坏了寺里威名的延庆产生了愤怒之意。
我们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杀回了法严寺,那日被我踢坏了的山门不知何时已经被重新修葺完毕。
跟随众多僧人前后进入法严寺之后,奇怪的是寺里明明面未见一人,可偏偏却又香火十分鼎盛。
金觉面色微变,指着正中央的石佛说:“是谁给他烧香的!”
“我听老卫说过,法严寺一直以来都是香火鼎盛,这古佛天天都受到老百姓的拜见,有什么不对么?”
“糟了,师父舍身取义时,曾留下两大忌讳,法严寺的古佛不烧香,菩萨不出土。”
我问:“什么意思?”
金觉僧人面色严肃:“师父没来得及细说,人就已经圆寂了,但他交代的事情绝对不会有错。”
寺里的气氛非常严峻,其他几位僧人上前破坏了香炉之后,大家开始沿着寺庙里仔仔细细的搜索,可是,从天明一直到天黑仍然没有效果,延庆和尚就好似在人间消失了一样。
一筹莫展之际,卫美兰急忙忙的跑到了寺庙,她见到我立刻惊慌道:“不,不好了,我弟弟出事儿了,您快去给看看。”
出事了?问清楚已经来不及了,我风风火火的跑出寺
↑返回顶部↑